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孟鹤眠站在阳台上,手里是半块没吃完的糖糕,正居高临下地观察那隻拜月亮的小兔。
她不懂这是什么仪式,隻觉得好神秘。
也好可爱……
孟鹤眠又咬了口甜而不腻的糖糕,总算理解为什么有人想用麻袋套小猫。
她现在也想用麻袋套小兔,把它丢进浴缸里洗澡,顺便从头到尾揉一遍。
手感一定特别好。
就晃神了一分钟,等她再看过去,花园里的小兔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楼梯上哒哒的脚步声。
孟鹤眠皱眉,为什么今天这么急?
去猫咖也是,回来也是,现在匆匆忙忙的跑上来,也不知道要找自己干什么。
“砰!”
房门阳台的滑门被猛地拉开。
孟鹤眠回头,正对上温舒窈直勾勾的眼神。
“……”
她突然莫名地感到紧张。
只见温舒窈深呼吸,双手握拳地走到孟鹤眠面前。
孟鹤眠肩膀一紧,整个人都绷得大气不敢出。
她见温舒窈嘴唇翕动,表情是从未见过的正经。
“孟鹤眠,我假孕了。”
孟鹤眠没反应过来:“……啊?”
于是温舒窈更往前一步,眼睛瞬也不瞬地与孟鹤眠对视,一字一顿。
“你、摸、的。”
几秒后,孟鹤眠拿糖糕的手一颤,仿佛所处的空间天翻地覆,而自己的声音从天边传来。
“您要不先坐下?”
温舒窈:您?
作者有话说:
小兔: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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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眠抿了抿干涩的唇:“我的意思是, 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她三两口吃掉剩下的糖糕,翻出带消毒酒精的湿纸巾擦手。
然后小心翼翼地拉着温舒窈,让她坐在一旁的贵妃塌上。
她自己则半跪下来, 低头思忖。
温舒窈歪头不解:“你为什么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