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会做好安全措施啦,入行这麽多年了,怎会不记得呢?何况我们都是跟从守则的每一条规矩去做事,你说对不对?」蜜糖转身望住暴雨和文nv说。
暴雨和文nv两人,你眼望我眼。暴雨默不作声,文nv只喃喃地说:「是吗?」
nv工作员甲继续说:「那就好了,你们个个都经验丰富,都不用我们多提点了。」
同时间,nv工作员乙向她们三个递上新一季宣传单张,上面是预防x病的服务推广。
nv工作员乙指着单张解释:「回收旧套包装是我们最新的服务,这两个月期间,只要你们拿出一个用过的安全套包装袋,我们就即送一个安全套套餐,里面包送五包安全套及一包润滑剂,名额有限啊!」
「哦,有这种优惠啊。不过我们其实不缺安全套,润滑剂倒是需要,我们每次都用掉一包,这花太多钱了。」暴雨正想要开口说话,但被蜜糖抢答了。
暴雨拍了拍蜜糖的手臂,「不,我的安全套快用完了,我有需要啊!我现在就去房间拿给你们啊!」
「其实不用这麽急。」nv工作员乙说这一句时暴雨已走出了房间。众nv都笑了笑。
「我准备好工具了,不如先替你们两人做检验?那一位先?」工作员丙边执整台上的工具箱,边问道。
只见文nv呆若木j的样子,蜜糖主动提出先做。
「好,伸手过来一下,要帮你ch0u一些血,不用怕,很快就会ch0u完了。」工作员丙很纯熟地在蜜糖的手上针了一下,ch0u了一些血。
工作员甲在一旁问:「你们最近的生意好吗?」
「最近生意都很淡,就这对面来了一批新来港的内地nv人,抢了不少生意。还有楼上楼下都有批新的南亚藉nv人入住,她们年纪还很年轻的样子,看似都没有身份证件。」蜜糖回应。
「没有证件?她们不怕被抓吗?」工作员甲好奇地问。
「当然会怕,但可以怎样?反正她们很快就离开一会儿,可能隔一段时间才回来。不过最近多了些南亚的男人进进出出,我自己不敢接这些客,也担心这里治安会变得如何。」蜜糖看着她t内的血正缓缓地流进针管。
「也是,始终都会担心不同种族的人会怎样,他们可能对x方面有不同的文化和要求。」工作员甲回应。
「正是,社会要注入外劳市场,无奈都要接受。价低者得嘛,即使生意量大大减低,我们都要被迫面对和接受。若不接受,就只有选择洗手不g,其实都没有甚麽选择。」蜜糖生起怨气来。
「明白的,现在生意难做,多了不少外来的争夺,竞争也就大大增加了,我见近日本地的靓nv们流失率很高啊!」工作员甲呼应。
「不就是嘛,我也在考虑自己这行的发展前景,早日找到後路的话自然早日离场较好。」蜜糖说。
「好了,检验完毕,你的结果很正常,健康没甚麽大碍,恭喜你!」工作员丙说完边抛弃用过的针筒,接着对文nv说:「到你了。」
文nv目光呆滞,迟迟还未有反应,蜜糖拍拍她的膊头,她在清醒过来:「啊!我,我不用了,今天不用做。」
「这简单检验是免费的,反正我们难得来了,之後再来便是一个月後。」工作员丙劝说。
「我,我不想做这种简单检验,你们有没有较深入的检查服务?」文nv问。
此时,在一旁的蜜糖听得歪着头,「你为何要做深入的检查?」
文nv避开蜜糖的问题,接住问:「是否要到你们的中心做检查?」
工作员丙答:「其实这里附近就有一间政府的社会卫生科,闻说nvx问题:
文nv应如何抉择?考虑蜜糖的意见去报警,还是尊重自己的感受顾虑後果而不报警?
创伤後遗症的少补充:
经历创伤後而得後遗症的人,通常感受都是一般人无法代入和理解。
创伤後的他们,过去的价值观会完全变得相反,彻底倒塌下来。
他们会变得不信任别人,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玩完,甚至经常都想到自己的生命会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