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晚盯着这两条信息,呼吸滞了一瞬。打开门,宋韵成走进来,手上还拎着一个塑料袋。
“刚洗漱?”宋韵成走进来问。
许诗晚低应了声,而后便看见宋韵成从塑料袋里拿出了泡芙和一盒洗干净的草莓。
那泡芙,是许诗晚下午想吃的那款。
“给你买的甜点。”
“酒店下午备的,味道一般。”
许诗晚还敷着面膜,可从看见甜点的那一刻,理智和敏感思绪就在不断被拉扯。宋韵成从下午就休息到她的小脾气,却一直在哄她,还给她买了甜点送过来。
低头看着脚尖,许诗晚突然开口,瓮里翁气:
“我下午,在跟你闹脾气。”
正等着宋韵成开口,谁料,面前之人却突然凑近,揽住她的腰,把她带到怀里,她亲了亲她的发旋。
从唇角荡漾出的浅笑好似山间的滴露的溪水,又好似脆玉般,涤荡人心:
“那你脾气,也太小了点。”
许诗晚没想到,宋韵成竟然会这么开口,完全没有指责或者不开心的意思。这话反而透着宠意,许诗晚感受到了。
人就是这样,在感觉到被偏爱的时候,又会止不住想再多试探试探底线。好似这样,能证明对爱一点,再爱一点似的。
许诗晚哦了一声,走到浴室门口,突然折回身看着宋韵成,
“谢谢学姐。”
凉水冲洗过颊面,许诗晚刚抽出洗脸巾擦拭,想缓解燥意。
忽地,只感觉腰被一只纤细的手臂揽住,清冽的初雪气息像揉碎了花瓣,不断从身后袭来。
水流声哗哗作响,许诗晚背后是温暖的热意,而镜子里,两人的身影交叠。
脖颈处的温热呼吸刺激着她的神经,耳垂又被人吻了吻。刚缓和的燥意又许腾地烧起来,许诗晚躲闪不及,支支吾吾:
“韵韵。”
宋韵成搂着她的腰,好笑地看着镜子里耳垂红的能滴血的许诗晚,金丝边眼镜下,那双眼眸里含着促狭笑意。
她道:“刚刚不是还叫我学姐?”
腰处的那只手不断收紧,还意味不明地摩挲了两下。
被宋韵成这么一点,许诗晚有点不好意思。但她也惯会顺着杆子向上爬,转过身,回抱住宋韵成,压下燥意,许诗晚看着她,
“高中的时候,你不就比我大一届,叫学姐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
在许诗晚的唇瓣蜻蜓点水落下一吻,复又轻咬了下,宋韵成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