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年冬德帝崩殂,太子彻继位,衡岁在六,母弃,养于天子宫,师帝师。”
“先帝九年,爵亲王,赐号端,入朝听政,立储副阶,年十五……十一年春,帝不豫,王奉旨监国。”
监国摄政,亲王一干就是数载春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投身朝政,辅国几乎无有个人时间和私人事情,又哪里有精力去整什么风月情感的么蛾子。
乔秉居放下这本亲手写的传记,心绪复杂间起身推开窗户。
白日里刮了整天风,夜里一轮圆月格外皎洁,就连旁边常伴月的那颗星亦是清楚明亮。
望着这般月色,乔秉居心里生出种万不该有的衝动,她想在定亲宴前再见一次亲王,她想和亲王说几句话,什么话都行。
作者有话要说:
猫被关在家门外回不来,只能通过门缝给它喂点吃的,小狗憋得撒疯咬断了院子里那棵来年准备移栽送人的小枣树苗,我有好多话想说,又不敢说啥,也不知道该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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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获嘉师生的事在辅国操作影响下悄然收场,学生对朝廷的怒意与不满日渐淡去,风吹云散事如烟,天下人很快就忘这茬,只是朝廷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工部营建诸国使馆的事就前后脚地接上来。
这是件大事。
下头各部官署臣僚日日报上来无数奏报公文要亲王批阅裁决,虽是大家的问题百种花样地出,但归结起来无非就那一个事:钱不够用。
小朝议几番议此事,户部反映说,他们在整理旧帐时发现很多朱门爵户帐面上有巨大拖欠,今岁因夏季涝灾导致各地收成不好,国库入不敷出,希望欠官帐的人能尽快把钱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