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湵歌撇撇嘴,先说话不算数的明明是你。嘴硬着回了句知道了。
程施眠心情大好,这才想起了正题,“先生要干什么了?”
“检查昨日教的东西。”说完示意程施眠抬头看。
刘泯正在一桌一桌的检查净毁咒,不会的还包教指点,老师做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她和程施眠坐在最后一排,自然就慢些,等到她们的时候已经过去好一会了,不过她们们这组顺利,转眼间就过去了,熟练得很。
刘泯交代了赶巧她们这批弟子赶上了五日休沐,这几日就自己消化新学习的东西和自我提升罢。
等下了堂程施眠带着新学的决和穆湵歌往家赶的时候,心里隻想着,不要青菜不要青菜!
倒不是青菜太难吃,是一桌青菜太难吃!偶尔吃还好,每天都是的话就吃不消了。
……准确来说应该不是吃不消,压根就吃不饱。
她没什么兴致的推开门,虽然已经给自己打过预防针了,但当程施眠子再看到一桌子草的时候她的心情是。
苍天啊!大地啊!我犯了什么错!要如此来惩罚我!
程施眠捂眼睛不想接受这一切,谁教的这么做菜的啊,这天上的口味就都如此吗?
奥,她又忘了,这天上的吃饭就是图个消遣。
看身后的穆湵歌,在她推看门看见这一桌子绿的瞬间,脸立马黑了下去,踏着沉重的步子往屋里走。
她们心累。
程施眠一顿一顿的对上穆湵歌的视线,阴森森的说:“湵歌,我感觉我活不下去了,你呢?”
穆湵歌把筷子拍进她的怀里,嫌弃的说:“还能撑一撑。”
程施眠觉得穆湵歌说的道理,不着急死,还能撑一撑。
她勉强的拾起筷子,想想着自己在吃什么大餐,做好心理建设,一口塞进嘴里。
然后程施眠就发现,什么有道理,什么大餐,什么心理建设,都是虚无。
草就是草,泛着苦味难吃的草,呵呵,撑不下去了。
程施眠绝望,草草的吃了几口,给穆湵歌讲她房间里的小花们还等着自己去浇水,不能光顾着自己,就先走了。
临走时她还记得穆湵歌那一言难尽的眼神。
等程施眠走了,穆湵歌再次盯着一桌子菜,突然想到程施眠前天摆在自己房里的小花兴许也要浇水,不能光顾自己,便也心安理得的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