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璎这句话说得很慢,但心跳有几瞬跳急了。
“有什么好处?”寒止眉眼含笑。
“没有好处。”
真气反噬只是时璎急功近利落下的毛病,她一点儿都不怕寒止将她咳血的事情说出去。
她更在意的是何时能突破内力大关。
倘若寒止当真是魔教少主,那借她的内力应该就足够了。
但时璎还不能明说。
她想留下寒止,就得寻个借口——
寒止接下来的话,正中她下怀。
“没有?掌门既然怕我保守不住秘密,总得想个法子收买我吧。”寒止漫不经心地低下头,“比如,治好我的寒症。”
“折松派秘法可不传门外人。”
时璎顺着她的话,同样在引诱。
两个人鼻尖几乎要碰上了,寒止蓦地偏过头,凑到时璎耳边唤,“师尊,救救我。”
时璎抓紧了她的腿,捏得身上人轻颤。
“我得考虑。”
“师尊——”
寒止顿了顿,“收了我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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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
“掌门!掌门您在里面吗?弟子有要事禀告。”
叫喊声惊扰了紧贴在一起的两人,寒止识趣地从时璎身上跳下来,独自退开几步远。
时璎没有马上动,而是缓了片刻。
“何事?”
她拉开房门,庭院中的烟火气随着风涌了进来,淡散了她身上沾染的香气。
折松派弟子不敢逾矩,虽发觉掌门穿的不是素日里的玄色衣裳,也未多问,只是垂头抱拳,恭恭敬敬地回话。
“空承道长想见您。”
“知道了。”时璎朝门外扫视一圈,“我稍后到。”
“是。”
阖上房门,时璎转头只见寒止站在窗前,与方才挂在自己身上时,判若两人。
长身玉立,清清冷冷。
“你的手下不在院子里。”抓起桌上的凉茶,时璎一饮而尽,“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屋里?”
“我困了。”寒止背过身,缓缓拉开腰带,“掌门不必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