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瓷:时璎,看到寒止对你笑,你有片刻愧疚吗?
叶棠:时璎,看到寒止对你笑,你有片刻愧疚吗?
姹芜:时璎,看到寒止对你笑,你有片刻愧疚吗?
尤珀:时璎,看到寒止对你笑,你有片刻愧疚吗?
时璎:orz
剖白
夜色凄凉,莲瓷抱着刀,独自一人坐在草垛上醒酒,她没有醉,只是心里不痛快。
“莲瓷。”
寒止抱着氅衣走近,“喝了酒吹风,仔细着凉。”
她爬上草垛,想要将氅衣披到莲瓷肩上。
“少主,我自己来吧。”
“我来。”寒止不理会她伸出来的手,“我只是有些冷,所以才让时璎上了床。”
莲瓷扯住氅衣将自己裹起来,沉默须臾,欲言又止。
她垂眼盯着一地雪光,“少主还记得那个除夕夜吗?”
“记得。”寒止在她身边坐下。
莲瓷记忆犹新,那一年腊月,寒无恤刻意刁难,将寒止囚禁在山顶上,既不给炭火,也不给吃食。
寒止受伤频繁,身子孱弱,不久就病倒了。
莲瓷肩膀微抖。
“少主的手,那时候还不像如今这般冰凉,是温热的,可除夕夜里,少主的手就凉透了,我怎么捂也捂不热……”
那一次高热,险些要了寒止的命。
莲瓷哽咽着说,几度抖得发不出声音来,寒止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寒无恤凭什么啊?他凭什么这么对你?”
酒劲催得人诚实。
这十多年,寒无恤总是虐待寒止,轻则克扣炭火吃食,重则上刑殴打。
赤阴宗内,教众本来是不能挑战少主的。
可寒止刚习武不久,寒无恤就默许了教众挑战她。
多少次从血潭回来,寒止都伤得不成人样,如若不是她根骨优越,天赋异禀,恐怕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在生死线上悬了整整五年,寒止偶然得到了六十真言。
起初,她根本就没法控制极寒又疯邪的真气,常常在夜里被疼醒。
可她从不说自己难受,若非莲瓷有一夜撞见,恐怕也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寒止蜷在榻上,满脸泪痕的模样,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一桩桩一件件,莲瓷已经数不清了,她也害怕去回忆,作为一个旁观者,她已然觉得很疼了,光是想一想,都会心悸。
那寒止自己呢?又有多疼?
莲瓷无比希望她能幸福,希望她不要再被伤害。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