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认真的。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布雷斯立马端正了态度,“抱歉,德拉科,我为我的行为向你道歉。但是……”
布雷斯话锋一转,神情变得严肃,“你想让我做什么?德拉科,我了解你,你来这绝不只是找我对质。听我说,如果你想动用军情六处的人对付哈利·波特,那我可以现在告诉你,不行!绝对不行!”
德拉科来了兴趣,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个浪荡公子如此正经,“为什么不?以我的家族实力完全可以碾死他。”
“那只会让你们两败俱伤!听着,在见到哈利·波特后,我动用了六处的最高权限才查到他的家族背景,我必须承认,波特家族的实力比起马尔福家族不遑多让。”
“看来这会变得很有趣。”德拉科脸色些许缓和,“其实我这次来的目的你大致猜对了,我的确是想让你动用军情六处的人,但目标不是哈利·波特,而是我。别乱想,是掩护我。”
“我恰好从某人嘴里得知你将要去意大利执行任务,带上我,只要你保证我的踪迹,一个月之内不被六处之外的人发现,我就原谅你透露我的信息给哈利·波特。”
“想清楚再回答,扎比尼家族的未来家主。”
又一个马尔福式威胁,看来德拉科这次是动真格的。
“好吧好吧。”布雷斯又恢复那副不着调的模样,“德拉科·马尔福,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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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居英国,晴天最是难得,可在意大利,海洋与阳光,一切都理所当然。
布雷斯只着泳裤,懒洋洋躺在沙滩椅上,在他面前是一群同样穿着清凉的性感美女,尽情在泳池里展露美好肉体。
多美好的风景,可惜有人不领情。
布雷斯接过美女递来的香槟,便让她离开了,他倒不是不想与美女调情,实在是他身边的好友让他无法升起暧昧心思。
无他,这人浑身上下都透着生人勿进,只一个眼神就把所有想要过来的美女给吓跑了。
“放松,德拉科,这个赌约你已经赢了。你看,现在已经过了你们约定的一月之期,你就安心的享受我为你举办的胜利派对,毕竟过了今天,就很难再享受到这么好的天气喽!”
德拉科再次看了眼腕表时间,的确如布雷斯所言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可他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他总觉得哈利就潜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窥视着他。
“不行,我还是回房间待着,我总觉得哈利·波特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德拉科站起身,在上楼之前特意向布雷斯嘱咐,“除了你们六处的人,其余的别上来打扰我。”
德拉科的房间在二楼,只要他愿意,拉开窗帘就能将底下泳池美景尽收眼底。
但此刻,心事重重的德拉科只想好好休息,放空一下他可怜的大脑,自然没有拉开窗帘,也就没有注意到站在阴影之中的男人。
熟悉的松柏气息从背后将德拉科怀抱,情人轻喃爱语,如同阿撒兹勒诱堕米迦勒,“亲爱的,看起来玩的很开心呢,不如我们来玩点更开心的~”
“哈利·波特!你怎么会在这里?!”比起被男人抓住,德拉科此时更在意哈利·波特是怎么突破军情六处的警戒进来的。
“亲爱的,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你更应该想想我们的婚礼。”
哈利对着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的雪白后颈轻轻咬了一口,激起后者一阵轻颤,绿眸愉悦眯起,恶魔为他的天使落下审判,“你输了~”
德拉科想要反驳,可哈利完全不给他机会,借助成年男人的优势,左手抚住下颌,强行让德拉科抬头接受一个不容拒绝的吻,同时右手也不安分地伸进私处揉捏挑逗。
又来了,那种被狩猎感,无法抗拒,无处可逃。
属于另一人的气息侵入他的身体,带着他熟知的蛮横无礼,情欲不争气地在哈利挑逗之下复苏,耳边听到对方笑的得意,德拉科简直又羞又恼,赌气似地想要咬住在他口中作乱的舌头,却被狡猾的猎手先一步绞紧纠缠直至再次落败。
德拉科不得不攥紧身后人的衣角,以致于大部分身体都倚靠在身后人,这使得他看起来像投怀送抱。
哈利放开了对德拉科的唇舌纠缠,抚住下颌的手也改为揽住腰,不然他的小丈夫就要瘫软在地了。
“呼吸,亲爱的,呼吸……”为了更好的观赏小丈夫的情动,哈利将德拉科转身压在门上,屈膝抵进两腿之间,迫使对方为他大开隐秘之处。
单手褪去西裤,早已被揉捏出水的肉棒暴露在哈利视线底下,“真不愧是小骚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底下竟什么也没穿,是为了方便和我偷情吗~”
“不……哈啊~我、我内裤不见了。”德拉科快要被羞耻逼哭了,从小接受贵族教育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是对方口中的小骚货。可现下这般淫荡姿态,让德拉科的解释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哈利眼神愈发玩味,“哦?难道不是小骚货想要人肏了?“玩弄性器的手愈发肆意,甚至故意用指腹重重抵过龟头,满意听见怀中人呻吟出声,哈利继续挑逗道,”猜猜看,如果我拉开窗帘,她们会不会看到高冷的小少爷居然在男人怀里不知羞耻的发骚,嗯?”
哈利原本调笑的神色在朝怀中人靠近时陡然消失。
可怜的铂金美人被情欲与羞耻折磨得头晕目眩,滋润饱满的红唇委委屈屈抿紧,一双雾蒙蒙的银灰眼眸正无声地落下雨幕。
糟糕!调戏过头了!
“甜心,我错了,是我,是我拿走了你的内裤,我才是最不堪的人。求您,我的挚爱,我的米迦勒,我的小丈夫,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您再次展颜一笑?”
独属成熟男人的低沉嗓音呢喃爱语,宛若古希腊神子的男人轻吻泪水,他的动作是那般轻柔,神情是那般虔诚,可德拉科清楚,就是这样的男人将他逼出如此艳淫姿态。
委屈、愤怒齐齐涌上心头,德拉科推开哈利,分明哭得眼眶红红,却固执着要做出恶狠狠的模样瞪着哈利,“混蛋!无耻!你干嘛拿我内裤?!”
问出这句话德拉科就后悔了,因为在他面前一直表现的游刃有余的男人此刻莫名羞红了脸。
介于哈利一次次用行动证明他对肉欲的渴求,德拉科突然有了个不好的猜想,而哈利牵引着他的手指触摸到的地方,更是佐证了他的猜想。
哈利·波特居然真的把他的内裤塞进了后穴里!
“其实我在赌约起效的第二天就找到了你,只不过六处的封锁的确很严密,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我的爱,你知道吗,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渴求一个人,仅是观察你的一举一动,我就硬到发疼,后穴更是空虚的要命,我的心,我的身体都在诉说对你的思念,所以……”哈利低头,一双祖母绿眼眸坦荡荡与德拉科对视,“拿爱人的内裤堵住发淫水的后穴不是很正常的吗?”
“……”短暂的沉默后,是德拉科突然爆发出的哭声。
德拉科彻底崩溃了。
从未谈过恋爱的哈利岂会明白,坦诚自己堪称变态的真心的下场,就是吓坏本就怂怂的小少爷。
哈利温言软语哄了半天,但作为被父母娇惯着长大的小少爷,德拉科已然被宠成了越哄越得寸进尺的人。
哈利只好破罐子破摔,他威胁道,“别哭了,再哭我就亲你,这回把你亲晕了我可不负责。”
此话简直立竿见影,德拉科立马停止了哭泣,可泪珠不随主人的意,仍欢快地往外滚落。此刻小少爷哭的双颊泛红,伴随着时不时的哭嗝,他抓着哈利衣角说,“我、我……我不哭……哈利~嗝!不要……呜呜~”
哈利可耻地硬了。
磁性男音泛着情欲的沙哑,“真乖~那作为不哭的奖励,这次甜心可以随意肏我,想怎么在我身上发泄都行,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反抗。”
欲望恶魔的诱惑,即便是天使都难以抵挡。
看似柔弱的青年单手掐住哈利脖子,转身将他狠狠撞在门上,“自、自己……嗝!呜~全部……脱。”
一出口,还是委委屈屈的哭腔。
虽说与哈利做了好几次爱,但德拉科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观赏哈利的裸体。
造物主是偏爱这位古希腊神子的,恩泽曦阳之辉,精绘古典之雅,细琢黄金之躯,男性的力与美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惜,作为男人的傲人资本还是比他小。
德拉科心情好了几分,他踮起脚亲了亲那对漂亮的祖母绿,“我的太阳,我的英雄,我的阿波罗……”
放大到眼前的精致容颜犹带泪痕,真真是惹人怜爱,玫瑰绛唇微微启开,甜美女声吐露主人的浓重恶欲,“我的奴隶,我恩准你,使用你那比之妓女还要淫荡的身体,取悦我~”
终于,这只美艳塞壬再次显露于阿波罗面前,他微笑着将尖利牙齿刺进古希腊神子的喉咙,尖锐指甲更是毫不留情嵌入神子漂亮的人鱼线,欲望之刃粗暴捅进这具力与美之躯。
这将是一场以恶欲为主导的性爱。
未扩张的肉穴简直又紧又窄,即便有肠液作润滑,性器也只进去三分之一便被死死卡住了,偏生龟头又敏感的可怕,甫一插入就被媚肉绞紧吮吸,马眼被迫启开,交出一大股前列腺液。
德拉科难耐的呜咽出声,眼角晕出一抹艳色,发泄般将尖牙刺入皮肉之下,直到舌尖尝到血的滋味,“呜——该死的!你……呼呼……放松!”
哈利则以行动回应了德拉科的要求。
右手虎口卡住下颌,轻松托起漂亮的铂金脑袋,直白欲望化身唇舌闯入柔软内里,贪婪又急切地缠紧湿软红舌吮吸,同时左手扶住侧腰,看似扶住怀中人,实则右腿悄悄圈住对方纤细腰肢,趁德拉科再次被吻得晕乎乎时,大腿肌肉发力,猛地将德拉科往自己身上压,哈利发了狠,竟是将性器硬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的紧窒感袭击了德拉科,尖牙下意识地合拢,竟又将哈利咬出血,哈利痛极,舌头从德拉科口腔里退了出来,津液混合着血液挂在唇边,又被哈利伸舌舔掉。
“哈、哈啊……甜心……动一动……”
哈利在颤抖,或许有穴口被他自己搞到撕裂流血的原因,但更多是空虚了一月的肉穴终于再次体会到充实感,那因情欲而充血发红,粗长且顶端微翘的肉棒将后穴填满,还会随着媚肉的吸附,一抖一抖地吐出淫水,真是……
“太棒了~”
德拉科没空吐槽哈利,此时他的全部感官都被那淫荡肉洞调动了去。
肉洞里早已积满淫液,肉壁被泡得又热又软,肉棒完全插进去后,就像是和大胸女人乳交,火热湿软的肉感紧紧包裹肉棒,肠肉在哈利的控制下,有意识的蠕动挤压肉棒,更遑论肠道深处仿佛有张饥渴的小嘴,咬着龟头重重嘬吸,势要榨出精液。
呜~这也太爽了。
朱唇轻启,魅塞壬低吟霏靡之音,缠情绕欲,丝丝入媚。
属于男人的炽热呼吸拂过耳廓,哈利‘好心’提醒道,“唔……甜心……呼呼……别这么诱惑我……我、啊~真的会按着你肏~”
无人抚慰的阴茎硬邦邦顶着德拉科的小腹,然而大开的马眼还在不断滴落精液,诚实告知对方刚刚因为他的媚叫射过一次。
本质纯情的小少爷被这一幕冲击到,瞬间全身羞若那桃粉晕白雪,慌不择路之下竟将自己埋进蜜色大奶,只为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软媚之态。
然后,某种程度上,小少爷让自己给大奶包围了。
“哈……甜心……喜欢……哈啊……奶子吗?”
锻炼饱满的胸肌被男人双手托起,轻松挤出大胸特有的深壑乳沟,挺胸送到青年唇边。
德拉科不想解释了,他算是用自己的亲身教训明白了,在哈利·衣冠禽兽·波特面前,布雷斯·花花公子·扎比尼简直就是绅士。
德拉科决定用行动堵住这只衣冠禽兽的嘴。
一口咬住送到嘴边的蜜色大奶,尖牙绕着奶头咬出细细密密的齿痕,蜜里渗出血红汁液,又被温热软舌嘬着奶头细致舔去。
整个过程中,那双纯稚无暇的银灰眼眸始终注视着哈利。
仿佛是在给一个幼崽喂奶。
错乱的背德快感至心脏朝四肢百骸奔涌而来,化为情欲春水将肉体填满,于是哈利的每一次呼吸皆为潮湿春欲。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德拉科肏干速度并不快,完全仗着肉棒粗长,凹凸不平的棒身反复碾压g点,强制肉穴快感堆叠,龟头更是不断朝肉穴里的隐秘腔口撞击,直到紧闭的腔口被撞开一条缝。
“哈啊!好深……唔啊……肏、肏开了……”
脖颈猛然扬起,原本愈合的血色咬痕再次撕裂,尖锐痛觉被深肏快感同化,竟让哈利如同一只淫兽般发出高亢浪叫。
然而龟头在肏开腔口后,性器便停在肉洞里不动了,本该到达高潮的快感被迫延迟,肉洞里变得又骚又痒,肠肉本能地蠕动绞紧性器,开了条小缝的腔口死死压着龟头研磨,妄图用里面强大的吸力,将腔口外的马眼吸进去,好抵消那磨人的痒意。
当然,哈利想,能射出他肖想已久的精液最好,那般销魂蚀骨的极致快感,真是想想就性奋的不得了!
“呜啊……别、别夹……呜——太紧了……”
该死!德拉科心想,他好像又要被夹哭了。
想要吃到精液的欲望催使着肉穴,疯狂地对着他的性器挤压缩紧,肠道比之刚插入还要紧窄,肉壁死死裹夹着,棒身青筋被箍得突突直跳,更要命的是,本就敏感的马眼被腔口饥渴地吮吸着,爽得德拉科半边身子都酥软了。
“呜呜……求、求你了~”
向来被娇宠着长大的小少爷做起撒娇来简直得心应手,讨好的在欲求不满的男人唇边落下一吻,侧头躲过对方的索吻,铂金美人撩了撩耳侧散落长发,对着哈利甜甜一笑,“我的丈夫~”
趁着哈利还沉浸在获得丈夫称号的喜悦中,德拉科果断按着哈利被他压在门上的姿势,右手抄起哈利左腿腿弯,轻松将大腿与哈利上半身对折。
德拉科得以进一步朝哈利压过来,原本顶在小腹的阴茎彻底夹在两人之间,阴囊毫不留情撞上括约肌,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碾过被肏肿的g点,龟头一举捅进那张饥渴小口。
果然,自从上次见识过哈利的柔韧性后,他就知道这具躯体从各方面来说——都是绝对的耐操!
得益于这个姿势,德拉科甚至能看清两人的交媾,粗暴撕裂的括约肌被肉棒撑成几乎平滑的圆洞,就像小一号的肉圈紧紧箍在性器根部,性器抽出,紧窒快感从根部一路捋过冠状沟,等到插回去,快感便又从冠状沟原路推回根部。
对于强烈快感的追逐,让德拉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肉穴已然被肏成了他的性器专属套子,糜红肉棒轻易撑开肿胀不平的肠道,缠着青筋的棒身快速擦过柔韧肉壁,直至龟头全部顶入腔内,比之肠肉还要湿软柔嫩的肉感立马包围了马眼,与之抵死缠绵。
“唔……好爽……哈啊~甜心……肏我!肏死我!”
哈利毫不知耻的浪叫着,为他的甜心,他的小丈夫,他的欲望之火。
以身作薪,哈利拥抱了这团欲望之火,纵容这团欲望之火用着他的骄横,他的天真,他的媚艳,烧毁那无聊透顶了二十八年的哈利·波特,并且还会持续不断的燃烧下去,直至——薪烬!火熄!
德拉科突然捂住了哈利的嘴,本该大开大肏的性器在肠道里小幅度抽送着,一时让沉浸在极致欢愉的肉穴再度变得骚痒难耐。
“唔……你别说话……有人……”
似乎是为了验证德拉科所说,外面的人又敲了敲门,再次重复道“小马尔福先生,扎比尼先生有请您下来共进晚餐。”
此时的哈利喘息粗重,一对祖母绿因欲火淬炼得愈发锐利迫人,终于,这只迟迟吃不到精液的恶兽冲破理智牢笼,强硬蛮横地将德拉科摁向自己,双手牢牢掌住纤细腰肢,饱满挺翘的蜜臀晃荡肉欲波浪,被欲望逼疯的肉穴压着肉棒暴虐抽捣。
“喂!你……”可怜的铂金美人根本压不住这只野蛮恶兽,想要警告的话语再出口成了婉转低泣,“哈啊……不要……呜啊……慢、慢点~”
“……小马尔福先生?您说什么?”门外的人沉默了片刻,恭敬询问道,“您能否再重复一遍?”
德拉科死死咬住下唇,他不敢出声,他知道自己出声绝对是那堪称羞耻的呻吟,偏生外面的人还在不断追问,大有他不回答就不走的意图。
德拉科只好将目光投向哈利,希冀对方能读懂他的眼神,替他打发走。
泪眼朦胧的铂金美人望着他,情欲将这张天使面容描绘的如此媚艳,唯独那双银灰眸子,情欲无法将其妆染,任由泪水浣洗的愈发纯洁无暇,如此圣净,却又如此魅然天成。
啊啊,太糟糕了~
真想让这双眼睛也为他染上欲色。
哈利控制不住地肌肉绷紧,成熟男性的力与美感在这一刻展露无遗,蜜似的肌肤被烧出欲火之色,哈利紧紧抱住德拉科,夹在两人之间的阴茎胀大一圈,浓稠精液顺着马眼大张一股股射了出来,溅在两人的小腹,胸膛上。
哈利张大嘴,然而从喉咙溢出的只有无意义的嗬嗬声。
哈利高潮了。
此时的德拉科也顾不上门外有人,原本被肏开的肉穴剧烈收缩,性器深陷肠肉包围,竟是连一寸都无法抽出!然而这不是最要命的,他的马眼本就敏感,龟头被腔口死死箍住后,腔内堪称恐怖的吸力,简直就是嘬着马眼要吸干他的精液!
快感自结合处往体内汹涌袭来,爽得德拉科浑身酥软,他不得不放开对哈利的压制,勉强在狭小肉洞里抽插数十下,最终敌不过释放的欲望,将精液全数灌进了那张饥渴小口里。
如愿以偿吃到精液,哈利满足的喟叹,低头吻去美人眼角泪珠,磁性嗓音尤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呼进耳蜗,“别担心,亲爱的,我可没有给人听活春宫的爱好。你听,门外早就没人了。我保证,你永远都会是众人眼中那个优雅矜贵的铂金少爷。”
“当然,代价是……”黑发绿眸的野兽将铂金美人按倒在床,不容抗拒地,再次将半软的性器塞回肉穴,野兽微笑着,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幽幽绿眸清晰倒映出猎物惊恐的模样,“喂饱我~”
————————————————
午后的阳光浓烈热情,即便是厚重的窗帘也无法抵挡,阳光透过缝隙钻了进来,得以亲吻仍在安睡中的铂金美人。
许是阳光过于热情,铂金美人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浅金微颤,一对银灰在阳光照耀下愈发晶莹剔透。
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床边,一对漂亮的祖母绿只为他的铂金美人停留。见对方醒来,男人俯身在额头亲了一口,“午安,我的睡美人。”
完全不见昨天的野兽模样。
“腰还疼吗?昨天我做的有点过分了,但谁叫德拉科太可爱了,尤其是被我做哭的时候,真想把德拉科永远困在我身下,做成脑子里只有我的小骚货~”
德拉科自动忽略了后半部分的骚话,现在的他果真如哈利所言,腰部一阵阵的酸痛,德拉科忍不住皱了眉。
再看始作俑者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德拉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无耻!混蛋!衣冠禽兽!”
出口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无力。
“是是是,我无耻,我混蛋,我是衣冠禽兽。”哈利一边应承着,一边将水递到德拉科面前,“还有力气起来吗?”
“……”
伸手将德拉科捞进怀里,看着怀中人小口小口的喝水,哈利继续道,“我已经计划好了,我们先回英国举行婚礼,到时我们双方的父母都会到场,之后我们就可以去度蜜月。”
“咳!咳咳……”德拉科被吓得一呛,“你……咳咳说……你说什么?!”
“结婚啊,难道你忘了之前我们做的赌约,以一个月时间为期限,如果我再次找到你,就给你一半波特家族产业,反之,就是全部波特家族产业。”
“甜心,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哈利扯出一个微笑,可那对祖母绿却毫无笑意。
“是、是又怎样!”德拉科躲闪着不去与那双祖母绿对上,完全就是一副人怂嘴硬的姿态。
“甜心,看着我。”哈利叹息着,手指抚上怀中人侧脸,强迫对方抬头与他对视。
“我从未爱过人,我也不懂怎么爱人,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想要得到的,为此,我可以不择手段。我想那个帮你调查我身份的扎比尼先生最为清楚,他应该告诉过你,与波特家族为敌的下场是什么。所以,德拉科,不要逼我做出危险的事情。”
那对祖母绿承载情感太过厚重,如此直白热烈闯进德拉科眼中,德拉科尚且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
天啊!他才刚刚成年就要结婚了?!
“well……”出口的声音有些干涩,德拉科清了清嗓子,看着对方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变得紧张,德拉科莫名放松了些,“我可以遵守赌约,但是,波特家族的现任家主,你确定要连同你的家族一并嫁入马尔福家族吗?毕竟这看起来对波特家族而言太吃亏了,不是吗?”
“你是在担心我吗,我的小丈夫。”哈利握住德拉科的左手,一枚刻有波特家族族徽的戒指缓缓套在了无名指上,“我,哈利·波特,愿意嫁给德拉科·马尔福,至死不渝。”
哈利再度亲吻他的小丈夫,这次,他的小丈夫没有抗拒,柔顺启开牙关,任由他肆意品尝。
哈利愉悦的眯起眼,他故意没有告诉德拉科,波特家族只是哈利·波特的附加,没有他,波特家族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
“对于英国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下班后来上一杯酒更惬意的了。”
当德拉科听到这句话时,他的发小兼损友,布雷斯·扎比尼正抱着一个男人亲。
准确来说是和一个把自己装扮成朋克豹女的高大男人接吻。
“首先,现在还不是该下班的时候,至少对我来说不是。其次,我不喜欢喝酒,所以没必要带我酒吧。最后,我还以为你只喜欢女人。”
“嘿!我可是花花公子,只局限于女性岂不是太无趣了,偶尔也要换换口味嘛~”
说着这位花花公子哥俩好地揽过德拉科肩膀,甚至还想对着发小那张漂亮的脸啵一口。
可惜德拉科先一步挡住了那张魅力十足的脸。
“布雷斯,你脑子被酒精泡坏了吗?!看清楚我是谁!”
德拉科确定布雷斯喝醉了,要是放在平时,别说亲他了,就是敢这么抱他都会被狠狠嘲讽。
“放松——亲爱的,放轻松~这些‘女士’是不会吃了你的。”布雷斯一改醉醺醺的模样,懒洋洋地靠在吧台上,“theeer可不是你口中的酒吧那么简单。听到了吗?aprilparis,一首美丽多情的爵士乐,这也许能让你心情好点。好吧,说回正题。或许在你眼里,这些都是奇装异服的人,顺便说一句,今晚的主题是女性。但到了明天一早,他们就是引领时尚潮流的人。theeer包容任何大胆前卫的想法!所以,亲爱的,为何不当做个奇异之梦呢?好好享受吧,因为……”
布雷斯为德拉科递上一杯龙舌兰日落。
“theeer平等地爱所有酷儿。”
或许是这里的气氛太暧昧,又或许是龙舌兰日落过于热烈奔放,布雷斯这番不着调的言论,还真的感染到了德拉科。
结果就是,当德拉科从酒精中挣扎着醒过来时,他的损友布雷斯又不知道跑哪去鬼混了。
“该死的,我居然真的听信了这个醉鬼的话。”德拉科撑着吧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得亏他酒量不错,被哄骗着喝下那么多酒,大脑还能保持一定的清醒。德拉科心想,等他找到布雷斯,一定要再狠敲他一笔,莫名其妙地把他带到theeer不说,居然还想着把他灌醉,好让自己风流快活去!
德拉科勉强走了两步,就因为酒精被迫停了下来。
好吧,看来他的肉体还沉醉于龙舌兰日落里。
“需要帮助吗?先生。”磁性男声附和爵士乐柔柔传进德拉科耳中。
为这嗓音,德拉科就愿意多看一眼对方。
对方逆着光,无法看清面容,唯一能看见的,只有对方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肉体,被紧紧束在黑胶制成的低胸露背装里,随着男人的呼吸,一对蜜色大胸简直呼之欲出,然丰满至腰腹收窄,却又至窄腰延伸出性感弧度,一双腿笔直修长,裹在黑色丝袜里简直色情的不得了!
即便男人头上还戴着顶毛茸茸的兔耳,也只不过是为这份性感增添些许情趣。
“是的,我需要。”德拉科顺从地接受男人的拥抱,满足地靠在对方肩上,犹带酒意的呼吸拂过耳廓,“我需要你的帮助,兔兔小姐~”
和德拉科预想的不同,这位兔女郎并没有把他带到二楼房间休息,反而找了个偏僻角落,一帘之隔外,这群酷儿的女性派对进行到了最高潮,原本柔情蜜意的爵士乐也换成了激情高昂的电子乐。
“想不到还是只变态兔兔~”
德拉科靠坐在软椅上,而他口中的变态兔兔就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手指大胆地在他身上游走,然而往下即将伸入隐秘之处时,德拉科却伸手攥住了兔女郎的手腕。
原本懒懒散散靠在椅背上的男人变得极具压迫力,他压低上身,另一只手无不傲慢地捏住对方下颌,以一种挑选货物的姿态在对方脸上巡视。
对方是被神明眷顾的,如同古希腊神话中为了人类反抗宙斯的光明之神阿波罗,世人皆爱他,慕他,敬他,爱他的俊美容颜,慕他的品格善良,敬他的勇猛无畏。
然而,现在这位本该万人敬仰的神明之子,却以臣服的姿态跪在他脚下,成为取悦主人的卑贱性奴。
哈!想想还真是挺刺激的。
“我有没有说过,作为一只兔女郎,没有主人的命令,是不可以自作主张的。”捏住下颌的手转而向下移动,用力在蜜色大胸上留下指印,见对方吃痛,德拉科这才收回了桎梏。
德拉科端坐身姿,俯视对方的眼神简直傲慢无比,偏偏他样貌生得极为清纯无辜,肤色也雪似的白,一身放在别人身上就会显得古板的黑色西服,反倒衬得他愈发纯白无暇。
就像圣经里的天使——圣洁,不可亵渎。
然而现在这位天使却身处人间霏靡之地,并且即将与他一起堕入欲望深渊。
“主人……想怎么玩兔兔都行~”
兔女郎因激动而满面潮红,昏暗灯光下,一对祖母绿熠熠生辉,其中万般爱意只为他的主人倾露。
很显然,兔女郎这番乖顺姿态取悦到了德拉科,并且在烈酒龙舌兰的加持下,这种愉悦感迅速侵蚀了德拉科的理智。
于是,兔女郎听见他的支配者对他如此命令道,“那么——我亲爱的兔兔小姐,现在,用你那对淫荡的大奶子给主人暖暖鸡巴。记住,不许用手。”
看来德拉科这下是彻底醉了。要是放在平时,他是绝对不会说这些淫词艳语的,更别说下达这么恶劣的命令。
随着牙齿一点点咬开拉链,终于,曾让他陷入极乐之物正沉睡其中,等待着兔女郎的再次唤醒。
德拉科喘息着,手不自觉地按在毛茸茸的兔耳上,俯视在他胯间努力动作的兔女郎。
比之女人还要饱满的蜜色大奶随着兔女郎的来回摇晃,彻底从低胸装里跳脱出来,肉欲波动着,将肉棒连同底下两颗阴囊全数裹了进去。
不同于后穴的激烈绞紧,乳肉绵软又富有弹性,但在兔女郎有意地小幅度抽插下,深陷肉波包围的肉棒根本无法退出一寸,被完全裹夹在傲人乳沟里来回揉搓,娇嫩龟头抵着乳肉不住地厮磨挤压。
“等……不、停下……哈啊~”
这只兔子……这只该死的兔子!居然敢把他当成奶牛对待,用着自己的奶子来挤出他的精液!
德拉科忍不住喘息连连,烈酒龙舌兰将这具身体开发到极致敏感,如同一个穿着端庄的荡妇,人们只需一点撩拨,他便能不知羞耻地为所有人展露春色艳欲。
只为有人能来肏他。
“真骚。”无人可见处,黑发绿眸的男人褪去了伪装,潜藏的掠夺本性蠢蠢欲动,嚎叫着让他贪婪吃下眼前的猎物。
原本跪坐在地的男人缓缓站了起来,此刻,位置颠倒,需要仰视的人变成了德拉科。
但在下一刻,男人又弯下腰,故意让自己那对还在滴落乳白精液的蜜色大奶冲进德拉科视线里,与此同时,男人牵引着德拉科的手朝自己的下身摸去,见对方如自己的预想中双颊晕红,男人轻笑出声,裹挟情欲的吐息吹进德拉科耳中,“摸到了吗?我的主人,兔兔的尾巴……都湿了呢~”
铂金美人忽地对男人粲然一笑,原本的高傲疏离皆化为惑人春色,“这就忍不住了?我的兔兔小姐。”
被美色迷惑的男人忍不住朝铂金美人靠得更近,想要一亲芳泽的他根本不知——危险已然悄悄爬上他的脖颈。
一只手突然掐住他的脖颈,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制,就被德拉科用力一推,重力驱使两人一并倒在地上,后脑猛地撞上硬质木板,一阵头晕目眩后,再次入目是昏暗的天花板,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半跪在他双腿之间。
见他清醒过来,始作俑者还好心情地对他晃了晃手中的威士忌,琥珀液体透过瓶身反射诱人光泽,“千万不要叫出来哦,不然他们会发现你。”
“真是恶劣啊,德拉科。”男人苦笑着,却主动将大腿张得更开,纵容德拉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瓶口冰冷,几乎是一碰到穴口就激得男人打了个冷颤,男人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却被夹在中间的德拉科强行掰开,原本抵在穴口的威士忌这下也全顶了进去。
“唔!”男人不由得皱紧眉头,向德拉科小声抱怨道,“……亲爱的,太冷了。”
即便男人事先做了润滑,但奈何瓶颈实在又冷又硬,被德拉科这么粗暴顶进去,卡在肉穴里根本不如德拉科那暖乎乎的肉棒来得舒服。
显然,德拉科不为所动。
男人听见德拉科对他命令道,“翻身,屁股翘起来。”
瓶颈在肉穴绕了一圈,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从瓶口灌进了肠道里,受到刺激的肠肉下意识收缩,本就浸得微凉的肠肉这下彻底紧贴冰冷瓶颈,激得男人一颤,两条腿差点跪不住了。
“不行……好、好冰……德拉科,求你……”
男人跪趴在地,头低臀高的姿势让威士忌顺着肠道倒灌进小腹里,很快,小腹就鼓胀了起来,宛如怀孕的妇人。
“卑贱的奴隶,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主人的名字?”德拉科握着瓶身,瓶底往上倾斜,酒液灌入速度再次加快,“作为惩罚,这瓶威士忌全部喝完,如果中途有一点流出来,我就把你丢给外面那群人!”
眼看一瓶酒见了底,德拉科伸手抽出瓶子,男人也立马反应过来夹紧后穴。见男人真如自己所说没有漏出一点,德拉科便撑着身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站起来,奴隶。”德拉科边说边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兜头丢给男人,“现在,跟我走,这场盛大派对我们怎么能不参加?”
男人扶着肚子艰难站起来,光是夹紧后穴就让男人花了很大一部分精力,然而他还要再分神跟着德拉科,带着一身明显做爱痕迹的姿态进入外面那场人潮涌动的派对。
“jeschrist!扎比尼到底给你灌了多少酒?!”男人小声吐槽着,默默把西装系在腰上,好遮住后臀的异样。
他该说德拉科喝醉了还不忘记绅士礼仪脱下西装给他遮羞,还是说德拉科喝醉到忘记绅士礼仪,居然敢带着根本遮不了多少羞的情趣兔女郎去参加狂欢派对。
以上帝的名义作证,德拉科明天清醒过来绝对会疯掉!
可惜德拉科已经拉开了帘子,男人只好赶紧跟了上去,好在这场女性派对上有不少人为了追求复古,佩戴着上个世纪风格的女式面纱。随手抓过一张蕾丝面纱罩在德拉科头上,还没等他松口气,就看见醉醺醺的德拉科被一个装扮成女护士的男人抱在怀里。
眼看着护士男隔着面纱就要对德拉科亲下去,男人想都没想,直接照脸给了一拳,从护士男怀里夺回了德拉科。
这下人群彻底沸腾了起来。
他们欢呼着,如同欲望女神的狂热信徒,想要染指这只性感的兔女郎,然更多的将手伸向了兔女郎怀中人——那明显被兔女郎视若珍宝的铂金美人——面纱洁白轻柔,花纹却又繁复厚重,只可窥得美人几许春色的神秘感,愈发诱惑着人们去扯下那层面纱。
等到男人好不容易冲破人群封锁时,他的丝袜已然被撕破,腰间的西装也不翼而飞,更要命的是肉穴里的威士忌在拥挤中流了出来,正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德拉科还好一点,没有被扯下面纱,但是他的衬衫扣子全被人扯坏了,现在几乎上身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中。
男人带着德拉科跌跌撞撞逃进一间隐藏房间。
暧昧灯光之下,只见房内放了个足以五个人睡下的大床,并且床上还恶趣味地用玫瑰花瓣摆个爱心。看得出来这是布雷斯·花花公子·扎比尼特意为他们准备的,“怪不得扎比尼一定要告诉我这个房间在哪里,看来他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奴隶,你在嘀咕什么?”隔着一层面纱,醉醺醺的铂金美人主动吻上那对柔软唇瓣,“不过无所谓了。现在,我该品尝属于我的威士忌兔兔了。”
艳红玫瑰揉进蜜色肉体,于是馥郁的玫瑰花香混合威士忌进入德拉科鼻腔,“唔,还是只加了玫瑰的威士忌兔兔,我喜欢~”
单膝挤进男人双腿之间,任由对方为自己掀起面纱,气息交融,唇舌纠缠,仿佛他们正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新婚仪式,而不是原始的肉欲交媾。
脱去碍事的兔女郎服,德拉科恶趣味地保留了男人的兔耳,而自己则解开裤子拉链,早已充血发硬的肉棒立马弹了出来,借着酒液的润滑,肉棒轻轻松松地连根捅了进去。
德拉科满足地发出喟叹,以往火热紧致的肉穴被威士忌浸泡得又凉又软,甫一遇上暖乎乎的肉棒,肠肉便死死咬住肉棒不放,可谓是别样冰火两重天!
双手毫不留情地按在男人小腹上,因着之前往男人的肉穴里灌进一整瓶威士忌,即便中途流出不少,但小腹里依旧堆积了大量酒水。
在酒水丰盈的肉洞里小幅度地抽插,德拉科抽插的速度简直慢的可以,偏生他肉棒粗长且向上微翘,每次插入都能完美碾过g点,推着酒液往最深处的腔口撞击,却又在龟头即将撞进腔内时,不顾肠肉的热情挽留,肉棒避开g点缓缓抽出,只勾得肠肉因快感剧烈抽搐,却始终达不到高潮。
“哈啊……不行……快、快点……”
室内灯光昏暗,男人只能听见耳边,德拉科肏干他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鼻翼嗅到玫瑰威士忌的气味愈发浓烈,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却又满是日落龙舌兰的味道。
“有你这么向主人提要求的奴隶的吗?好好说!”一个重重地挺身,龟头再次推着酒液撞向腔口,这次腔口终于被撞开了一条小缝,于是,酒液也趁此涌进了腔内,引得男人小腹再次变得酸胀。
“主人……哈啊,求您……肏兔兔……肏成您的专属性奴……唔!”
男人话还未说完,德拉科就双手掐住男人膝窝,仗着男人柔韧性好,任性地将男人呈形大开。
这下龟头彻底顶开了那条小缝,于是,堆积了许久的威士忌再次涌了出来,熨得微凉的酒液顺着腔口全数浇在了肉棒上。德拉科忍不住舒爽出声,对于被烈酒烧的全身烫热的他来说,这简直就像沙漠里行走多时的旅人终于遇见了渴望已久的绿洲。
身体对于绿洲的强烈渴求促使德拉科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又热又硬的肉棒在柔韧凉滑的肠道里快速进出,以几乎将男人身体贯穿的凶狠力度凿进最深处的腔口,不顾肠肉性奋地绞紧棒身,毫不留情地勾着肠肉连同大量酒液一并抽出,直到只剩龟头被箍在穴里,下一秒,被浇得湿漉漉的棒身复又重重凿进去!
从德拉科的角度,甚至能看到每次抽插时溅出的酒液,将两人交合处搞得泥泞不堪,在白色床单上洇湿出一团深色水痕。
男人呼吸愈发急促,欲望之潮来得是如此凶猛,瞬间便将他淹没,如同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救命稻草,男人不自觉地缠紧了身上人,伸手压住德拉科的后脑,迫使对方低头与他接吻,贪婪地在那湿软口腔里汲取氧气。
与此同时,男人的后穴痉挛似地缩紧,原本进出顺滑的肠道骤然变得紧窄难行,来不及抽出的肉棒被死死裹夹其中,肠肉层层叠叠缠上来,与棒身抵死缠绵,然而最要命的是,本就敏感的龟头被完全困在腔内,用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力全方位嘬吸,简直就是逼着肉棒交出精液。
上下口同时在掠夺,德拉科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呜咽着将精液全数灌进那张贪婪小口。
相比酒液的冰凉,带有德拉科体温的精液简直像烈火一般在他的最深处燃烧,竟似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灼烧了去!
触及灵魂的极致快感让男人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前面从未被人抚慰的阴茎直直抵着德拉科的腹部射了,与此同时,一大股混合酒液的黏腻液体喷涌而出,直接强力冲刷了还箍在腔内的龟头。
尚且处在射精余韵中的龟头骤然被大量液体冲击,德拉科被激得腰一软,肉棒哆哆嗦嗦地又往后穴里连射了好几股精液,直灌得男人腹部隆起宛如临盆的孕妇。
“唔……奴隶,你要生了。”
欲露不露的铂金美人趴在男人胸口上,那张漂亮脸蛋上皆是春欲艳媚,唯独注视他的银灰双眸丝毫不染情欲,即便拥有这对眸子的主人还在说着淫欲之词,“好可怜,被主人肏到怀孕的兔兔性奴,明明都要分娩了还要被狠心的主人肏呢~”
男人没有说话,一对祖母绿定定看着德拉科,直盯着德拉科心里发毛。
男人扯出一个微笑,德拉科瞬间弹起,想要从男人身上逃离,可惜他忘记自己早已被对方缠紧,对方直接双腿夹紧,一个用力,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哈利!不……唔!”
德拉科做不了任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压着他彻底坐实了下来。
“你不该这么撩拨我,德拉科·小混蛋·马尔福,明明酒醒了还继续装醉来玩弄我,真是恶劣啊。”彻底褪去兔子伪装,一头真正的恶狼显现于铂金美人面前。
他睁着一双幽幽绿瞳,属于雄性的侵略感彻底显露无遗,“那么——作为补偿,我宣布,奴隶游戏到此结束。现在,换回我的主场。”
“祝我游戏愉快吧,因为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了。”
与德拉科做爱时喜欢玩各种前戏不同,哈利做爱向来都是原始粗暴——纯粹的依靠雄性本能动作。
哈利双腿大开,近乎一字马地跪坐在德拉科身体两侧,射过精的阴茎不见萎靡,性致勃勃地对着德拉科敬礼。
即便腹部因倒灌进太多液体变得坠胀,也丝毫不影响哈利用菊穴肏干性器。
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按住德拉科不让对方乱动,整个人如同上满弦的弯弓,全身肌肉绷紧,将那堪称蛮横的力量倾泻在德拉科身上。
“呜……轻、轻点……哈啊~救……我不想……呜呜被做死!”
德拉科又被肏哭了。
在身上人的操控下,这场性爱简直堪称疯狂。
磨得糜红的肉棒只来得及露出一点根部,就又被菊穴饥渴地吞回去,甚至因着哈利动作过于激烈,连带着底下两颗阴囊也被吞进不少。就连好不容易被威士忌泡得湿软凉滑的肠肉也因着多次绞紧肉棒厮磨,变得火热肿胀,这无疑是让本就紧窄难行的肠道再度收紧,连带着穴里的肉棒都被夹得变了形。
偏生肉穴里汁水丰盈,每次龟头顶进腔内都会挤出一大股温暖液体,简直就像在肏一汪充满温泉的骚穴!
一种介乎痛与爽的微妙快感自下身向他的大脑快速冲击而来,德拉科被逼得泪水涟涟,却又忍不住小声呻吟。
泪眼朦胧的铂金美人躺在玫瑰花里,水润红唇微启,似欢愉似啜泣的呻吟软软逸出,一身冷白肌肤被情欲妆染得如那桃花般红粉动人。他看起来是那般媚艳娇弱,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的阿佛洛狄忒,引诱着每个看到的人与他沉沦爱欲。
“真是个欠肏的小骚货~”
俯身舔去美人眼角泪珠,哈利爱极了被他逼出如此艳欲姿态的铂金美人。
想要逼出更多情色姿态的欲望,促使哈利加快了肏干速度。
“啪啪啪!”
整个房间都能听到肉体密集拍打时发出的声音。
被夹得青筋直跳的肉棒再一次挤开肿胀不平的肠道,碾过已然被肏肿的g点深深顶进腔道,将里面彻底肏成了龟头的专属形状。
“呃啊啊——又肏到了……哈啊……好棒……最爱小骚货了~”
哈利不管不顾地发出淫叫,龟头将最深处的腔口塞得满满当当,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的柔嫩肉感!
这次哈利不再起伏腰肢,反而收紧菊穴,穴口死死咬住肉棒根部,肠肉层层叠叠涌上来,夹着肉棒疯狂蠕动,最深处,好不容易肏松了点的龟头套子再度缩紧,一大股黏腻液体直接对着娇嫩马眼喷射而出!
哈利干到潮吹了。
“等等!别……”
德拉科惊叫出声,他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泪水再次涌出眼角,抓着哈利的十指忍不住收紧,在对方后背上留下红色指痕。
一口咬住唇边的锁骨,德拉科发了狠,舌尖尝到血腥味的同时,性器再也顶不住紧窒快感,抵着最深处的那张小口全部射了进去。
“啊啊啊——好多、好热……唔!不行!要生了!”
德拉科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射过精尚未疲软的肉棒就又被一大股温热液体对着强力冲击,由于之前灌进太多乱七八糟的液体,这次不像潮吹只一次就结束了,整个过程断断续续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结束。
德拉科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射过精的身体尚且敏感,他已经记不清中途有几次,马眼因为被液体冲刷到而强制射精。
最后一次哆哆嗦嗦地射出已然稀薄不少的精液,此时的德拉科累到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好在身上人也终于被喂饱了,他翻身躺在德拉科身边,伸手一圈,将德拉科搂进怀里。
德拉科翻了白眼,要不是今天他太累了,才不会让身上沾了糟糕液体的哈利抱他。
等等!他好像身上也有?!
德拉科正想着要不要去洗澡,就听见哈利犹带情事后餍足意味的嗓音拂过他耳边,“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快乐。我的爱,我的甜心,我的小丈夫。”
好吧,他不想了。
德拉科第二次主动亲吻了那对柔软唇瓣,这次的吻不带一丝情欲,更多的只是彼此之间的温存。
“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快乐。我的英雄,我的阿波罗,我的专属爱人。”
德拉科露出微笑——一个不那么马尔福式的微笑。
“亲爱的,我硬了。”
“……”
“我们再来一次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拒……破特!唔……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