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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怎么罚?耳光吗?
她想,也好,最好把她打聋了,她就再也不用听女人的话了。
她无所谓地想,没注意到女人拿了什么回来。
下巴被掐住,紧接着口腔内不容拒绝地塞进来了什么,不顾她生理性作呕的反应,霸道地顶上小喉咙,再深入几分,然后手脚被背到身后捆在一起,视线也被剥夺,仍然红湿的眼睛被黑布蒙上。
她一下子慌了,黑暗,除了黑暗还是黑暗,看不见一丝光亮,本来挣扎着还能苦中作乐的心理顷刻间破碎,她哽咽着拿头去蹭,想要确认女人的位置,发抖着呜咽也被口塞堵在胸腔内,连求饶都不得。
她脑海中不断浮想起昏暗、血、箱子,斧头劈在木门上的声音开始回响,她想抱紧自己又无法,只好和双腿蜷缩在一起,挣扎着去寻找女人。
眼泪和堵不住的口水混杂在一起,打湿了布料,于是黑暗变得更加深重,隐隐透出一丝凉意。
室内被寂静挤满,她耳边只有自己微弱的哀泣声,感受不到女人丝毫的存在感,恐惧淹没了她。
她挣扎着想寻求着什么,安全感的界限岌岌可危,她不停蹭着床单,丝滑的布料给予不了任何安全感,连哭泣都被噎在喉咙里,堵在那被封住的气道。
时间失去了意义,永恒的恐惧和不安将她扯进疯狂的深渊,又在无力中卸下尊严,祈祷着什么来触碰她,什么都行。
过去多久了?女人是不是离开了?她要把自己关在这里多久?她心存希冀地渴望着女人的回来。
挣扎过度的手腕满是红痕,被关进这里之后娇养的皮肤现在周边高高肿起,瘙痒着显示自己的存在。
眼前的黑暗带着温热的湿意,眼泪?口水?还是汗水,亦或是混搅在一起彻底浸湿面前的布料,连耳边都在空气冷却下显得有些凉。
她哭累了,麻木地徒睁着眼眶,任由生理性泪水淌下。
挣扎是无用的,一直都是这样,在那里,在这里,在过去,在未来。
她死鱼般躺在床上,连蜷缩带来的安全都不屑于再拥有。
“下次要是再不听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惩罚”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冷冽中带着呼出的热气,让她吓了一跳,女人的话又不住让她颤抖。
她疯狂点头,嗓子呜咽着。
女人给她取下口塞,被堵住的液体瞬间流下,她来不及管,只是仍然大张着嘴呜咽——她暂时还闭不上嘴巴。
女人给她摘下了眼罩,那双眸子被眼泪盈满,还未适应突然的光亮就固执地想要追寻女人的身影。
视线再次拥有女人的时候眼眶终于盛不下液体了,嘴巴也稍微恢复了讲话的能力。
“抱我,抱我……求你了……抱抱我,请你、请抱抱我”
不可否认,女人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能给予她安全感的也只有女人。
清冷的气味慢慢传来,可怜巴巴又殷切中带着乞求的目光毫无疑问取悦了女人,于是她乐于施舍她一个怀抱,以及温柔。
“好了,乖孩子”
女人搂起她的腋下,把无力的人拥在怀里,她跨坐在女人身上,被环住,随后肩膀传来重量,女人也不嫌混乱的液体,埋首在她脖颈。
不够,她又想哭。
“请、请再紧一些”
女人抱紧了她。
温暖的怀抱和被拥在怀里,让她险些产生好幸福的错觉。
但是还不够,她开口再次乞求,“咬我”
女人刹那间僵住身体,随后一声轻笑,紧接着脖子涌来痛意。
安全的怀抱,似乎饱含爱意的温度,让她认清此刻是现实的疼痛,这下她是真的感受到了幸福,“我爱您,我爱您……妈妈”
随即昏睡过去的她没听到女人的轻笑,女人也没计较她逾矩的称呼,手掌放在她身后,一下一下轻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