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种奇奇怪怪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期间,溟青认真地履行了“成亲”的职责,干活打杂,成天跟着望戌跑来跑去,时不时还偷亲几口
虽然那个冰块脸成天呛自己,但溟青发现,只要她跟自己说话,不论说什么,心里都欢喜极了
溟青喜欢望戌
一时间,尽管天界都知道溟青就是那隻旱魃,但慑于神君神威,没人敢说什么,更不敢对她喊打喊杀了,但有一个人例外,他就是白辋
白辋外表俊美,但抛去为人狠戾、心胸狭隘不说,还偏偏城府颇深,他喜欢太阴神君这件事人尽皆知,但没人敢拿到明面上说,当他看到神君身后总跟着一个小旱魃,心里就越发嫉恨
那时白辋还不是天界太子,但他作为天帝之孙,仅凭借这重身份就足以令众人忌惮
但神君可不怕,在遇见旱魃以前,她见谁都冷着个脸,遇到旱魃以后,除了面对溟青,对谁还是冷着个脸,尤其是对白辋,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这天晚上,趁着神君和天帝谈公事,白辋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一块令牌,溜进了溟青的寝殿,将躺在床上的女人迷晕掳走
“唔~”
待溟青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破败的柴房,面前还站着几个男子,为首的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她认识,“白辋?”
白辋冷笑一声,看向地上那个女人,眼中的憎恶毫不掩饰,“不过一个小小旱魃,如何配得上望戌?”
“哦?听你这意思,吃醋了?”溟青莞尔一笑,坐正身子,眼神里带着戏谑玩味,“瞧你这长得跟小白脸似的,她不会喜欢你的。”
“嘶~”
白辋身后几个男子倒吸一口冷气,眼中带了一丝怜悯,地上那个女人是第一个敢指着鼻子这么骂白辋
“不错,有胆色。”白辋也不生气,只是挑起溟青的下巴,用力捏着她的下颌骨,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嫌恶地撇开了手
不知道那药是什么成分,溟青身上的灵力被完全压製,面对白辋的羞辱,她只能被迫抬起头,尽管下颌骨快被巨力捏碎,但女人咬着牙,愣是一声不吭
“不知,一会儿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白辋一挥手,身后几个男人会意,狞笑着朝溟青走来
溟青实在是不懂,既然是禽兽,为什么又要披着人皮,他们随意晃动下身子,就能把可怜人从里到外毁个彻底
一部分人是被流言蜚语淹死的,一部分人却是跨不过心里那关,对于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等等!”
她看向窗外,似乎外面有道熟悉的气息迅速朝这里奔来,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溟青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