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瓷:八月二日,少主做攻未半,而中道变受。
叶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寒止:马上掐掉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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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
“今日当真是解气,我素日里最瞧不上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叶棠烤着火,“只可惜,这治疗寒症的药,怕是拿不到了。”
“就算他们不闹这一出,药也拿不到的,虚门早就被虚灯杀了,虚灯就算愿意给药,我还不敢让少主吃呢。”
叶棠用手肘顶了顶她,“厉害啊,这也能探到?”
莲瓷得意昂头,“那是。”
寒止瞧着她们打闹,面上笑意清浅,她往火堆里扔了几根干柴,“拿不到药便算了,折松派有药泉,我日日泡着,无非是好得慢些。”
“我回家后,问问各个分局,若有好用的方子,定给你送来。”叶棠顿了顿,“我明日走,你们也是明日启程吗?”
莲瓷没说话。
“是。”
分别之期来得太快,气氛猝然沉寂。
“没事,来日再会。”
叶棠故作轻松,寒止与时璎附和了她的话,莲瓷依旧没开口。
后半夜。
柴堆安静地燃烧,暖意催得人困倦。
莲瓷靠在叶棠怀里,竟毫无防备地睡死了。
叶棠久久凝视着她,天上星月换了一轮,她才阖上眼。
本该靠在一处的寒止和时璎却没了踪影。
夜色浓郁,时璎出现在华延寺的镇山雕塑旁,她警惕地左右环顾一圈,才将手探入底座的空隙中。
很快,她就掏出了一方木盒。
缓缓抽开盖子,巴掌大的小箜篌映入眼帘,时璎细细看了几眼,就合上盖子,将木盒收了起来。
寒止隐在夜色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翌日。
江岸边停靠着十余艘商船,一眼望不到尽头。
红旗迎风高展,“珑炀”二字绣以金线,在日照下熠熠生辉,领头的船高五丈,甲板上横列着一排身着劲装的私卫。
叶棠曲起食指凑到唇边,吹了一声亮哨,只见一群私卫齐齐扶刀垂首。
“就送到这里吧。”
叶棠转过头,“时掌门,寒小姐,多保重。”
她看着并肩站在一处的两人,“来日喜宴,可别忘了我。”
“那是自然,此去你也多保重。”寒止说罢,时璎也客气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