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回来。”女人的声音有些娇软,带着撒娇的意味
“旬弋有事儿。”
“哦。”江颐之嘟嘴,这几天徐砚总是早出晚归,要知道,她家神君宝宝的脸可是怎么看都是看不够的
徐砚莞尔一笑,她凑近心爱的小旱魃,结结实实在她的额头印了一个吻
“不够。”江颐之指尖点点嘴唇,不经意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一半,暗示意味明显
没了被子的遮挡,徐砚这才注意到女人身上的睡衣,是那种丝质开衫式,而且隻扣了最下面一颗扣子,等于没扣
女人里面穿了件黑色镂空胸衣,搭扣开着,那层黑色布料松松垮垮挂在肩膀上,不如不穿
欲拒还迎,女人媚眼如丝,她慢悠悠拉开床头柜,故意露出里面排列得整整齐齐的五六个盒子,花花绿绿,令人想入非非
女人指尖轻点,似乎在考虑今晚拆开哪个包装,可下一刻,却是拿起一旁不起眼的火柴盒
“刺啦”一声,橘红色的火焰点燃了床柜上的玫瑰熏香
抽屉还开着,江颐之轻呼一口气,吹灭了火柴,点燃了一支名为“夜色”的火烛
那呼出的气息打着旋儿点到鼻尖,徐砚眸光晦暗深沉,天也不知道,现在的江颐之有多诱人
偏偏某个女人不自知,察觉到徐砚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她忍住内心的羞涩,勾勾手指,似乎在催促些什么
徐砚笑了,她欺身向前,俯身吻上了女人的嘴唇
江颐之单手攀着徐砚的脖子,另一隻手将她掖在裤腰的衬衫下摆拽了出来,轻轻抚上后背,“今天我主动好不好……”
徐砚眉眼弯弯,牙齿微动,在江颐之的红唇上留下几道齿痕
“好。”
江颐之笑了
隻开了一盏床头灯,照亮屋内一角,却照不到深渊里的玫瑰花
猎人在黑夜的火山中摸索,却不小心跌至雾气缭绕的温泉
轻喘染红肌肤,发丝在震颤
谁在畅游?
衬衫完全敞开,徐砚的呼吸陡然重了些,女人双手反撑在床上,轻轻咬着舌头,汗水打湿了长发
都说躲起来的人最胆小,可徐砚却不觉得
她看向躲在深渊下方的女人,再次咽下即将泄出的声音……
高速路上,沉默会滋生瞌睡,江颐之虽然不会打瞌睡,但这种情况,却不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