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意:“以后上舞台表演的话帮忙留两张票啊。”
江昼一边应着,一边看向宋南星,竭力遏製眼中的羡慕:“南星,温意,吃完饭去欢乐谷。”
她们颔首答应。
欢乐谷依然人潮济济。
午饭太咸,江昼跑到小卖部买了四瓶矿泉水,然后去奶茶店买了饮料,将将压下咸味。陆温意不喝奶茶,和宋南星一样买了杯柠檬水。
她们转身,看到江昼抱着矿泉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地望着什么。
顺着视线看去,摩天轮纳入眼底。“想坐摩天轮?一起去排队?”陆温意出声。
江昼愣怔。
约莫一个小时左右,三人终于坐上摩天轮,腾空而起。失重感渐渐袭来,宋南星瞧着窗外缩小的景色,手背倏尔覆盖微凉温度。
还未回过头,耳畔响起呜咽声。
江昼用手抹眼泪:“呜呜呜,凭什么啊。”
“你”陆温意发出一个音节,宋南星反握住她的手,用眼神说: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那会儿江昼和齐疏塘并肩走在霓虹灯下,往酒店赶。江昼喝醉了,看见不远处的小情侣正站着拥抱,莫名思及到自己从未和其她人有这么单纯的拥抱,随口提了句。
之后,齐疏塘抱住了她,抱得很紧。随即,一双手穿过膝盖弯,齐疏塘站直身体,江昼霎时悬空。
她迷迷糊糊地想,学姐不仅公主抱,还抱着自己转圈圈诶。
摩天轮抵达最高处,情绪与此同时到达顶峰。江昼哭得不能自已,不知不觉来到最低处。稍有缓和,宋南星将纸巾递上去。
“谢谢。”江昼抽噎着接过。
接着几人玩了其他项目,天色已晚。江昼提议去清吧放松,她来山城没带很多东西,只有一个双肩包。来到座位旁,拿出镜子补妆。
喝酒是宣泄情绪的办法之一,江昼完全不管喝的什么,通通往嘴里灌。
趴在吧台,盯着打扮成熟的女调酒师调酒。实际上并未看人,惊讶于手腕翻转,变出颜色绮丽的液体。
进入后半夜,江昼被两人拎着出了酒吧的门。她却紧紧抱着电线杆子不动了,哭喊着这是她老婆。
“这要是在东北的话,肯定会粘着。”陆温意停在路边,感叹道。
话音落下,江昼开始唱起了《痴心绝对》。
“为你付出那种伤心你永远不了解”
“我又何苦勉强自己爱上你的一切”
“你又狠狠逼退我的防备”
哭泣的嚎叫声没在调上,频频引来路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