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饮食上还是要注意。
“你想吃什么?”
宋韵成停顿片刻,补了一句:
“我只会做粥和面。”
许诗晚眼睛瞬间亮起来,宋韵成能这样想个举动,让她觉得很开心,心里好似抹了蜜般,耳夹也不自主泛红。她压住狂跳的心脏,睫毛抖动两下,“都,都可以。”
“但是,会耽误你的工作吗?”
“不影响。”
宋韵成走到厨房,先找到了许诗晚说的米袋的位置,用小碗盛出,而后清洗。其实她不怎么会做饭,唯一能看的下去的,就是最简单的煮粥和面。
在国外那几年,她不是没有尝试做过其他菜品,可她对放多少调味料总会失了分寸,不是太甜就是太咸,从没有一次味道正常。
宋韵成其实很不服输,各方面都是。曾经她也暗下决心,一定要烧一次成功的菜,可险些把锅烧糊了,这个愿望还是没有达成。最后,她就放弃了。
也成功领悟
做饭这种技术活
她是真的不行。
脚步声从后面传来,她转头,许诗晚颊面的红晕已经消散了些,正站在推拉门旁边。四目相对,许诗晚拢了拢衣服,开口道:
“我总觉得让你一个人忙,有些不好意思。”
“你歇着。”
“煮粥很简单。不用两个人。”
许诗晚在宋韵成面前总会很紧张,她玻璃般透彻的瞳孔在光晕下折射出淡淡的光,半试探地开口:
“你,来这边有事情要办吗?”
宋韵成转过身,直视她的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许诗晚鼓起的勇气泄了,“没什么。”
她低垂着眼,续道:“我随口一问。”
宋韵成看着她,眼底闪过几丝情绪。
其实,她是特地来找许诗晚的。
宋韵成其实对周围人的情绪感知很淡,但她却明显察觉到许诗晚在躲她。她把自己逼的太紧了。
宋韵成觉得,自己应该来一趟。
许诗晚在生活上很小女生,但同样心思会更加细腻,她总觉得许诗晚话里有话,可一旦她问了出来,许诗晚又会搪塞或者后退,这让她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