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上一栋高楼,从上头俯瞰整个市区。我一向很喜欢这种感觉,世上的一切在眼中都变得相当渺小,自己就像是超脱了世俗一般。但在此刻,我却毫无感觉,因为我的感觉早已麻木。
我躺下来,看着天空。就像那天一样,得以带来希望的光芒依旧没有出现,只留下被困在黑暗中的我。
我闭上眼,这几天来相当累人,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睁开眼时,世界被染成一片银白,我向下望,只看到几个手持武器的黑衣少年似乎正在巡逻着。我从楼梯爬下,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教团的领地。
教堂的钟楼敲了九下,我暗自庆幸没有错过与少nv的约定时间,我赶往公园,依照我对她的了解,她一向会提早到场。
我在凉亭中坐下,同时将照明灯放在石桌上,我身上涂抹了足够多的防蚊ye,以防止疟蚊接近。
我看着天上的月亮,即便众多星辰闪烁,还是无法和月球的光辉相b,今天是满月之夜,大地被它反s的光芒轻轻的包裹住,就像是铺上了银se的地毯一般。
少nv从远处独自走来,她身上的白se长袍映着银光,和背後的金se图形相呼应。
「赞美和谐。」她对着我说。
「陈若妍,别对着我说跟和谐有关的事,我不是和谐教徒。」我努力回想起她的名字。
她的表情微微流露出了震惊的神情,但随即就恢复了原先的表情,那带着深沉事物的严肃表情。
「我该叫你甚麽?」她问。
「就叫我余淮晔吧。」
「余淮晔……念起来还满别扭的。」她笑着说。她的笑声就如同风起时轻轻碰撞的银铃,听起来相当悦耳。
「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要在离岛的吧?」她又说。
我愣了一下:「发生了一些事,我不得不离开。」我尽力隐藏心中的情绪起伏,不让她能看的出来。
她似乎在解读我的情绪,我将兜帽稍稍拉下,遮住我的脸孔:「不要尝试读我的情绪,没有任何意义。」我试着让她打退堂鼓。她碰了个软钉子,问起其他话题。
我简略的跟她提起在台南的一些经过,包含为何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她虽然感到难以置信,但是仔细推敲过後发现整件事中没有一丝破绽。这才相信事情的真实x。
「我在离开斗六到台北念书时,那件事就发生了。」我点点头,我知道她所指为何。
「你应该知道,我的父亲是医生吧,我立志成为一个和他一样的名医。」
「所以在事件一发生时,我就自愿为所有北部的人看诊,只收取足够过生活的食物。」
「後来教团控制了整个台北,我并非教众,却被一群我曾救治过的和谐教徒推上质点王的高位。」
「後来王冠把我的形象捧成活生生的圣母,而我也成了众教徒朝拜的对象之一。」
我法地挥动他手上的铁棍。
我用双手握住他铁棍的两端,朝反方向扭转,同时右脚踢中他的下t,便轻易的将他的武器夺走。我放开铁棍,持续用空手摆好架式。
剩余的几人面露惧se:「怎麽了,不继续吗?你们人b较多喔。」我戏谑地说着,但是他们却放下武器,一边惨叫一边向後逃跑。
真是无趣,我心想。原本逞凶斗狠的少年只是看见b较强的对手就变得胆小懦弱,一点战意都没有。我厌恶这群只有能力欺负弱小的垃圾。
我回到房间中,简单收拾行囊後便去集合地等候。
离集合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已经有一些身着白袍的教众在广场里做着交通工具的基本检查和维修。
钟敲了十一下,王国质点王在几个黑袍少年的护送下到来,我们一行人各自搭上交通工具,朝向北方前去。
为了节省石油,我们骑着最快只有六十公里的电动机车。
寒风在六十公里的极速下吹动长袍,无数的长袍在风中飞舞着,就如同在深夜翩翩起舞的白蝶一般。
我想像着北部的光景,最後却甚麽也没能得到。不知道多少个小时过了,我仍未看见那处曾经繁华过的城市,过去的繁华,终究还是消逝在时间的长河中,迟早会被所有的人们遗忘。
我们从桃园开始改走高速公路,又过了几个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
我们在一处豪华的饭店下车,无数穿着白袍的人提着火烛,迎接我们的归来。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粗糙的招牌挂在附近房子的一楼上,看来似乎是在市场聚落中,虽然已经不再像昔日以电力照明时的热闹,但在凌晨时分却也有许多人在街上走动。
我拿了其中一间房间的钥匙,走上房间所在的十六楼,我打开房门,这是一间双人房,但是一张床被搬离房间,让整个空间看起来相当空旷。我拉开房间末端的窗帘,後面是一扇落地窗,如果是白天的话不需要点烛火就可以照明,我点起了小夜灯。教团现阶段能提供民用的电力只能供微弱的照明。
我躺在还算乾净的床单上,我想起了那名救我上岸的医生少nv,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有点想念她。
如果还有机会与她相见,一定要好好地跟她道谢。
我看了看窗户外,微弱的yan光让大地脱离黑暗的笼罩,太yan被建筑物遮蔽,等待不久後的升起。
温彦霖疲惫的躺在床上,过去数日在非教团的领地的日子实在让人有点疲劳。他记着时间,只能闭目养神片刻:「这次的会议相当重要。不是可以跷掉的会。」他心想。
他盘算着这次开会时要报告的情报,情报必须真假互相掺杂,才有人会被这些情报的方向欺瞒。
他因为怕错过时间而无法睡着,只得起床为会议稍作准备。他一边刷着牙一边想着等会要报告的事项。
「首先,得把慈ai的事情隐瞒,跟她打好关系,对未来掌握云林有一定帮助。去台南的经过也不能说出,新竹那边的人伪造的报告已经准备好了,应该可以不让我这段时间的行踪被发现。台南的教众们已经被我安置在各地的废土小镇了,应该足够隐密。」他想。
温彦霖一边想着一边走下楼梯,他坐上了向会议地点开动的轿车。汽车驶动,他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上的资料。
温彦霖在将手边的资料大致翻阅完毕後,就到了目的地,他走下车门,抬头看着眼前那雄伟壮丽的哥德式尖塔建筑,突兀的矗立在信义区中央,与周围的现代化高楼呈现明显的对b。
温彦霖的内心感受到一gu奇特的感觉,每次看见这座建筑就有相同的感受,总是会感受到如同来到圣域一般的神圣感,或许是对宗教的热ai吧,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麽。
他走入教堂内,他卸下腰际的武士刀,将他交给了礼拜堂外的警卫:「虽然很想带武器防身,但是带了被外头的和谐之手发现,王冠是有权力当场把我格杀的。」他心想:「只有我一个人想暗杀是不会成功的。那个男人简直是个怪物。」
已经有不少人在礼拜了,温彦霖跪在队伍的最後一排,向墙上用彩se玻璃拼成的衔尾蛇图样祷告。
在做完简单的礼拜後,他走入礼拜堂里的一处小房间,里头的空间称不上太大,天花板挑高的相当高,房间的正中央摆着石制的圆桌,九张石制王座围着圆桌,在椅子的椅背上用各种不同的颜se绘制着各个质点的图案。王冠的座位离其它质点王相当远,似乎是为了营造出一种距离感以凸显他相较於质点王又更高贵的身分。
温彦霖坐上了他的位置,对他而言,这就是他身为王的责任,必须成为和谐教会诸多附庸的g0u通桥梁,他们已经被打压太久了,倘若能让他们诚心的效忠,对扣倒王冠的势力会是一大助力。
陆陆续续,几个位子上也都坐上了它的主人。就在王冠到来的那一刻,在理解质点王的指挥下,会议开始了。
「理解质点王是王冠的首相,说难听一点就只不过是个高级秘书而已。王冠不会把任何直接关系到他统治权的事物完整的交给任何人,就只是个名存实亡的首相。」温彦霖心下暗想。
他瞄了一眼身旁的座位,十个椅子有四张没有主人,他在心里默数着没有到现场的质点王。
「教主,先前所有错误的新闻都已经被更正成符合未来的,在各大人口集中区的传令官也传播着您的旨意。一切正照着您所说的方向工作。」平衡质点王说着,语气听起来相当恭维。他禀告的对象只是点了点头。
温彦霖感到一gu恶心,人为了权力居然能卑躬屈膝成这样,只为了让自己不必过着困苦的生活而放弃身为人的尊严。
他看了看四周的人的神情,全都带着一种漠然,就像是对所有事物都感到麻木,对世界深感痛心。
温彦霖仔细看了一眼在较远处而不易看清楚五官的教主,他身上同样穿着和其他质点王相同的长袍,只有在x前绘着一只天平。他的身材高挑纤瘦,五官深邃,相貌英俊,目光如电,甚至在和他四目相接时,就能感受到那gu身为王者的威严和自信。无瑕的脸孔就像是来自天国的神之化身,带来一gu难以接近的神圣感。
温彦霖不再观察他,简单的报告後,就假借身t不适返回板桥。
不得不承认,附近的市集确实相当热闹,除了生活必需品外还有不少来自旧时代的珍稀物品,市场是用过去时代新台币的铜板进行交易的。也因为无法使用纸钞,让y币的价值变得更高
我走进了一处贩售古玩的店家,我看了看上面的标价,足够一般人过上一个月的生活,我立即走出店家。在这个连食物都买不起的时代,怎麽会有人买得起这麽昂贵的装饰品?
聚落是以中心的旅馆延伸出去的,方圆数公里内都是有人居住的地区,新北还有其他大型聚落,只是都离这里有一段距离。
相当奇怪的是,残存下来的人们依旧跟从着过去留下的城市遗址生活。或许只是习惯了那种在城市里生活的感受而无法离开城市。
都市和人们是互相依存的,但现在平衡早已被改变,当人类不再是世界的主人时,都市也只能慢慢腐朽。
我回到旅馆,将一张写着我所有要求的纸条塞进王国质点王的房门。里头的要求不算太难达成,除了寻找那名医生少nv之外都只是跟日常生活有关的事情。
我走到十三楼的图书空间,这里几乎收集了附近的图书馆所能找到的图书。我仔细的挑选了几本後将它们带上房间。
我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翻阅着,沙发正对着西方的落地窗,抬起头来便能将数十公里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对这样的日子实在没甚麽好厌倦的,虽然平凡了一些,但是却也让人感到安稳。我似乎从未过这种生活过,过去的日子一向过得相当紧张,就像踩在生与si的交界线上。
但是那样的岁月还没结束,我还是不知道我是为了甚麽而杀人,也不知道我的暗杀对一切有甚麽影响。我只得继续杀下去,直到我的双手沾满鲜血,不对,我的双手早已被鲜血染上了无法被洗净的罪恶。
世界上多的是为了目的而杀人的人,为了快乐、为了权力、为了金钱,只有我没有目的。我只是不停地被指派去杀si目标,机械式地完成我的工作,我甚麽也没能得到。我到底是为了甚麽而战的?
我看了看我的拳头,我到底为了甚麽而挥动我的手臂?我到底为了甚麽而不断地让他人的x命终结?
我向窗外看了一眼,落日使大地变得一片橙h,带着一gu绝望的美感。就像是希望彻底消逝於这枯朽腐烂的世界的那一天一样。我不知道我要等到甚麽时候才能看到那天,我相信那只是早晚的事。
它早已消失在我的生命中,迟早也会消失在世界上,失去希望火苗的世界,将会变的空虚一片。
我到了底下的广场领了自己的一份食物後便返回房间,我一回到房间便躺倒在沙发上,隔着玻璃看着窗外的群星。它们似乎离我特别遥远,却又近得像伸手就能碰触到一般。
无数的星星就像一颗颗眼睛一般盯着我,充满好奇和疑惑。我无力去回应它们的想法。我感到一gu永不消失的疲累感,折磨着我的心灵。
有个nv孩告诉我每个星星都有它的故事,我不相信这回事,所谓的故事,只不过是人们穿凿附会出来的。它们就只是个无机t,自己绝不可能有生命或意识。
但是这个星球上发生的事又该如何解释,有没有可能是所谓的盖亚意识造成的?
答案没有人知道,我只能不断去猜测所有可能x。直到从那无穷的可能x之海中找到那微如细针般的答案。
只是可能永远不会找到一切的答案。我想起和谐教会所寻求的真理之路。我不禁笑了起来,真理根本不存在,更何况通往那荒谬之物的道路?
我大笑着,嘲笑着世人的愚蠢。怎麽会有人认为那该si的真理真的存在?
夜深了,只有笑声回荡在黑暗的房间中,黑se布幕上的光点们依旧好奇地看着房内。最终,笑声逐渐减弱,最终细如蚊鸣。这个寂静的夜,城市和人们顺着许普诺斯的摇篮曲的旋律睡着了,又回到了,一阵极静。
我数不清我过了多久这样的日子,在白昼时睡觉,深夜时在酒吧里喝一整晚的酒。让人相当惊讶的是,酒馆的老板是我的旧识,在来台北旅游时因为事件发生而无法回家,和他聊天让人相当放松,就像回到家一样。
店里充满了美式风格,地板和墙壁都是用原木板拼成的。摆满了许多七零年代的装饰品。
我看见店里挂着一个沙包,我便凑上去摆起架式。朝着它打了几拳,每一拳都扎实打中沙包,将它打得向後飞起。
我并不以力量当成我最大的武器,也从不主动出招来破坏自己的架式,我往往是趁着对方攻击时针对他的要害或破绽攻击,不需要消耗太多t力也b较不容易落败。
我继续打着沙包,感受那gu从t内窜出的能量,那gu能量让我全身上下充满活力,jg神更为振奋。我的鲜血中流窜着一gu渴望战斗的野x。我强迫自己停下来,不让自己跟着野x的呼唤起舞。
我换了个打法,将眼前的沙包当rent,攻击着幻想中的人t要害部位。五官和下y是人t最脆弱的地方,脆弱的地方同样包含关节和神经的位置。
我停下手,坐在吧台的椅子上和老板聊起天。从内容中听来,教团直隶地的生活过得并不困顿,相对起来还算安定,虽然粮食和饮水不甚充足,但是至少安全和生命延续无虞。
木制的门外传来敲门声,老板示意我躲在休息室的衣柜中,我照着他的指示躲了起来,在衣柜的缝隙中,只看到几个身着黑白相间长袍的少年走进来检查了几处,质问了几句就离开了。他又打了个手势让我离开衣柜。
我问了一下在眼前的少年,这才得知在夜间会有警察来巡逻一般民众的住宅,以确保没有za0f活动的发生,同时也是为了监视人民的生活。
他咒骂了几句後继续工作,我趁着他转头时悄然离去。
不得不承认,附近的市集确实相当热闹,除了生活必需品外还有不少来自旧时代的珍稀物品,市场是用过去时代新台币的铜板进行交易的。也因为无法使用纸钞,让y币的价值变得更高
我走进了一处贩售古玩的店家,我看了看上面的标价,足够一般人过上一个月的生活,我立即走出店家。在这个连食物都买不起的时代,怎麽会有人买得起这麽昂贵的装饰品?
聚落是以中心的旅馆延伸出去的,方圆数公里内都是有人居住的地区,新北还有其他大型聚落,只是都离这里有一段距离。
相当奇怪的是,残存下来的人们依旧跟从着过去留下的城市遗址生活。或许只是习惯了那种在城市里生活的感受而无法离开城市。
都市和人们是互相依存的,但现在平衡早已被改变,当人类不再是世界的主人时,都市也只能慢慢腐朽。
我回到旅馆,将一张写着我所有要求的纸条塞进王国质点王的房门。里头的要求不算太难达成,除了寻找那名医生少nv之外都只是跟日常生活有关的事情。
我走到十三楼的图书空间,这里几乎收集了附近的图书馆所能找到的图书。我仔细的挑选了几本後将它们带上房间。
我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翻阅着,沙发正对着西方的落地窗,抬起头来便能将数十公里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对这样的日子实在没甚麽好厌倦的,虽然平凡了一些,但是却也让人感到安稳。我似乎从未过这种生活过,过去的日子一向过得相当紧张,就像踩在生与si的交界线上。
但是那样的岁月还没结束,我还是不知道我是为了甚麽而杀人,也不知道我的暗杀对一切有甚麽影响。我只得继续杀下去,直到我的双手沾满鲜血,不对,我的双手早已被鲜血染上了无法被洗净的罪恶。
世界上多的是为了目的而杀人的人,为了快乐、为了权力、为了金钱,只有我没有目的。我只是不停地被指派去杀si目标,机械式地完成我的工作,我甚麽也没能得到。我到底是为了甚麽而战的?
我看了看我的拳头,我到底为了甚麽而挥动我的手臂?我到底为了甚麽而不断地让他人的x命终结?
我向窗外看了一眼,落日使大地变得一片橙h,带着一gu绝望的美感。就像是希望彻底消逝於这枯朽腐烂的世界的那一天一样。我不知道我要等到甚麽时候才能看到那天,我相信那只是早晚的事。
它早已消失在我的生命中,迟早也会消失在世界上,失去希望火苗的世界,将会变的空虚一片。
我到了底下的广场领了自己的一份食物後便返回房间,我一回到房间便躺倒在沙发上,隔着玻璃看着窗外的群星。它们似乎离我特别遥远,却又近得像伸手就能碰触到一般。
无数的星星就像一颗颗眼睛一般盯着我,充满好奇和疑惑。我无力去回应它们的想法。我感到一gu永不消失的疲累感,折磨着我的心灵。
有个nv孩告诉我每个星星都有它的故事,我不相信这回事,所谓的故事,只不过是人们穿凿附会出来的。它们就只是个无机t,自己绝不可能有生命或意识。
但是这个星球上发生的事又该如何解释,有没有可能是所谓的盖亚意识造成的?
答案没有人知道,我只能不断去猜测所有可能x。直到从那无穷的可能x之海中找到那微如细针般的答案。
只是可能永远不会找到一切的答案。我想起和谐教会所寻求的真理之路。我不禁笑了起来,真理根本不存在,更何况通往那荒谬之物的道路?
我大笑着,嘲笑着世人的愚蠢。怎麽会有人认为那该si的真理真的存在?
夜深了,只有笑声回荡在黑暗的房间中,黑se布幕上的光点们依旧好奇地看着房内。最终,笑声逐渐减弱,最终细如蚊鸣。这个寂静的夜,城市和人们顺着许普诺斯的摇篮曲的旋律睡着了,又回到了,一阵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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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数不清我过了多久这样的日子,在白昼时睡觉,深夜时在酒吧里喝一整晚的酒。让人相当惊讶的是,酒馆的老板是我的旧识,在来台北旅游时因为事件发生而无法回家,和他聊天让人相当放松,就像回到家一样。
店里充满了美式风格,地板和墙壁都是用原木板拼成的。摆满了许多七零年代的装饰品。
我看见店里挂着一个沙包,我便凑上去摆起架式。朝着它打了几拳,每一拳都扎实打中沙包,将它打得向後飞起。
我并不以力量当成我最大的武器,也从不主动出招来破坏自己的架式,我往往是趁着对方攻击时针对他的要害或破绽攻击,不需要消耗太多t力也b较不容易落败。
我继续打着沙包,感受那gu从t内窜出的能量,那gu能量让我全身上下充满活力,jg神更为振奋。我的鲜血中流窜着一gu渴望战斗的野x。我强迫自己停下来,不让自己跟着野x的呼唤起舞。
我换了个打法,将眼前的沙包当rent,攻击着幻想中的人t要害部位。五官和下y是人t最脆弱的地方,脆弱的地方同样包含关节和神经的位置。
我停下手,坐在吧台的椅子上和老板聊起天。从内容中听来,教团直隶地的生活过得并不困顿,相对起来还算安定,虽然粮食和饮水不甚充足,但是至少安全和生命延续无虞。
木制的门外传来敲门声,老板示意我躲在休息室的衣柜中,我照着他的指示躲了起来,在衣柜的缝隙中,只看到几个身着黑白相间长袍的少年走进来检查了几处,质问了几句就离开了。他又打了个手势让我离开衣柜。
我问了一下在眼前的少年,这才得知在夜间会有警察来巡逻一般民众的住宅,以确保没有za0f活动的发生,同时也是为了监视人民的生活。
他咒骂了几句後继续工作,我趁着他转头时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