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听着跳蛋的嗡嗡声响。
东西并没有塞到底,而是露出了一半在外头。他撅起的屁股中艰难地夹着这个粉色的小东西,风景相当旖旎。
又有谁能想到,这样俊美的白衬衫少年,在床上会甘愿向她打开姿态,露出这番模样来呢。
等了几分钟,他的屁股已经开始轻轻颤着,中间的小东西也有点夹不住了。
她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喝掉杯子里剩余的红酒,打算开始今晚的正餐。
而此时,外头的房门却敲响了。
这是她的个人公寓,公司里的人很少知道,更不会上门打扰。
兴致被打搅了,她蹙眉,有些不满地披上了薄外套,对顾凉亭抛下一句:我去开门。
临出房门,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扭头说:屁股里的东西夹好,在我回来之前,不准掉下来。
她去开门。
房门打开的时候,季玫瑰眼神闪过一道诧异神色。
竟然是柏成峻。
他就这么站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永远完美得像是刚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
衬衫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西装熨帖妥当,没有一点点褶皱。手腕上戴着腕表,鞋面锃亮,一尘不染。
那一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隐在了金属边框的眼镜下,眼底无波无澜。
比起这个男人的一丝不苟,她倒是显得狼狈多了。
开门的瞬间,季玫瑰身后屋子里透出来的暖黄色的灯光打亮了她半边身体。半透明的轻薄外套下,是一件慵懒的吊带睡衣。睡衣上已经有了许多道褶皱,更像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
柏成峻的目光,淡淡地从她睡衣上的褶皱、衣料底部一点白浊的液体痕迹、肩头的凌乱头发、唇边被擦得模糊的口红上掠过,又落到了屋内茶几边上散落着的男士衬衫、皮带上。
他没什么表情,只说:我可以进去吗?
季玫瑰已经恢复了脸上的表情,只坦荡荡地回:当然可以,进来吧,柏先生。
忘了提一句了,柏成峻是她的未婚夫。
两人的婚姻自小就确定,彼此算是家族联姻、门当户对。
到了他们这样的年纪,也多半知道自己的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这两人也没有像影视剧小说里那样一哭二闹、寻求爱情自由,反而都很冷静地接受了家族的安排,早早就开始用婚姻替各自的事业做起了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