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在我身上实验着残忍,我该去找谁诉说呢?
【神】呢?【上帝】呢?
我是带着残缺不全的人格来到这个[世界]的。 不健全的人,就像是那些残次品的树叶,这两个残次品相遇,总有一天会两败俱伤。
“里德尔。”我念出了他的名字,那是【谜】
后者漠然的看向我。
“你眼中的世界是怎样的?”我好奇的问他。
壁炉的火烧的旺盛,我听着木柴被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怪异。”他说:“如此的怪异,无论是伍氏孤儿院、还是巫师届。”
为什么怪异?就好像正常人看待精神病人是如此怪异,而后者也是如此。既然这样,那到底是我们怪异还是这个世界怪异,我和里德尔就像是两个在疯人院的正常人,又好像是在人群中的疯子。
我们有着[眼睛],却无法看清。我生活在火与瘟疫中。1
“那我们呢?”
“我们是牧羊人,纳斯蒂亚。”他意味深长的说。
我确信自己生死有命,瞅着那些野心勃勃的人,试着对他们有所了解。他们的白天像空中旋舞的套索那么贪婪。他们的夜晚是刀剑愤怒的间隙,随时准备攻击。他们侈谈人性。我的人性在于感到我们都是同一贫乏的声音。2
乌洛波洛斯在窗台上,像个观众一样的看着我和他。麻瓜们有神,神是上帝,这是他们的信仰。当他们无法对抗命运时,上帝就是神。
那【命运】呢?祂是什么?
“你在想什么?”里德尔出声问我。
“命运。”
“你恐惧它。”他面无表情道。
我恍若隔世。
“上帝是坐在剧场里最后排的观影者,祂不但可以看清舞台上的演员,还可以看清剧场里面的观众,多么的——高高在上。”我用魔杖在空中画了一个十字架,然后说:“god。”
“命运呢?”我看着消散在空中的十字架,“命运是安排这场戏剧的导演,祂已经为所有人写好了剧本。”我又在空中写着:【desty】
“演员们按部就班,前排的观众们看着戏,殊不知他们也是其中一员。”我抬头,看到在空中的命运开始消散:“被发予苦难剧本的人开始祈求上帝。”
“如此奇妙。”我说:“就好像有的人是主角,所以无论是命运还是上帝都偏爱于他。”我拖长声音,意味不明的看着里德尔:“就好像——有的人是反派,命运和上帝都喜欢和他开玩笑。”
被我遗落在地上的书本被风吹的开始哗啦啦的翻页,最终,它停在了某一页,那页羊皮纸上用墨水写着一句话:“由迷情剂等产物下诞生的巫师们没有爱的能力。
而这一句话就如同诅咒一般,重重的落在了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身上。
大家都是残次品,不过我和他的残缺的东西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