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扑通!
在这之下,鹿昭的耳边是自己一声声心跳,那跳动的频率快的就像是要飞了。
在这之前没有人不会想过,就连鹿昭也幻想过很多次景韵在她面前拂开她帷帽前的纱的样子。
只是她的大脑给她带来的不过是过去人生经历中所能组合出的最美丽的样子,而这份样子在盛景郁真的掀开长纱的瞬间,显得无比贫瘠。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鹿昭想,即使盛景郁是自己的爱人又如何,她还是会在未来一次又一次的为她心动,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的爱上她。
盛景郁看着鹿昭这幅样子,微微勾起了唇。
长袖遮住了她大半的手,从里面露出轻粉色的指尖,轻轻一下就戳在了鹿昭的脸上,口吻温柔的嗔了她一声:“呆子。”
这一下伴随着声音,兀的就将鹿昭拉了回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鼻尖,将责任推给了盛景郁:“还不是因为景老师太漂亮了。”
盛景郁听着,欣然接受了鹿昭这句责任推卸,视线紧接着落在了鹿昭的身上。
她的手随意的勾过鹿昭腰间垂下的裙带,道:“还以为你会研究好一会儿。”
鹿昭有些得意,轻“哼”了一声,接着就昂起了脑袋:“景老师太小瞧我了。”
“景老师过去演唱会的每一身衣服,从外到里,我都有研究。”
明明更顺口的应该是从里到外,这人却拗口的调换了顺序。
她抬起的眼睛里写着别有意味,注视着盛景郁眸光也并不清白。
在过去的事三年里,鹿昭是那样认真渴望的了解着关于景韵的一切。
追逐她,向往她,将她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
有时候鹿昭想想,总觉或许从一开始自己看到景韵的第一眼起,就对她并不清白。
她是注定要跟她有一段故事的。
这样的想法镜头或许不懂,透过镜头看着节目的观众也不能明白,可唯独盛景郁一定能懂。
她泰然自若,欣然接受着鹿昭变相的表白,抬手拂过了她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没想到我们鹿昭原来这么好学?”
“是呀。”鹿昭点点头,又接着用盛景郁交给自己的语言,对她表示道:“而且以后我还要继续学。”
“好呀。”盛景郁同样用粤语回答着,牵住鹿昭的手,带她往前走,“我也会慢慢教给你的,鹿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