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
领队的不苟言笑,虽恭敬,但也疏离严肃,“我等不进掌门院,隻留守在上山要道处,您有需要尽管吩咐,您有伤在身,掌门要我等看顾好您。”
他们不是折松派的弟子,但全是一等一的高手。
光是听气息,寒止就心中了然,她一眼望去,山道中外露的身影不少,隐匿起来的只怕更多。
是保护,还是软禁?
阴暗一旦蔓伸出来,就是无穷无尽。
“启禀掌门,这是我们目前掌握的最新线索。”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男人的画像。
“赤阴宗二堂的堂主的确频繁更换,外出也都爱戴面具,但您一年前抓回来的这个人,绝不是二堂的堂主,他是在赤阴宗一带活动的山匪,只会些三脚猫功夫,据我们调查,他的妻女,都死在寒无恤手上,他生前,极有可能受到了寒无恤的威胁。”
时璎面色不豫。
“所以,他被我抓住,其实也是在算计之中,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将那张丝绢送到我的面前……”
黑衣人又道:“还有件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我们查到……您的师娘也与赤阴宗来往频繁。”
时璎先是一愣,而后淡淡道:“盯紧她。”
“属下明白。”
“但最重要的,还是保护好寒止,不要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是。”
水雾迷朦,药泉中热浪翻滚。
“师尊,我好热啊。”
寒止靠在泉边,后仰的脑袋被时璎一把扶住。
“仔细磕着。”
寒止仰着头,略显孱弱的白皙脖颈和被烫红的锁骨,全都展露在时璎眼前。
热气扑在面上,就如同是鼻息交错间,寒止的讨饶或是挑衅。
不仅指尖是湿的,浑身都在这水汽里被泡软了。
“时璎,我真的好热啊,你摸摸便知道了。”
寒止坐直了身子,几滴棕褐色的水珠滑过了她薄而润白的脊背。
时璎就跪坐在一侧,瞧得很清楚。
她探出了手,又停下。
寒止有所察觉,但既不催促,也不闪躲,她就静静地坐着。
很快,时璎还是没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