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欧妙琳就这样直直地看着独眼的女人,她也想不到怎样让自己更体面,这场没有意义的晨间剧似乎太漫长了。
安缇康继续说:“比如,你可以猜猜克重和价钱什么的…”
欧妙琳马上拍掉在自己身上乱摸的那只手,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把那个亮灿灿的小东西抠了出来,是一块金条。金条上沾了一点体液,手感黏黏糊糊的。
欧妙琳就这样拿着这块金子,扭头看向正在倚靠着床头躺着的安缇康:“这样倒是好玩了,是吧?”她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嘲讽。
安缇康也坐起身来,把身子往小姑娘那边靠近了些,声音放低了:“送你。”
欧妙琳拿着那块黏糊的金子,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愤怒:“那这算什么?”
“礼物啊,还能是什么,我今天早上突然想送你,就送了。”
事实上直到很久以后,欧妙琳都没能判断出安缇康语气里的轻松到底是话术的体现,还是真心的象征。所以当时她也没办法说什么,也不想再看安缇康了,就那样盯着一块刚从自己身体里抠出来的金子。
“不管这个小东西,”安缇康凑得更近了,嘴唇覆上了欧妙琳的脸,轻轻蹭了下,:“你觉得,那这个算什么?”
欧妙琳猜到此时是哪个答案能讨独眼女人高兴了,因此她要选独眼女人不想听的那种:“昨晚我也玩得很开心。”
独眼的女人偏要她直接回答,继续问:“你觉得这是什么关系?”
欧妙琳开始装没听到了,她擅长这种事情,把金条放在一旁,开始自顾自地穿内衣,摆出一副即将做重大工作的脸色,开始打理自己的穿着与仪容仪表。这期间安缇康就看着小姑娘从一团白白的肉变成一团裹上了板正的布料的肉,最后离开房间向她告别。
在第二天这块金条会被打理干净并装进合适的包装里,然后出现在欧妙琳的办公室里。欧妙琳会收下,然后脑海里会短暂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做一些两面取巧的事情,但并不产生任何的别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