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善解人意的点头道“若苏将军与我纠缠之时还眠花宿柳我定是会将她的狗腿打折关起来。”
都说一次不忠终身不用,可当真在意又如何放下,武时月宁愿彼此折磨的遍体鳞伤也算是解脱。
上虞巍巍的瞥眼看向与迟皎相谈甚欢的白鹤,这女人又想着将她的腿打折,当年她梦话是误会,如今可是实打实的,看她的目光不免幽怨。
桌下的手轻轻碰了碰言语滔滔之人的手背,白鹤茫然的扭头正看见她落水狗一般的楚楚眼神。
旋即,白鹤抿唇忍着笑意接着与迟皎攀谈。
酒菜上桌,白鹤与迟皎轻轻碰杯,“武皇看着是个自以为是的孩子脾气,国家大事精通却不懂如何去爱,也隻你这般好脾气的人能受得住。”
迟皎讚同“我姐妹逆伦,情分即便失了这一层爱恋也余姊妹之情,无论如何这一世我的命注定是在她身上的。”说到此不禁自嘲“我不聪慧,帮不得她,脾气好些或许是唯一的长处。”
一旁的上虞蓦然开口“脾气好就算是个天大的长处,不像某些人看着精明实却傻的厉害,脾气又不怎好,真是让人觉得亏大了。”
不借机损人便不是上虞了。
逗得迟皎轻笑,一旁的白鹤咬牙切齿的给她夹菜道“多吃些,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酒足饭饱之际,白鹤又担心的多问了句“你当真要入中宫做皇后?”
迟皎隻道“按理的确该走,私心想给她一个机会,信她日后会好好对我,也不过是给自己的没出息舍不得找个借口,我本就不明智,偏偏觉得她千好万好。”
白鹤与上虞听进了心里。
见迟皎为自己与白鹤斟酒,上虞道“今日相谈甚欢,我与鹤儿怕是难以走出这宫门了。”
迟皎神色一变,冷眼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人。
这女人太让人胆寒。
上虞招手唤过不远处的侍女,面前的酒递给她道“喝了。”
那侍女探询的看向迟皎,迟皎见此挥挥手让她退下。
“苏将军不必如此,这正是毒酒,却不是阿月的意思,她或许是更想留苏将军为我大周效力,是我自作主张,只怕苏将军这种知晓内情的人存活,是对阿月的威胁。”
一国之君不能有把柄,不能有污点。
白鹤鄙夷道“皇家之人果然是一样的黑心肠。”
上虞笑笑,道“我若死魏国必将势大,大周危矣,此乃其一。我与鹤儿知晓内情也算与你二人浅交,同好之人总该留些情分,此乃其二。简而言之,我与鹤儿的武功你们杀我绝非易事,倒不如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