连夹杂在其中的声音都含混不清:“呜,下次可不可以、提前说一下。”
孟鹤眠抬眸,单手将凌乱的发丝拂至耳后,皮肤上的一点薄红恰如雪里梅花。
她语速慢吞吞,动作却快:“你刚才让我别说话。”
温舒窈不得已瞪大了眼睛。
太逼真,她都分不清这人是恶趣味使然还是过于实诚。
孟鹤眠当然也答不出来,毕竟小兔的手感实在是软绵。
她沉迷摸兔子。
小兔顺毛揉背会趴下,摸头则会眯眼,要是揪尾巴那就更好了。
小兔会想逃跑,然而没什么力气,只能被抓回来,浑身上下都摸一遍,摸得毛毛乱七八糟,眼角湿漉漉的没干过。
这场忽如其来的暴雨下了半宿才歇。花叶不堪忍受摧残零落满地,明早又要洒扫好久。
小兔在迷迷糊糊的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孟鹤眠说这不算“赔礼”。
确实不算,这明明叫自投罗网。
作者有话说:
滑跪——
对不起,来迟了——
拿出小兔的大作《赔礼》送给大家,以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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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阳光钻过窗帘缝隙,正好挪到床上。
那道人影一动,慢悠悠睁开了眼睛, 用手遮挡光线。
其实早在闹钟响第一下的时候孟鹤眠便把它关了,此后睡回笼觉一睡到了现在。
她转头, 怀里的不是小麵包,而是温舒窈。
睡颜恬静, 她那头柔软的头髮完美适配阳光, 被这样一照, 恰如细密的绸缎。
如果忽略她胸前三三两两的吻痕,那这副画面确实显得纯洁美好。
现在就……
孟鹤眠眼神飘忽,拉过被子,从脖子底下开始将温舒窈牢牢盖住。
她当时急着哄人, 没想太多, 觉得温舒窈想试那就试。现在人睡清醒了, 就开始自省起自己的行为是否不妥。
怀中人轻轻哼了一声, 瞬间唤起孟鹤眠并不怎么模糊的记忆。
这隻兔子敏感得要命,碰哪都有反应, 明明神情都恍惚了还不肯喊停。
只会一边哼哼唧唧地哭,一边好声好气地商量:“可不可以慢一点?少摸尾巴好不好?”
逼急了就把头埋她颈窝里,软绵绵地咬几口:“下次、下次不让你摸了”
其实比起咬更像是舔, 连牙印都没有留下, 这样的威胁毫无攻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