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veber11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在他看来只是眼前一晃，连黑色死神的身影都没捕捉到，只觉得颈后一痛，身体不受控制的坠落地面，昏迷不醒。
他的同伴april和小男孩july也被默契的林子墨和李舜生用同样的方法解决。
“砰砰砰——”三声重响，人体轰然倒地。
李舜生拎着匕首上前，想杀了noveber11给哈沃克报仇。
“咱们快走吧！”林子墨双手捂着下半张脸，姿势有些少女，他那双被雨水浸润的双眼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珠好像会说话，轻而易举地劝住了李舜生：“我没戴面具，那边的人看到我的脸了！”
戴着黑色手套的掌心一转，李舜生反手握刀，看样子动了杀人灭口的心。
今天的李舜生格外暴躁，和平日里的完全不符，不知道是因为没能得到妹妹的消息，还是因为从异世界回来的不适应，亦或是“门”的缘故，林子墨只得充当灭火装置，拦住蠢蠢欲动的李舜生。
林子墨一把拉住想要进攻的李舜生。
他手伸的随意，根本没顾忌李舜生手中的刀，径直握住黑发男人还在移动的手背。
李舜生手指抖了下，刀刃险些破开林子墨伸过来的手，他连忙把刀柄一转，扔到左手上，膝盖微曲，正强忍着想踹某人的冲动。
“我已经暴露身份了。”林子墨另一只手环住李舜生的肩，把他往回拉，“你先离开这里！我想办法拦住他们一会儿”
“听我的，你先带着哈沃克离开，我随后就到。”
李舜生低头看了眼哈沃克的尸体，冻结在地面的部分已经裂开，像是布料粘在冰块上一样，一撕下来就会有一部分组织残留其上，他把僵直的女人从地面上扯掉。
“啊，等等，先别走！”林子墨上前一步，站到李舜生对面。
对方的脸上仍然带着面具，飞溅的鲜血如同花瓣一般点缀在面具上，看不出表情。
可林子墨偏偏就能隔着这面具读出李舜生的心，他突然一笑，是那种极灿烂极耀眼的笑，像极了十五岁的林子墨。
他悄悄地，小声地对李舜生道：“我的代价，最好在现在支付，不然等会儿面对那边那群‘豺狼虎豹’，可就糟了。”
代价？李舜生记起他们当初在桥上见面时，林子墨说自己是穿越人士的情形，不动声色的在内心揣测：
应该是说谎之类的吧？或者是做白日梦这样？
他的目光向上抬，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林子墨睫毛垂下的阴影。
林子墨没有再刻意控制，全身心的敞露，放开了压抑在心底躁动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