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昭轻轻抽了抽自己的鼻子,像是在为盛景郁找退路一般,提醒道:“可是,玫瑰是很娇嫩的东西,不好养,最后你会烦的。”
“不会的,我有的是耐心。”盛景郁却笃定,眼神里又带着郑重的诚恳,“所以拜托不要再对我说‘不要’了,好吗?这让我很难过。”
日光描得人表情清晰,盛景郁很少有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是在害怕鹿昭还会拒绝她。
明明除去这件事之外,她对一切事件都是那样的从容平静,手里永远都是百分百的把握。
泪水滚落在脸上,在夏日里显得格外滚烫。
鹿昭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盛景郁这样看着自己,眼眶里的泪水涌出的越来越多。
日光从背后照进来,晒得她背后滚热。
可她有比这光还要炽热的东西。
一颗心发疯似的跳动着,鹿昭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念想,轻轻抽咽,对盛景郁,对她的月亮道:“等我把冠军拿给你好吗?”
盛景郁知道鹿昭的忧虑,用嘴型答了她一个“好”字。
鹿昭的视线里,日光被半扇影子挡住。
盛景郁无声的提鹿昭揩去落下的眼泪,凑在她余光里问道:“那在这之前我还能吻你吗?”
作者有话说:
鲸鱼:这对我很重要!
小鸽(推眼镜):是啊,要是不仅老婆没到手,连日常亲亲也因为表白被吓没了,就糗大喽~
你的鲸鱼投来切鸽屁股的眼神。
ps:这几天是可怜兮兮生理期鸽orz,明天就有二更了
薄光笼在盛景郁的脸上,照的她眉眼清晰。
她薄唇轻吐,染着热意的吐息就刮过了鹿昭的耳垂,提子的味道明显,哪里还能让人说不能。
可回答,哪里有实际行动来的更真切呢?
鹿昭略转过视线看着盛景郁,眼睫低落,唇瓣碰过了她的耳垂。
而后是脸侧,唇角。
那温吞的唇带着虔诚的热意,最后缓慢挪动在了唇瓣上。
?
“这边还会继续提供信息素供给服务的,亲亲”
盛景郁迎着光瞧着鹿昭,琥珀的瞳子里透着狡黠。
她刚刚那颗惴惴不安的心被这人抬起的手臂托住,贴在她的腰上,覆满了熟悉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