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安分,盛景郁呼吸都是碎的。
一种想法逐渐被烘气,在她的心中膨大。
“姐姐,以后还会收别的礼物吗?”就这样盘桓辗转了有一会,鹿昭用粤语贴在盛景郁的耳旁问道。
盛景郁听着,艰难的分出一缕神,分辨出鹿昭这话里的意思。
而接着,似乎是听到了脑海中传来的正好契合在一起的声音,盛景郁伸过手来。
她搂住了鹿昭,温吞的声音像是哄她,像是在诱惑她,更像是撒旦捧着的苹果:“如果标记了我,我就只要你这一个礼物。”
可鹿昭并不为此所犹豫,欣然着对盛景郁笑了。
那原本环扣在盛景郁腰侧的手一份两路,而吻着她的唇也用粤语回復她道:“好啊,阿郁。”
话音落下的瞬间,盛景郁的视角就变了。
她的视线里是正对着床的一排老式柜子,雕花的边框上装着一块块玻璃。
月光是正对着打过来的,房间里昏暗,它却在跟人折射着它对面的画面。
温热紧贴着后背,盛景郁迷失的又清晰的在玻璃中看到了鹿昭靠过来的脸。
那骨骼分明的手指上下兵分两路的环绕过来,轻而易举的就撬开了她的唇。
而鹿昭自己的唇瓣则落在了她脖颈后方的腺体。
“……”
橱柜的玻璃上,是骤然扬起的一抹如天鹅般的脖颈。
乌发垂垂散落,黏着薄香汗意。
提子掠过苦艾,凛冽而甘甜的飘满了整间卧室。
海风总是习惯在深夜肆虐,卷起阵阵水声,向下渗透进土壤。 。
初春里温度还不算太高,世界已然处于一片欣欣向荣中。
太阳已经保持了连续多日的明媚,鸽子迎着日光从枝丫跳停在窗前,声声唤着还在睡的人。
“……”
轻皱了皱眉,鹿昭听着窗外的声音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柔柔的日光笼罩在她的视线,惺忪朦胧中,划着一道笔直又不失慵懒的身影。
盛景郁早早的就醒了,不过她并没有着急起床,而是靠坐在了床头。
日光柔化了她的身形,而白皙娇弱的肌肤却无法掩饰她脖颈处红印,殷红的一抹,分外明显的点在鹿昭的视线中。
清晨铺满了崭新,而鹿昭的脑海中控制不住的闪现出昨晚的景象。
想着她是怎样在这块白皙上辗转磋磨,想着她的手指是怎样的变化灵活,想着她的腰被坐在怀里的人环住,想着……
“哗。”
细微的书页翻动声略过鹿昭的耳廓,她抬眸更认真的向盛景郁看去,也终于注意到一点违和。盛景郁手里的确是捧着一本书,只是这本书的书页装订杂乱,没有封皮,只有一个大铁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