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茂清东区比赛结束后,她没能做上摩天轮的那次,
两人在长河下拥吻,宋韵成就说的是这句。
在这一瞬间,许诗晚胸腔跳动如鼓如钟,奔涌不止。
她突然确定了,不论多荒唐的想法,只要她说,宋韵成就会应允。
只因为她就是许诗晚。
脑海中噼里啪啦炸开了花,许诗晚的理智坍塌,她搂住宋韵成的腰,而后含住了宋韵成的唇。
夜色浓郁渐沉,零星碎光落在两人脸上。宋韵成周身都是冷冽的初雪气息,一吻毕,她搂着许诗晚的细腰,呼吸带着疏离却侵略性十足的冷调,尽数游散在许诗晚的脖颈,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轻扫过最为敏感的皮肤。
而许诗晚只感觉呼吸一滞,心口憋着一只胡蹦乱跳的小鹿。
许诗晚被吻的发软,她在这方面,总是表现得很差劲。刚刚她先探入小舌,学着宋韵成每次吻住人的样子,试着勾着宋韵成的丁香小舌,细细密密造访。
但很快,只感觉腰部力道不断收紧,这一吻也如狂风骤雨般落下,她很快被掌握了主动权。
被吻的快喘不过气,她攀着宋韵成的脖颈,也快软成一滩水。
颊面复又被捧住,宋韵成倾身上前,再度吻住她。
这一次的吻,更激烈,更勾得人心悸,许诗晚站不住,就要向下栽倒,却被人猛的一提,放在了旁边的桌上。
许诗晚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
而宋韵成微俯下身,两手撑在桌子两侧,以一种极其霸道又温柔的姿态,把许诗晚禁锢在自己怀里。她敛眸睨她,那双薄锐的眼眸好似浮动着碎光,眼尾拖曳出来的弧度微弯,映衬着那颗浅痣都柔和了几分,她的长发随着动作垂落在许诗晚颈窝,卷起丝丝痒意,又带着些缱绻意味。
只见她倾身向前,吻了吻她的鼻侧的浅痣。
“怎么又要哭了?”
许诗晚看着宋韵成近在咫尺的脸,本就有些害羞,又被亲吻鼻侧浅痣的动作,脸更是熟得跟个虾米一般。
她快要害羞死了,每次接吻,宋韵成总会把她吻的发软。
但她现在也想更勇敢地表达爱意。
她的眼睫抖了抖,声音软糯,又带着些害羞,
“韵韵。”
宋韵成含笑看着她。
突然,许诗晚的小腿勾住宋韵成的腰,
“今晚,她们都在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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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喝这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