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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眠哪见过这种情况, 面上瞧着不显, 实际上心臟快跳出了胸腔,正在疯狂想办法。

“需不需要吃点巧克力补充能量, 湿毛巾要不要呢?”

这一连串话问出来,温舒窈一度怀疑面前人比自己还急,说话都已经没过脑子了。

她咬牙切齿, 却还要控制手上的力道:“是宫缩不是快生了, 没有——”

孟鹤眠连忙点头,反倒过来用力握住她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激动, 保留体力。”

温舒窈:“……”

说了等于没说, 她甚至被这孟鹤眠笑话逗乐, 短暂地忽略了疼痛。

只是宫缩有节奏的来,一阵接一阵,还没歇息好就又疼得直冒冷汗。

孟鹤眠开始坐立不安。

什么都不做干看着不符合她的行为准则,可在这种节骨眼她也确实找不到能缓解温舒窈痛苦的办法。

偏偏温舒窈爪子挠了一下床单,仰起脖颈磕磕绊绊地说:“你别看、出去。”

孟鹤眠一愣:“为什么?”

温舒窈睫毛被泪水沁湿,要哭不哭的。

她忍着疼抱怨:“万一又吓出心理阴影,不摸我了怎么办。”

这个怀疑可不是空穴来风,是有前科的!

孟鹤眠下意识反驳:“我哪有这么脆弱。”

“你就是——”

话没说完就被孟鹤眠打断,她拿干净的湿巾给温舒窈擦脸:“好好好,是是是。乖,别说话了。”

温舒窈哼哼唧唧的把半张脸埋枕头里。

又过了几分钟,她试着去勾孟鹤眠的手指。

并且神情倦怠地开口:“可以亲一下我吗?”

孟鹤眠依言亲亲她的脸颊,再摸了摸头。

她让温舒窈躺进自己怀里,用力抱着,仿佛这样就能分担痛苦。

温舒窈每闷哼一声,她就给一个极尽温柔的吻,从耳朵到嘴角。

如此,这疼痛也没那么折磨妖了。

她在宫缩的间隙询问:“你能讲故事给我听吗?”

孟鹤眠想了想,觉得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唯一难的是她不知道该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她从前的日常生活极度贫瘠,故事这种有趣的东西很难在上面生长。

她沉吟片刻后缓缓叙述。

“从前有一个打工人,有一天她正在上班,突然收到一封邮件,邮件上说她继承了外婆的遗产和一隻兔子。”

温舒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像是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

孟鹤眠迟疑了一下,便继续道:“打工人便直接挑了一隻自己最喜欢的的小兔。有一天,小兔突然变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