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不解,但也不问。
“郝司郎他们怎么样了?”
姚昕给自己和司越倒了杯茶水,说道:“邸司郎应该已经成了郝司郎的心腹了吧?”
司越回禀道:“是的!邸司郎为了取得郝司郎信任,这半个多月来一直对致司郎打压,同时一直在拉拢新上任的禾司郎。禾司郎最开始的态度是中立,但现在隐隐有着偏向郝司郎的趋势。所以现在水月国的官系可以说致司郎孤立无援。”
“致司郎孤立无援,是吗?”姚昕喝了口茶,挑眉道:“别忘了他是除了是刑司部的司郎外,还是什么身份。”
司越想了想,道:“水月国王的胞弟。那就是说他背后还有一个水月国王在撑腰。”
姚昕点点头,她手里这杯茶太淡了。
这时司越又道:“大人,还有一件事也查清楚了。”
“新上任的这位吏部司郎完颜禾,背后是水月国大王子亲自举荐的。”
姚昕倒吸了口冷气,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水月泽——
又想起了水月泽,她的脑海里全是大王子府里的那一幕幕。
珍珠说水月泽是女子,水月泽说她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她,岑溪、云合、蓝甄、徐令仪,就连去丰登赌场的司越,也是她!
姚昕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
“还有什么事吗?”姚昕撇开了水月泽的话题。
司越顿了顿,低声道:“致司郎虽然有水月国王做后台,但现在的情况来看,水月国王好像放弃他了。刑司部里近半的人手都已经被替换掉,他这位刑司郎快成为空壳了。”
“还有一件事,可能对大人的计划非常有用。”司越微微附身,在姚昕耳边低声道:“邸司郎拿着郝司郎给的前不停地招兵买马,据探子回报,他在郊外养了一支近千人的私军。”
“养私军?!”姚昕也被震惊到了,这无异于直接叛国!
“郝司郎知道这事吗?”姚昕问道。
司越摇头:“还在打探。”
姚昕沉眉,道:“你去茶瓷宴挑一个好手参军进去,我要知道这支私军的具体作用和动向。”
“是!”
司越正要领命离去,又被姚昕叫住道:“在暗处把消息散布出去,就说我已经与水月国大王子结成联盟。”
司越大吃一惊,硬生生憋回了想说的话。
今日不同往日,或许险棋才能製胜了。
据茶瓷宴的人来说,大奴国首相铁弗真多次出入丰登赌场,而那丰登赌场真正的主子是大奴国大王子呼延弦勒。
这个消息背后所代表的意味很有可能是铁弗真与呼延弦勒的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