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么外力帮助……冉明月会用行动去告诉她。
黎光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形,冉明月也是第一次。但显然冉明月要厉害一点,所以黎光总忍不住溢出些许嗯嗯的叫声。
真怕被听见,她很想憋住,但是舌尖被一勾,什么都忍不住。
她又是坐着轮椅的,起不来。别说腿了,连腰都是软的,要是没有冉明月架着她,早就失了力气的往下滑。
最后黎光勾着冉明月的手都没什么力气了,掉下来的时候她模糊又没什么劲地去推了冉明月一下,“不可以了……”
被亲的乱七八糟的,冉明月起身的时候,黎光看到冉明月花掉的口红,就能猜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冉明月的头发都被自己无意识地拽乱了,因为在没什么力气的时候,她就拿手插到冉明月的发间。
以此来表示,自己也是有那么一点点掌控权的。
在冉明月那儿,这些主动权可以忽略不计,有了这几次的亲密接触,她倒是探索出几个黎光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的地方。
一碰到,黎光的腰就软了,手上也没力气。
比如现在,虽然唇已经没有和黎光贴着,但她的手指还在轻轻地揉捏着黎光的耳垂,冉明月低声道:“就不要了?”
黎光红着脸,但理直气壮:“你怎么可以欺负一个病人?”
冉明月对此很看得开:“嗯,我欺负的就是你。”
黎光道:“你无师自通……”
后面的话没说冉明月也知道是什么,黎光想说她连舌吻都是无师自通的。
“为了给你做检查学的。”冉明月说完,坐在轮椅前面的凳子上,但是圈在黎光腰上的手怎么都不放开,她凑过去和黎光说悄悄话,“那你还满意吗?”
她的手难怪要贴在黎光的身上,在背后,她的手可就没有嘴上询问黎光是否满意那么有礼貌。小帐篷里本来就暖和,黎光的衣服并没扣紧,她顺理成章的放了进去,贴着只穿了一层薄薄毛衣的皮肤,从上到下的轻轻拂过,也舍不得挪开手,甚至有更往里面深入一点的趋势。
黎光感觉到了,她憋了两秒钟,怎么也憋不住,红着脸说:“你都已经这样做完了你还问我满不满意,你是……你是流氓吗。”
根本不用用疑问句,因为黎光已经确认无疑。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冉明月挑眉,把这个称呼认了下来,也绝对做一点彻底焊实这个标签的事,她的手放到了里面的毛衣,指尖触碰到细腻的皮肤。
一寸一寸地抚过黎光那已经结痂好转的疤痕。
那里是旧伤,所以冉明月的力道很轻。在这种情况下,轻柔的抚摸不是怜惜,而是显而易见的挑逗。
随着她的动作,黎光的身体时不时地绷紧,不发一语。
黎光的脸红透了,始作俑者·医生·冉明月却一派正经。黎光脑子里想了好多,希望能找出个办法让自己和冉明月之间的角色换换,可她不得不承认,不行。
她又输给了明月姐,败在了那游移不定,到处拱火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