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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成!”

在众人参拜新掌门之际,漫天金光乍现,时璎深深吸了口气。

到底该释怀了。

大礼到午间就基本完毕了,折松派此次排场做得大,还请了些亲近的门派来观礼。

其中便有沧灵山。

“这才多久,当真就夺权篡位了。”朝云打量着晚渡的穿着,“行啊,有几分晚掌门的味道了。”

“什么夺权篡位!你读书读得昏了头。”

晚渡上一刻还在同朝云说笑,转眼就变得周全练达,在恭贺她的人群中将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折松派上下喜庆,殿内热闹,时璎看着这样的场面,想起了拜师礼那一日。

太热闹反倒衬得人更孤独。

她那时候以为寒止死了,才当真是悲从心中起。

见晚渡游刃有余,她就避开喧吵的人群绕去了更换衣裳的后院。

几个时辰不见,她太想寒止了。

骤然卸下十几年的枷锁,喜悦有,但更多的是疲倦,时璎推门而入,才沉沉叹了口气。

腰身猝然被抱住,她吓了一跳。

“是我。”寒止的声音又轻又柔。

时璎放松下来,“你怎么下来了?”

她抓住寒止圈在她腰前的手,两人紧密无间地贴着,在昏暗的房间里彼此依偎。

折松派今日太热闹了,但这份热闹不是属于时璎的,寒止怕她会觉得孤单。

但她不挑明,隻道:“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时璎微微扬起脖颈,由着在颈窝处作坏的人肆意妄为。

寒止的手更是放肆,就要探进主腰时,她们同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你师伯来了。”

寒止感受到时璎一刹那的僵硬,坏意地不松手。

“先放开我好不好?”

“我不想啊。”

时璎只要挣扎,就一定能出来,她却偏不,如何取悦寒止,她早就领会到了。

“求你。”

身后人果然受用,“待会儿我要加倍讨回来。”

时璎刚“逃”出来,就猝然变了语气,她捏住寒止的两颊。

“唔——”

“谁要谁,还不一定。”

寒止被她捏得嘟起嘴,含混的声音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脸又红了。

“时璎?”戒真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