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男步。”
于是福利迷迷糊糊的和我跳完了一整支舞。
等到跳完开场舞以后,我终于得到了离开舞会的机会。
拒绝了不知多少人以后,我终于踏进了寝室。
在寝室换下了使我胸口喘不过气来的礼裙,我就拿出了第一场比赛的金蛋。
我当然不需要拿着金蛋在水下憋气,毕竟,我是知道第二场比赛的内容是什么的。
我把金蛋放回床底下,然后视线落在了那个署名汤姆·里德尔赠的礼盒上。
我伸手拿起,手指划过那熟悉的字迹。
里德尔的字一向很好。
我忽然弯起了嘴角,然后走出寝室,来到了休息室的壁炉前。
某些回忆,情感,被我同包装精致的礼盒被丢进了壁炉,火焰燃烧着,却无法为这个冰冷的空间内增加一丝暖意,而我笑意更浓了。
统治者不需要那些无用的东西。
这个道理我明白,里德尔当然也明白。
但他想要驯服我,这一点,从始至终没有变过。
珍宝
◎那些落灰的,被遗弃的……◎
人对珍宝是如何定义的?
权利,金钱,地位?
当然也会有人视此为粪土。
所谓珍宝,当然是仅此一件才会显得弥足珍贵,但要从那千千万万种事物中选出一件,也实在是困难。
就好像邓布利多也会为我的“珍宝”是什么的问题而苦恼。
当然了,肯定不会是因为他太难从那些千万事物中选择。
只是我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珍视的事物。
而我此刻也同其他选手一样站在这里,不同的是,我现在在绞尽脑汁的想,邓布利多会为我准备什么样的“珍宝”。
“加油。”波特忽然转过头来对我腼腆的笑了笑。
我被打断了思绪,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没有再说话。
克鲁姆率先跳进了湖里,紧接着是德拉库尔。
很明显,他们都是知道自己的珍宝是什么的。
而现在,老老实实在岸上等待开始的只有一个没有珍宝的我,以及傻了眼的波特。
“我走了。”
我往前一步,跳了下去。
人在水下的攻击力远远不如鱼,人鱼比普通鱼类聪明,想必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但在我亲手将一条人鱼变成一条比目鱼以后,我竟然能在那些人鱼贫瘠的脸上看到了明显的惊恐神色。
这大概就是人和黑湖底的人鱼为数不多的共同点了。
我十分悠闲的在湖底转了一圈,直到一条人鱼小心翼翼的靠近我,颤颤巍巍的用手向我指了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