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顾嵇的课之后,初原一直在打瞌睡,困顿的脑子迷迷糊糊的,直到体育课开始,她强撑着晕乎乎的脑子走出教室,走进更衣室准备换上短袖短裤。只是困得走路都打飘的初原没有注意到,她走进更衣室时,身后跟着一个男生拉住了门。初原昏昏沉沉脱了外衫准备更换衣服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捂住她的口鼻强行抱起她拉到更衣室的杂物间里,这个小房间里除了保洁阿姨基本没有人来。
身后的男生似乎也没想着要摁死她的口鼻,进入杂物间后就顺着她挣扎的力度放开了手。初原这时才看见男生的脸,这不是班上的男同学吗?莫名其妙拉着她是做什么?她正要问,杂物间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一群人推搡着进了这间狭小的屋子。乌泱泱的一群高大男生直接把这杂物间塞满了,站在他们中间的初原感觉都有点儿透不上气了。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这架势,还有眼前这几个男生的裤裆,她也知道是什么事儿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顶在运动裤下面,不用脱下来就知道是多么肥硕的一根鸡巴。花穴开始有点难耐,悄悄夹了一下,穴缝里好像流了一点水出来。旷了太久的身体渴望着男人的鸡巴,即使这么多人在这,初原仍然感到了异样兴奋。
“好初原…给我们肏肏,体育老师那边已经请过假了,”自从下了顾嵇的课,男生们都挺着个硬邦邦的鸡巴,用手撸总是没感觉,射不出来。但又难受,这两节课,初原坐在教室前排打瞌睡,一群男生左手塞在裤裆里,盯着她的背脊意淫着裙底下的风光自慰,可以说那根孽障玩意就没有消停下去,一直等到体育课,实在是性欲没办法忍耐了,他们决定把初原拖到某个角落里狠狠轮奸一顿。
虽然嘴上有说着请求的话,但是早就有作乱的手开始扒初原的内衣,两片薄薄的布料瞬间就从初原身上跌落。胸脯和小逼立刻被男人高热的掌心包裹覆盖,揉捏着亵玩。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插入了穴口,骂了一句,“操,还是湿的!”
插入穴口的手指抽了出去,立刻就有男人跳动的阴茎贴了上来,憋了一个上午赤红的鸡巴猛地冲刺进湿软的屄口,直直撞在宫口上。骚贱的媚肉终于吃到了男人粗壮的鸡巴,快乐地含着阴茎蠕动。初原爽得一抖,身后掐着她屁股的男人发出舒爽的叹息,掐着她的腰就开始疯狂撞击,肉乎乎的屁股被男人的胯骨不断拍打,粗长的鸡巴在小穴内疯狂驰骋,龟头次次砸在子宫口上,试图最短的时间打开那个极乐的销魂地,让鸡巴塞进去快活。
初原被肏得失神,她呆呆得看着眼前立着的几根紫红色的鸡巴,咽了一口口水。
“骚货还对着鸡巴咽口水?”不知道是谁掐住了奶子扣弄,一根肉屌直直地撞进初原高热的口腔,猛地肏到喉口,撑得初原要呕,抗拒着用舌头去推,结果却让男人爽的更加用力顶,男性下体浓厚的荷尔蒙混杂着腥气直冲脑门。贫瘠的乳房被人捏在手里把玩,“这么小的奶子,夹了乳夹很痛吧?”说着这话的人似乎是怜惜的口吻,然而却用手指揪着奶头狠拧,小小的一颗乳尖被强迫揉搓圆扁,甚至间或用指甲扣搔着乳孔,好像要看看她有没有奶!
初原试图晃动着身体摆脱那些作恶的手,只是她已经完全被禁锢在男人的鸡巴下了,那些肥硕的肉屌在她身上喘着气蹭动,两只手早就不归自己所有,被男人拉去给自己的阴茎自慰了。无数双手、鸡巴在她身上抚摸,初原觉得自己陷入了情欲地狱。身后疯狂在她的肉逼里整根顶送的鸡巴激烈地刮擦过所有的敏感点,像发情的公狗不停顶送插弄,两个奶子被顶的晃起来,一摇一摇随着男人的动作甩动。不知是谁突然甩了奶子一巴掌,扇在被男人们扣弄红肿的乳尖,微微张开的乳孔突然被打了一下,疼痛中混杂着难以言喻的酸涩滋味。
狭小的杂物间里回荡着噗嗤噗嗤的水声,男人饱满的囊袋拍打着初原挺翘的屁股,憋了一个早上有点发紫的囊袋胡乱地拍着,猛奸狂插。
贴着初原的大腿腰侧,一根根蓄势待发的鸡巴又硬又壮。初原被肏得脸色透红,眼眶湿润,嘴里发不出的呜咽声全部被驰骋的鸡巴艹了回去。
穴里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越来越湿润滑腻,正在干着初原的男生激烈耸动着腰,交合时飞溅的体液让气氛再度变得焦灼。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嘴里吃着男人粗硕如儿臂一般的肥屌,被顶得两眼都要翻白,穴里吃着紫红的毒龙,肏得肚皮都鼓胀起来。初原被夹在两个男生的下体之间一前一后疯狂奸淫,她被肏得呼吸都快喘不上气了,小逼酸涩抽搐。埋在穴里的鸡巴突然开始癫狂地冲刺,压着她的胯骨顶到囊袋都恨不得塞进去,重重摩擦着子宫口。被龟头锤击了无数次的子宫微微张开一条细弱的缝,被猛撞进来的鸡巴直接破开了宫口:极致的舒爽快感夹得男人低吼着射了出来。微凉的精液深深射进子宫,初原挂在男人身上,两条酸软的大腿被大大拉开,男人一边射精一边胡乱地顶,试图延长极致的快感。
初原被快感逼得含不住涎水,被男人阴茎堵住的嘴呜呜咽咽地哭,舌头被作弄的鸡巴顶来顶去。身后的男人气喘吁吁地拔出鸡巴,射精后也不见几分疲软。那些射进去的精液太多,小逼含不住,争先恐后地从熟红的穴口溢出来,顺着穴口淌出来。
“草!”赶个拔出来的男人低骂了一句,不甘心地伸手卷起那些溢出来的白精,勾缠着试图塞回初原肿胀的逼里。
只是后面的人早就等不及了,他挤开恋恋不舍的人,一只手扒开初原被男人肏得糜烂的逼唇,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抽缩着颤抖。男人扶着自己紫红的巨屌,对准那口烂熟的穴,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初原还没有从高潮上落下来,又被这一记深顶送回了高潮。太超过了……要坏掉了呃呜!她试图扭腰挣扎,却挣脱不了男人钳制着的手,被把着腰往男人鸡巴上撞。
“哈…!你的小贱逼就这么欲求不满!自己挺着逼来撞我的鸡巴!”男人恶劣地冤枉初原,明明是他自己强迫初原来吃男人的阴茎,却说得好像是初原在用嫩逼强奸他的鸡巴。
身前强奸初原小嘴的男人也笑,“小婊子要不要吃精液?”那根玩意压根没能塞进去,可怖的尺寸即使只有一截也顶得初原忍不住干呕。骚媚的皮肉让男人眼睛发红,他重顶了两下,硬生生塞到喉口,抽缩的食道夹得他爽爆,微仰着头松开了精关。喷射出来的精液直接顺着食管滑进胃里,腥苦的气息呛得初原泪眼婆娑,眼皮红彤彤的。
“好可怜啊小初原,”不知道是谁在耳旁说话,温热的鼻息扑在初原的脸颊,一阵阵得抖。突然有人舔上来,湿滑的舌头舔舐着耳垂,又绕着圈地舔她的耳朵。
呜,好奇怪,好痒。
“诶呀呀,好敏感呢。”男人在耳边低笑,又伸舌头舐弄,慢慢越舔越深入,时不时嘬吸一口,好像要舔进脑子里了。那根舌头舔到耳郭深处,配合着男人肏逼的节奏规律地刺弄,滋滋的水声被无限放大。初原只觉得被舔得受不了,一边是粘糊滋腻的水声,一边是啪啪做响的皮肉相撞声,好像整个人被劈开了。男人舔一下,她的头皮就酥麻发炸。
那些作乱的手还在她身上色情地揉捏,好像全身心都被占领了。
插在她逼里的男人开始冲刺,皮肉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次次抽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又全部冲进去。
“呃——射了!射死你!”
“涨…好涨……不要射了、满了、满了呜呜……”快感还让穴肉高速痉挛,一股股精液拍在滚热的内壁,初原感觉肚子都被射大了。她不自主地翻着眼,感受着男人的精液。
痛快射完精液的男人粗喘着拔出鸡巴,穴口发出“啵”地一声。看了几场活春宫等得火急火燎的其他人一把拉开,架起初原的大腿就顶了进去。热腾腾溢着腺液的肥屌就顺着前两个男人留下的热乎白精肏进去,爽得他头皮发炸,扛着初原的腿就疯了一样猛奸。
初原被奸得嘤嘤地哭,就算再来几次她也没办法适应男人们的巨屌和疯狗一样的频率。抽缩的内壁夹得鸡巴跳动,没两下就插进了她脆弱的子宫。肥硕的龟头撑开胞宫,像湿滑的肉套子裹着男人的阴茎吮吸。肉棱拔出时拽着宫口就向外拖。可怜穴口被绷成透明的套子箍在男人的鸡巴上。
“妈的骚的要命,我忍不了了,”突然一个指节摸向初原水光沥的下体,勾着湿乎乎的逼水就往后穴里塞。
从来没被人扣弄过的肉环被男人强行塞了手指进去扩张,初原紧张得要死,逼里夹得更紧,淫液也哗啦啦地喷。一只手指艰难塞进去摩挲扩张,勾连着更多滑腻的水就往后穴里塞。男人蹲着注视着那张小肉嘴,强行耐心下慢慢给它扩张。
只是前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每当后穴里的手指扣挖着触碰到内壁时,总感觉磨到了逼里。拉着初原的大腿疯狂骑跨的男人气喘吁吁地踢开扩张的男人,“滚,她还没开过苞你就搞双龙,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行吧,寸头男人默默抽出手来,他实在是憋的受不了了,一下子欠了考虑。手淫总是没有感觉,看着男人摁着初原噗嗤噗嗤干得她全身颤抖,难受得只能挺着紫红的屌疯狂在初原的皮肉上蹭。
体育课的时间并不长,即使加上午休也实在是紧张,男人们只能速战速决,压着初原做到她两眼泪汪汪的,公狗腰快甩出残影。粘稠热乎的白精灌溉一样源源不断地射进初原的穴里。鲜红的穴肉浸泡在男高中生的精液里,被强迫打开身体吃下一根又一根不同男人的鸡巴。子宫口已经被磋磨得嘟起来了,一个个拼了命地撞,贯在自己的鸡巴上。初原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男人们胡乱在她脸上顶戳着脸颊,溢出的涎液和前精糊满了身上,淫乱得要死。而初原已经被奸到只会呻吟和喘气了,两个乳头坠坠地肿着,奶子上全是牙印和手指的掐痕。小腹被灌注了太多的精液,这些坏心眼的人不让她排出来,整个下腹不正常地微微隆起。
即使已经有非常多性爱经验的初原也实在顶不住这群男高中生的体力,实在是做到高潮太多次,体力全部被拖干了还在被兴奋的男人掐着下体啪啪啪地冲撞,迷迷糊糊晕过去了。再次被快感逼得醒来,穴里还是插着一根烧火棍般的玩意顶送。
一切结束的时候,初原已经累的睁不开眼了,穿好衣服后自知过分的男人们心虚地摸摸鼻子,给初原稍稍擦干净了滴滴答答淌精液的身体,找了件宽大的外套把她严严实实包裹起来,抱着离开了这间小屋子。
自从上次的轮奸之后,初原面对同学总有点羞赫。虽然做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那种火热的目光总是令她无所适从。
然而最近的初原有更烦恼的问题。
从半个月前开始,初原的手机上总能收到莫名其妙的骚扰信息,不知道是谁发来的,写满了不堪入目的下流言论。初原羞恼地拉黑过,但对方总能换上又一个新号码,继续给她发那些疯狂的短信。
唉。看着对方又换了一个新号码,发来满屏的老婆我好想草死你,初原头疼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谁……换了新的号卡也依然能找到她,继续给她发那些下流的性幻想。
上课了,初原收拾好心情,看着顾老师空手从门外进来,似乎什么也没拿。
啊,今天难道不需要道具实践吗?
初原正庆幸着,顾嵇却径直走向她。看起来笑眯眯的心情很好,初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感觉不是很妙呢……
“作为老师的优秀教具,初原同学,又要麻烦你咯?”顾嵇不给她回话的机会,大手一拖就把她端抱起来,左手食指直接浅浅戳刺进软嫩的逼口,捻动搓弄了一番,抽出湿漉漉的指尖。
“诶呀,我们初原同学还是一如既往地优秀,随便摸摸就已经湿了呢。”
顾嵇从西裤的口袋里出一个粉色的布袋,指尖挑开,拎出个——跳蛋?!
怎么会有人在正装里兜着这样的玩意啊……初原忍不住撇开眼悄悄吐槽。
顾嵇看起来云淡风轻,实际上兴奋地要死。大腿肌肉紧绷绷的,被锁在笼子里的阴茎疯狂跳动。女孩乖顺地坐在他的怀里,敞着腿,张着嫩生生的牝户。好像非常信任自己呢……哈。
真不错。
只是人真多,碍眼。
顾嵇用指腹揉捏着跳蛋柔软的硅胶外皮,充满了性暗示的动作耻得初原垂下眼不好意思再看。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向下探到腿间,顾嵇捏着那枚跳蛋,大分开她的双腿,对着柔软的穴口试图塞进去。
然而甬道内暖热的屄肉碰到这凉乎乎的死物,温差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抽搐挛缩,紧紧地卡着跳蛋尖尖的头部,死活也塞不进一点的样子。
“太紧张啦,初原同学,”顾嵇抽出跳蛋,示意旁边的男生接住初原,他放开端抱着初原的手,灵活的手指探入穴道内轻轻摸索寻找着敏感点。
初原被人搂抱在怀里,两条腿被迫拉开,露出湿红的阴阜。顾老师似是看不清似的,突然蹲下来,于是那湿乎乎的逼口就正对着他温柔的笑脸了——
“似乎找不太到初原同学的敏感点,我需要用手电筒照明呢,初原介意吗?”
初原快被赫死了,男人说话间的鼻息似乎还拍打在颤巍巍的穴肉上,她闭着眼睛胡乱点头,当然也看不到那是怎样香艳的场景。
少女像是脆弱的羔羊,被剥光了露出最柔软的内里,颤抖着献祭自己。
好香。
好骚。
顾嵇表面的平静自持都快被打破了,近在咫尺的肉欲生香,像块肥美的大肉勾引着他这只饿狼。
好想操死老婆呢。
果然天生就是挨操的贱宝宝吧?
小阴唇被手指拉开,手电筒的光芒清清楚楚地照出那条幽深小缝里的美景。红软的肉被手指插入翻搅,顾嵇故意把手指插到最深处,两指撑开又合拢,欣赏着肉壁急急夹吮却只吃到空气的姿态。
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玩弄着小逼,初原的情欲愈发高涨,深处汪着亮晶晶的淫水,顺着穴道一路滑落:它们并没有流出来,而是被男人用嘴接住了。唇舌柔软滑腻的触感贴在屄肉上,那是完全不同于阴茎和手指的触感。湿软,温热,吓得初原惊叫一声。
顾嵇忍不住了,他把逼口玩弄得红艳艳的,看着要落下来的淫水花汁,忍不住凑上去吞咽。就这样掉在地上的话,也太浪费了吧?骚宝宝的水当然是要全部喂给老公吃掉了,不是吗?
初原感觉到男人掐着她大腿根的手愈发用力,唇舌更是用力吮吸,像是一头饿狼趴着要吃掉她的血肉。粗粝的舌面细细舔过阴道,又戳刺着模仿性交进出,刺激得初原浑身战栗,扭动着想要逃开快感。
唇舌死死贴在香艳的穴肉上,高耸的鼻梁顶着阴蒂,随着大舌的动作一次次轻撞。
鼻息里全部都是初原下体骚甜的味道,好像被宝宝坐脸了呢。
滋滋的水声和初原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炒得气氛越发火热。男同学们死死盯着他们口交,来不及咽下的淫汁顺着顾嵇的下巴淌到了地上,空气中都是蓬发的淫欲。
喘息声越来越重,每个人的裤子上都顶出一大包,宽松的校服裤上甚至晕染出一点腺液的颜色。
顾嵇对初原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说找不到只不过是他的借口。肥厚的舌头猛烈扑打着初原的敏感点,又绕着圈舔舐安抚,没两分钟初原就瘫软着高潮了。
高潮中的阴道一阵阵紧缩,像主动吃着自己的舌头,喷出一大滩淫汁,全数被顾嵇刮走吞咽了下去。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的初原大概以为一切都快结束了,她半阖着眼,正在细细地喘气。突然,一个震动中的跳蛋被猛然塞进收缩的逼口,直直地戳进来,开始剧烈地跳动。初原立刻又呻吟哭叫起来,顾嵇却不理,用手指又顶到了更深处。
他站起来,从西装上衣口袋掏出帕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脸上的水痕,一瞬间,他仿佛又成为了冷静自持的老师。整个教室里粗重的喘息声和越来越浓烈的交配信息似乎都和他无关,甚至刚刚激烈的口交也没能让他硬起来。
相比之下,有些耐性不佳的男生已经将手伸进裤子里疯狂上下撸动,肥硕的肉屌似乎是能撑破裤子,直接塞到逼里。
如果不是课堂秩序的限制,恐怕初原早已被掐着脖子摁在地上轮奸了。
“这节课主要是对跳蛋在性事中的助兴学习,”顾嵇还是那副微笑一样的表情,“很可惜老师的手指塞得还是不够深,需要一位同学来帮忙顶进去哦。”
真烦。
烦死了。
这群贱狗凭什么用屌指着我老婆。
顾嵇表面微笑着,一只手却背在身后,差点捏烂手机。去他妈的校规,现在让他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插进自己宝宝的屄里,还得作壁上观,哈!
要不是为了从长计议,顾嵇大概真的会当场发疯。可惜他不敢。
班里最壮的男生挤了过来,他有一米九,块垒分明的肌肉显得越发高壮。比他矮了二十多厘米的初原显得是那么娇小。他迫不及待拽下了裤子,挺着二十五厘米的巨屌,青筋盘匝,紫红色如毒龙一般可怖。而初原窄小的屄口甚至让人怀疑能否承受得住他的一撞。
那根阴茎垂着恶心的腺液,激动地抹在初原的逼口。顾嵇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没办法再维持平静的语气,只示意他可以插进去,撇开头就不想看了。
膨大的龟头在湿红的穴口蹭了蹭,稍做安抚,便一鼓作气猛然插入!夹吸在穴里的跳蛋被这一撞顶到最深处,贴着宫口疯狂跳动,初原被草得两眼翻白,快感如海浪般拍来,男人滚烫肥大的阳具就塞在下体,满当当的,满得令初原有点想吐。
疯狂震动的跳蛋也贴着男生的龟头疯狂跳动,马眼被震动的酥麻感,还有紧致高热抽搐的穴道,暖融融的淫水浸泡着,有几日没发泄的男生竟然一瞬间腰眼发麻,精关失守,泄在了初原的小穴里。
剧烈的快感让他有一瞬间也失去了意识,射出浓稠的精液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秒射了……而顾老师已经示意他拔出来,顿觉十分丢脸的男生匆匆拔出半硬的阴茎,连淌出来的精液都不想擦,径直走到人群的角落里自闭了。
秒射的废物。顾嵇看着初原的穴里缓缓淌出来的稠精,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白得晃眼。
顾嵇被锁着的阴茎已经痛到麻木,就像他现在的状态,麻木地交代了每个人的教学体验时间只有60秒,吩咐班长计时之后,就暂时离开了教室。
只是他并没有离开,而是靠在教室外窗户上抽烟。
老师离开了,教室里的男高们简直像点燃的干柴,一个个恨不得打一架拼一个先插的机会。初原的大腿被迫张得越来越开,得了机会的男高恨不得扑上去,急躁地将肥硕的肉屌猛地肏进初原的逼里,莆一插入就猛烈地抽干,如疯狗一样剧烈耸动着腰,狠撞着震动的跳蛋。
这群人疯狗一般不知收敛,原本堵在子宫外外的跳蛋渐渐震开了宫口,跳蛋尖端嵌入了微开的宫颈口,初原的呻吟陡然增大,大到令人无法忽略的地步。
在欲海中疯狂浮沉的初原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她全身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在了下体,是如何吃力地吃下了一根又一根不同的巨屌,跳蛋又是如何拍打着酸胀的内壁,微凉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在体内,滑腻不堪。
到底是一群学生,没有多少定力,不少人都被快感逼得夹不住精,中出在初原的小穴里。新鲜的精液源源不断地被射进来,堆积的精液顺着后来人猛烈的肏干被带出甬道,黏连在下体交合处湿滑一片。更被身上男人疯狂的耸动拍打成泡沫,飞溅得到处都是。
顾嵇又抽了一根烟。
快到下课时间,他平复了心情,进门拉开还扑在初原身上尽情肏干的男高,又端着那副表情微笑道:“快下课了,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老师带初原同学去清理了,大家记得以后要多多实践。”
每个人只有一分钟,不尽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然而顾老师已经给初原披上衣服,抱着她离开了。唯一留下来的,只有一条皱巴巴的裙子,上面沾满了混合的体液。众人沉默半晌,实在是浴火难耐,对着那短裙幻想着狠插初原那口淫乱的小逼,手淫撸了一发射在上面。
吸满了精液坠胀着的裙子最终被扫进了垃圾桶。而初原也在二十分钟后被顾老师清理干净衣着整洁地带回来,石楠花的气味一散,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除了那枚被留在初原体内的跳蛋。
三天后要进行中期考核了。初原对这场考核有点苦恼。她希望得到一个不错的成绩,可是考核的标准,似乎是根据考核时间内得到的中出数量来计算的。
如果临时在现场找的话,感觉会浪费很多时间……初原私底下悄悄问过有经验的学姐,学姐偷笑着告诉她,其实可以提前和别人说好。
提前说好……
这有点为难初原。
她没有很相熟的伙伴,况且邀请同学帮忙真的有点羞耻。为了这件事,她已经苦恼了有几天了。
这天路过操场,初原的思绪早已飞到天外,没注意到有一群人在前方。不小心撞到肉墙,初原下意识道歉:“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对方却不说话,男人们太高,转过来居高临下地看她。
“是那个……”
“嗤,一个人在操场上……”
“我还记得她……”
几人窃窃私语,就是不回应。初原有点懵,她往左迈步想要绕开这群人,却被滚热的手掌攥住手腕。
“喂,你不认得我们了?”
问话的男生顶着一头刺猬短发,右眉毛不仅截断还打了眉钉。挑着眉毛,一脸不虞地盯着初原。
看着好凶……初原骇得努力回想自己什么时候有得罪到他们。可惜她的记忆力一脸茫然。
“你跟她说那么多干嘛,肏她两顿就想起来了,这个骚婊子的贱逼我可是想的很。”
熟悉的dt和男人浓烈混杂的荷尔蒙,初原的脸开始发热。操场……是刚进学校时轮奸她的那群体育生。
有人的手已经开始从上衣摆里摸进来,色情揉捏着少女小巧的鸽乳。
“想问问可以拜托你们一件事吗?”
剃着刺头的男生似乎是他们的老大,他诧异地看着初原。
“什么事?你逼痒了?”
请求别人来操自己好像真的特别饥渴…初原咬着下唇犹豫道,“我后天有中期考核,因为考核标准是被内射的次数,所以、所以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空来——”
此话一出,一圈男人沉默了三秒,随即大笑起来,夹杂着淫秽的调笑。
“还真是来找操的,那么紧的逼确实得好好捅捅。”
“骚的要命,真不怕被操烂!”
这些体育生可不太惧怕什么校规,不然当初也不会拖走初原强奸。七八只大手摸上来,捏着奶尖搓动,抓着奶子狠力握住,还有从裙底钻进来在腿间摩挲,公然猥亵着初原。
“怎么,要不要我们再把隔壁游泳队的一起叫过来啊?我们这八个人能喂饱你的批吗?”说着,大手在初原内裤里狠狠揉了一把肥鲍。
初原被摸得满脸通红,她强撑着酸软的身体,“如果可以的话,一起来最好了。”
“哈!真是个贱逼!”粗大的手指强硬挤开了肥厚的阴唇,在敏感的小豆子上用力扣弄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快感扑上来,初原腿脚发软,一下子坐在了那只手掌上。软嫩的逼肉撞在掌骨上,更深地吞了进去。
“呜…呜——”
“妈的骚货!”男人的手掌狠狠擦过,从裙底抽出,掌侧一片水光淋漓,全是刚刚初原喷在上面的水。
远处好像有谁在吹哨子。
“集合!快点过来!”
“嘟—————”
“别他妈精虫上脑,滚过来!”
啧。这群体育生平时精力旺盛得很,又粗又持久,能把熟烂的娼妓都干到崩溃。
被催长的性欲无处发泄,但教练已经疯狂吹哨,就算再想把这个婊子干烂,都只得悻悻抽手离开。
“吗的,洗好逼给老子等着。”
热烘烘的汗液气息离去,初原晕乎乎地站在原地,平复了身体里的情潮。
总之,中期考核的问题应该解决了!
—————
考核在早上10点开始,初原来到考场,场地已经被铺满了软垫,还有巡场的老师在进行最后的检查。
虽然已经说好了今天见,但她还是有点忐忑,直到一排高大的人影走进来,径直朝这走来。
除了上次见到的八个篮球队的熟面孔,还有六位没见过的,个个都长得又高又壮,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团。
“来吧,我们可是特意把隔壁游泳队的叫上了,一起来操你这个骚逼呢。”
初原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十几个男人围住她,被剥夺呼吸的窒息感无比强烈。
“这就是你们说的骚货?”
一个陌生面孔走上前来,推倒初原,让她跪趴在软垫上,扒下她的裙子,细细看着腿缝间肥嘟嘟的鲍肉。
花唇泛着不正常的红热,还没挨操就像是被男人撞得红艳艳。男人一手扒开肥嫩的肉,食指从微微翕张的小口探进去——
“操,怎么这么热?”
热情的穴肉极尽讨好地开始吮吸着粗大的指节,内壁的温度超过了正常的阈值。烫得人头皮发麻。
这也是学姐教初原的。
出门之前,用热水灌进逼里,努力憋着含上一段时间再排出来。不要排得太干净,留一点在肚子里,内壁就会保持着这样滚热的温度好一会儿。
又湿润,又高热,能在更短的时间里榨出更多男人的精液。
男人抽出手指,血气翻涌。宽松的外裤被拽下来,青筋盘绕的巨屌就露了出来,兴奋地吐着清液。
考试还有一分钟开始,焦躁的男人握着沉甸甸的鸡巴,拍打在初原白嫩的臀肉上。初原的腰上并没有什么肉,臀部却又圆又翘,顺从地低伏趴在那,更显得腰窄胯宽。
色情的要命。
篮球队和游泳队平时并没有什么空闲,每天都要进行训练。即使偶尔狠操发泄,也远远谈不上舒爽,总是做得不尽兴。两颗卵蛋里装满了精液。
鸡巴抽在腻乎乎的屁股肉上,拍打出浅淡的红痕。时间到,尖利的哨声划破天空,一瞬间,顶在穴口的鸡巴猛然冲了进来,癫狂地开始操弄。
男人很久没有发泄了,游泳队有一周没有操逼了。他抓着初原的两只手臂反剪在身后,像发狂的公马死命肏干。
滚烫的逼肉里还夹着没吐干净的热水,烫呼呼的温养在最深处,被他插得噗嗤四溅。
“骚货的逼果然、哈、哈……紧!”
初原被他干得呜呜直叫,婉转的呻吟落在男人耳里,更是疯了一样骑她。砰砰砰的下体撞击声在整个场馆中回荡,到处都是男人粗鄙的挑逗和女人婉转的哭吟。
“吗的这贱逼、操!”
被热水泡透的腔道实在是热情得要命,初原没忘记自己今天的目标。不是被操多久,而是在有限的时间里,榨出最多的精液。
她晃着腰迎合着男人冲撞的节奏,深深地吞吃进紫黑的阴茎,节奏一慢下来,还要摇着屁股磨,不给一点缓冲的机会,疯狂刺激着男人的感官,紧缩着催促他射出法,总没有男人的手指爽。
“往上摸……对,上面有个凸起的小肉块……摸到了吗?”男人死死盯着屏幕那头软艳的逼肉,自己把手指塞进浪穴里扣弄,肥厚的阴唇上全是她流出来的骚水。“自己摸一摸,那是宝宝的敏感点呢,自己扣爽不爽?”
初原回答不了,她摸到了那个微凸的软肉,轻轻一按就爽得腰肢都沓了。大张着的腿根在男人的注视下颤抖着,含不住的淫液全部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把逼凑过来点,老公要草宝宝的骚逼了,”鸡巴涨得发痛,硬挺的一大根树着,憋得紫红。撸动鸡巴粘腻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耳边,沉重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塞在逼肉里,好像真的要被男人狠狠干了。
初原的神智都恍惚了。男人恶狠狠地在耳边说着些淫词艳语,什么“肏死你”,“骚货的小浪逼快把老公夹断了”,“骚逼发大水”,听得初原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哭。
沉浸在phonesex的初原并没有听到敲门声,本就微弱的声音隔着一层被子更加不明显了,她完全沉浸在男人给她塑造的场景中,感觉自己被男人顶在胯上颠动。
没有得到回应但确实听到有声音,妹妹应该没有睡觉。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的男人一开始并没注意到初原的异样,昏暗的环境让他停留在门口伫立了一分钟才适应了黑暗的光线。
然后他就看见妹妹缩在床上,兜头盖着毛毯,还发出点细弱的呻吟。行李就丢在地下,显然是匆匆收拾了一半,脱下来的睡衣被堆到床尾,甚至一条白色的内裤就躺在上面。
意识到不对劲的哥哥立刻就想退出去,他的耳廓已经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床上。在即将退出房门的那一刻,他过于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老公射给宝宝,老公射死你——”
初原还没发现异样,她全身都在颤抖着,随着这声低吼到达了高潮,忍不住夹紧腿缓解过分的快感。虽然哥哥听不清耳机里再说什么,但他听得见那个男声——嫉愤烧得他丧失了理智,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毯子。
于是全身赤裸的、眉眼还泛着情潮的初原就这样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还在快感中浮沉的大脑吓得一片空白,手指还插在软穴里,耳机还戴着,手机屏幕被掀过来。男人眼神沉沉地盯着她,掀开被子的手还死抓着毯子,右手去捞倒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立着根粗大的鸡巴,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溅射。
初原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哥哥攥着手机的胳膊上蹦出来的青筋。她压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慌乱地敛着眼皮。
“小初真的长大了啊,”沉沉的笑意好像暗含怒气,初原禁不住瑟瑟发抖,“野男人带不回来,视频也要做爱?”
手机被随手甩在床边,铁箍般的大掌死死掐住初原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被玩儿得艳红的穴里缓缓抽出来。
“看来真的长大了呢,”男人的手指顺着被玩开的小口塞进去,带着薄茧的指尖顶进烫软的逼里。膨胀的怒气让他忍不住,手上动作根本轻不下来,粗暴地扣着水汪汪的肉。
跟初原那种轻柔瑟缩的动作不一样,男人抖着手腕用力在甬道内捣弄。刚刚还在高潮上飘着的初原根本受不住,她无力地去拽男人的手,只是被玩儿得酸软的手臂根本拉不动男人的臂膀。嫩粉的内壁被玩儿得熟红,好像被男人扣烂了。
“哥哥……!哥哥我错了、呜、我错了!”初原被迫逼出哭叫,但男人不为所动,手腕极速抖动着在逼里抽插,粘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下体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脚尖突然绷紧了,没被摁住的腰胯在床垫上蹭动,扭着腰躲避海啸一样的快感。无助的手抓着床单,拉出一条条淫乱的痕迹。
哥哥抽出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原躺在床上喘息,眼角都是泪花。胸膛微微起伏着,膨胀的怒气让他没办法理智思考。
只是去上了个学……半年前还不是这样,这样……他可以接受初原在外面和不同的男人做爱的事实,但他拒绝去想。现在赤裸裸的现实摆在面前,酸胀的心让他觉得自己没问出的那句话都显得尤其可笑。
他沉默着解开裤子,半褪到膝盖,俯下身压住初原挣动的手脚。这是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妹妹……
阴茎抵着湿滑的穴口,滚烫的龟头沉甸甸戳着逼肉,一鼓作气撞了进去:呃——好爽……虽然被玩喷了两次,但尺寸非人的鸡巴只塞进去了小半根,上翘的鸡巴直直撞着浅处的敏感点,两人都是一抖。初原自从被哥哥发现和男人视频做爱后,脑子就如浆糊一团。她仰躺在床上,视线里只看得到哥哥伏在自己身上,随着动作肌肉起伏的宽大胸膛。窄小的逼口被迫卡着男人的鸡巴吞吃,紧绷着箍在恐怖的肉屌上,边缘都撑得泛白。
两条软趴趴的手臂被拉起来圈住哥哥的脖颈,强壮有力的手撑在耳边,整个人都被圈在身下奸淫。只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胯,整个人被撞得不停往上顶。
腰胯用力猛肏了几下,那根鸡巴才勉强塞进去,初原被撑得受不了,手指抓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抓挠出一条条浅淡的痕迹,眼泪汪汪地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烫得跟火棍一样的物什塞在肚子里,顶得初原跟床一起晃,四肢被迫大敞着,像床铺一样发出吱嘎酸涩的声响。
“哥哥……哥哥、呜、哥哥求你……慢、哈、慢一点……”被干得不停耸动的初原满鼻子都是男人身上柑橘的气息,这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他们用的都是一样的。恍惚间初原觉得自己像被正在使用的性爱娃娃,挂在男人的身上挨肏。
“小初要乖,要当乖孩子,”哥哥掐着初原的腰,死死拽住她的腰,一下一下深深地凿进去干她。鸡巴顶着宫口顶,微翘的鸡巴挂带着深处敏感的肉拖出来,又狂暴地塞进去,干得初原穴里跟泄洪了一样疯狂吐水。抽插带出来的淫水拍在两人交合的胯间,粘糊地沾湿了男人的阴毛。饱满的囊袋拍着初原白嫩的屁股,拍击得一片通红。
初原满脸都是泪水,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说会乖,说会听哥哥的话,试图从不停的恐怖快感浪潮中逃出来呼吸一分钟。下体被撞得烂红,哆哆嗦嗦夹着男人的鸡巴吸吮,淫水跟失禁一样夹不住疯狂外泄,快被肏烂了。
被男人耸干着顶到要撞上床头了,初原哭泣着求哥哥轻点,男人置若罔闻,一把捞起瘫软的初原,像小时候抱着她哄睡一样搂在怀里,只是坚硬的鸡巴还插在初原的逼里狂干。
体位突然改变,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鸡巴被深深坐到身体里,龟头还是残忍地顶开了宫口,子宫内酸胀抽缩着吸着男人的鸡巴,兜头浇下来的热液淋在马眼里,爽得男人轻抚着初原的脊背颤抖。龟头的棱角卡在宫口,饱胀地塞在里面,把幼小的子宫撑得紧箍在男人鸡巴上,变成了鸡巴套子。
初原伏在哥哥肩膀上,宫交的细微疼痛都是委屈无法忍受,她呜呜咽咽地哭,泪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衫,烫得人心慌。
“不哭…不哭小初,”哥哥轻轻拍打着初原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身高差距让初原只能坐在男人手上,她完全没办法着地。“哥哥心疼,不哭、不哭小初……”
感受到那根作恶的鸡巴插在穴里静止了,初原蹭掉眼泪,正要拽开哥哥环抱着她的手,那玩意突然开始作弄起来,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猛然往外抽,勾着宫口往外拖动。初原吓得又抓住了哥哥的衣领,全身的依靠都在哥哥的手臂上,被干得哆哆嗦嗦地抖。
男人的体力好得离谱,他就站着那抓着初原的屁股,闷哼着往自己鸡巴上撞。初原又哭又闹的,隔着层薄睡衣都把哥哥的后背抓烂了。穴里抖索夹不住的水全部落到地板上,汪出一滩水迹。晕乎乎的她根本跟不上哥哥的精神,本来就做了一天车,自己还玩儿高潮了一次,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癫狂的性爱。
哥哥膨胀的性欲完全不是她能满足的,初原强撑着被肏了四十分钟还是晕过去了。感受到妹妹软倒在颈窝里,他还是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初原的阴唇被干肿了,敞开夹着他的地方已经红得糜烂了。用手背轻轻碰了碰,穴肉滚烫通红。愤怒发泄了一通,心疼的情绪到底是涌上来,撑得他心里酸酸的。
抽出水亮的阴茎,男人珍惜地把初原放在床上。他的鸡巴还挺立着,侧头撇了一眼被丢在床角的手机,伸手捞过还亮着的屏幕,视频通话还开着,时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滚,别来找我妹妹。”
不等对方回话,直接挂断摁灭丢到床头柜里,眼不见心不烦。抽离了一瞬的心神还是回到了初原身上,他看着妹妹一身的红痕,穴肉红嘟嘟的,看起来好像被自己干肿了。
愧疚的情绪蔓延上来,他俯下身去亲亲红肿的穴口,温柔亲昵地蹭被扎得瑟瑟发抖的肉蒂。逼肉被干得比他的口腔温度还要高,颤抖的唇舌细细舔过每一寸褶皱,像在给她疗伤。
“对不起。”
“哥哥喜欢你很久了。”
低声的乞求消散在黑夜中,无人听闻。
初原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记忆简直难以回首。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支着酸软的手臂坐起,床头柜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牛奶和三明治。
一张纸条压在玻璃杯下,上面只写着“好好吃饭”,看着估计是匆匆忙忙刚走。
诶,初原有些哭笑不得,还想着起来跟哥哥好好谈一谈,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尴尬着,没想到哥哥比她还胆小,直接临阵脱逃了。
慢吞吞吃完早餐,初原又趴回床上补觉,她还困的,肿胀的穴肉好像涂过了药,凉丝丝的舒服得很。这一补眠直接睡到了下午,初原感觉自己都有点睡懵了,迷蒙地爬起来看看手机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屏幕上赫然有着7个朋友的未接电话,初原吓得赶紧拨回去,忐忑地以为有什么大事。
“啊,所以就是今天我去代你是吗?……没有没有,还好啦……那我准备出门了。”挂断电话长吁一口气,不是什么大事,住在隔壁小区的同学今天不方便,拜托自己帮忙去公园值一天班。
这是他们假期的任务,需要在家附近进行社会性实践,体验项目是壁尻。按照安排,初原本来是下周的值班,但对方女生很急的样子,初原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提前完成也不错。
因为快到了换人的时间,初原急匆匆地套好衣服就出门了。哥哥一整天都没见踪影,但值班可能得很晚才回来,她怕哥哥担心,还是在早上的纸条下给哥哥也留言道:“哥哥我出去做实践啦!不要担心我哦!”,落款是可爱的笑脸。
初原刚冲出门没多久,闭合的大门再次打开。男人在外面心乱如麻地转了一天,还是认命般垂头丧气去买了一提初原爱吃的菜。拎着两个大兜打开门的哥哥却没听到妹妹的声音,他急得鞋子也没脱就冲进卧室,慌乱地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妹妹的身影。
就在他抖得快要摔倒的时候,床头柜上压着的纸条终于被注意到了。
“不要担心我哦!”
原来不是离家出走。
那就好、那就好。
—————
初原刚到就被拽走去换衣服了,今天的主题是被卡住的兔女郎。已经穿好制服的初原有点羞耻,圆滚滚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其实是肛塞,生涩的小口夹着圆润的塞子,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
壁尻的设计有点特殊,她们的身体被卡在圆洞里,上半身藏在封闭的空间里,只有圆润的臀肉和两条长腿露在外面。一排壁尻有9个位置,打眼瞧去视觉效果非常震撼。
上半身被隔绝在密闭的隔板里,失去视觉的紧张感让一切触感都尤其分明。初原趴在那,感觉到一点傍晚的微风从翘立的臀尖吹过,尾巴尖被拂得左右倒。
本是寂静一片的公园骤然出现许多嘈杂的声音,大概是体验的游客到了。初原紧张地咬着指尖,她法地乱绞一通。初原法的乱顶干得难受,她推开男人乱咬的头,大概是上一巴掌扇爽了,被男人咬着的肩膀细微地疼痛,初原软绵绵的掌心就扇在男人的侧脸上。
“你别乱咬、小狗、小狗吗你!呜——别顶,别顶,慢一点——!”
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足挂齿,男人偏过头去咬着她的掌心亲,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是姐姐的小狗,小狗就是要吃肉骨头的!”
“你也挺恶心的,还小狗呢,嗤。”
不知道谁说的,总之代表了各位的心声。不要脸的玩意还好意思说别人。
男人才不理他们,他抱着初原,腰胯拼命摆动,虽然上个男人尿得太深了,戳开宫口都有点热尿,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感觉过性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跟自己用手自渎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他黏黏糊糊地抱着初原干,鸡巴都快甩出残影了,处男就是不太懂什么叫节制,只知道把粗长的玩意死命地往里塞,塞到子宫里,把初原填得满登登,填得饱饱的。
初原被他肏得尖叫,穴里的水拼了命地往外流,像漏水的气球被人戳破了,都快泛滥成灾了。逼唇被男人干得外翻,穴口艰难地含着鸡巴,边缘处都绷得发白,被男人干得肿烂。皮肉被男人抓得通红,一身都是淫乱的痕迹,可怜兮兮的。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竞争心,他非要肏到子宫里面去射精,哄着初原让她放松,鸡巴却步步紧逼,直到深顶进去,龟头完全卡进了子宫里。突如其来的宫交又疼又爽,微妙的疼痛裹挟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初原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夹着男人的鸡巴潮喷了。
疯狂紧缩的穴肉夹得男人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还是个处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面皮都红透了,急躁地亲着初原的脖子,实在是爽得受不了了。
马眼被子宫内壁嘬吸着,热乎乎的骚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狼狈的小处男就这样被榨出了初精。初原的熟批挨过太多肏了,完全知道该怎么样吞吃男人的鸡巴,就男人这样的头次的处男,能坚持这么久才射都是他天赋异禀了。
微凉的精液满登登地射在初原的子宫里,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起的小豆子,又细细摸着藏着的小阴唇。像是看实体教科书一样,有时还说上两句“啊原来是这个啊”,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