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星期后的这一天,是我在霍格沃茨的第二个考试周。
考试的内容没有什么新奇的,还是如同去年一般简单,我走出教室,准备去图书馆。
“你好,格雷女士。”我在楼梯前遇到了格雷女士。
她发现了站在她面前的一个斯莱特林学生。“你已经考完试了。”格雷女士说:“看来那些考试对你来说很容易。”
我点点头。
“我想起了一个故人,他也是那么的聪慧好学。”格雷女士开始自言自语:“他的老师也经常夸赞他……”
我装作不经意的问:“是谁?”
突然,她停住了:“不,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她神情有些慌张,还有着不易察觉的悲伤,最后消失在了墙面上。
我看着格雷女士离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很明显,格雷女士是个很久很久以前的人了,而在我和她的谈话中她还提到了两个人,一个“他”,还有“老师”,我大概可以确定,这两个人一定曾经在霍格沃茨生活过,并且,我有一种直觉,这和里德尔要我找的蛇佬腔有关。
“哎……”
我听到墙上的画像叹着气。
“你在感叹什么?先生。”我问。
可惜画像上的先生似乎不打算和我说些什么,他最终一句话也没说。
看来,突破口依然在格雷女士那里。
我走回休息室,告诉了里德尔我的发现。
“你需要取得那个拉文克劳幽灵的信任,斯图亚特。”
我坐下来,问:“为什么你会选择我去套那个幽灵的话。”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了,我以为你很擅长获取别人的信任,不是吗?”
我皱了皱眉,有的时候他太了解我也不是件好事,但我也对此表示赞同:“确实,毕竟你现在还要应付柳克丽霞布莱克。”
里德尔的脸上温和的面具开始裂开,他的眼中布满了阴霾。
“斯图亚特,别试图激怒我。”
我无辜的说:“我发誓没有,里德尔。”
“最好是。”他放下羽毛笔。
在七月,我有一次坐上了霍格沃茨的特快,返回了麻瓜界。
步入了夏天的伦敦已经隐隐变的有些燥热了,我擦了擦额头的一些汗水,走上了疗养院的楼梯,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被称之为雾都的城市没有丝毫变化,还是如同一年前那般的战火纷飞。
走在路边时,常常会有些乞丐或是流浪汉扯住了路人的裤脚,只为祈求到几个便士。
在这个时候,如果被纠缠的是一些贵族老爷或是小姐夫人们,他们会命令自己的仆人们去狠狠的教训这些贫民们。
他们的嘴里叫嚷着:“该死的穷鬼!”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