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闷沉,蝉鸣高叫。
提子藤密密匝匝的盘满了房间,任由海风在其中吹荡。
也没有人刻意注意过海风是什么时候停下的,日光透过薄纱的窗帘落进房间,盛景郁已然靠着枕头睡了过去。
那轻薄的毯子搭在她的腰上,有几抹浅红色的印记有些惹眼。
但也仅此而已了。
终究鹿昭也没有做到底。
每一秒盛景郁的呼吸都离得她那么近,灼灼的扑在她的耳廓,要她的理智全线崩盘。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秒突然醒过来的,只是猛的一下她那靠过去的手就停在了布料下方。
她是老师啊。
她是被你供奉信仰着的人。
行动戛然而止,接着像是补偿一样,被鹿昭替换成了没有节製的吻。
她的思绪一段一段的,也没有去想,亦或者根本就不清楚做到底与隻接吻在某个方面来看,有着截然不同意义。
而当索取无度的欲望被带上了嘴笼,欲望也就不再是原始单纯的alpha与oga信息素互相吸引的蛮夷了。
房间里安静,浅浅的只有盛景郁平稳的呼吸声。
鹿昭就这样注视着在自己怀里熟睡下的盛景郁,再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来,隻觉得自己疯了。
她怎么可以凭着老师发热期神志不清而为所欲为。
她只是在帮助老师度过发热期而已,怎么可以产生出更多的想法呢?
过去从来没有过。
哪怕是碰到再惹火的oga,鹿昭都没有像这次这般失控过。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自控力这样差的人,今天这样实在太怪了。
鹿昭的眸子里渐渐浮上了一层晦涩的愧疚。
她手里正拿着从药箱里找来的药膏,轻手轻脚的尝试拨开盛景郁脖颈后方的头髮。
之前宸宸去超市打采购,误打误撞的买了很多促销装ao用品。
鹿昭无奈的看着她,也没让她去退,想着或许有天万一会用上。
结果没想到当初的话应在了今天。
第一次尝试临时标记,鹿昭并不知道自己的力道会不会过分,便把这东西找了出来。
那细长的手指穿过长发,越是向里越能感觉到藏在其中的潮湿热意。
薄薄的一层汗渍贴在鹿昭指尖,盛景郁的腺体毫无防备的露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盛景郁是oga的关系,她的腺体看起来很是小巧。
像是一颗刚长出来的提子,稚嫩的就那么小小的一颗,透着青碧的颜色。
而在这抹颜色的中央有一道齿痕印在上面,泛着尚未结痂的殷红,像是被什么虫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格外的醒目刺眼。
鹿昭捻着棉签的手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