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昂长又荒诞的噩梦,你看到自己变成了快要融化的雪人,你曾憧憬而暗自喜欢的少年来到你面前,你以为他会将你迁移到冰冷的地方延续你的生命,但现实是少年将虚弱的你推到在地上,而后从你身上践踏过去,他留下了更多肮脏的印记在你身上。
他俯瞰变得脏兮兮的你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神情,似乎将你破坏彻底这件事给予了他无与lb的快慰:“乖,和我在一起吧,你其实也喜欢我的对吧,虽然没有我喜欢你那么多,不过没关系……谁让我更喜欢你呢,我不介意的,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好了。”
你没有搭理他所说的话,你现在很苦恼该如何把自己收拾g净,脏兮兮的话,被叔叔看到了一定会很担心你,而且要买药吃才行……
即便你沉默着没有任何回应,顾凌依然满是陶醉的抱着你自顾自的说着,他说自己会选择本市的大学,不会离开你太远,让你之后也选择那所大学,等你们大学毕业后就可以结婚。
你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视线里什么都没有的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在你而言,如今这个奖你紧紧抱着的人,只是无关紧要的漆黑se块,虽然他的se彩浸染到了你身上,不过问题不大,费点时间努力清洗,总有一天这些颜se都会淡化。
你挣扎着想穿上衣服,按部就班的行动起来,顾凌却猛地收紧了手臂,脸se变得有些疯狂般的紧紧抱着你:“你去哪!?”
浑身黏糊糊的滋味很糟糕,你面无表情的想这语气淡然地回答他:“午休时间快结束了,我要收拾一下回教学楼,还是你想等老师发现给家长电话?”
顾凌有些如梦初醒的缓缓松开了手,同时的,他察觉到了一些微妙地违和感,他仔细的盯着你的面容观察着你的神情,试探的开口说道:“……学妹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连衣裙的衣领扣不起来,珍珠扣被他拽掉了两三颗,敞开着倒也不至于说很ch11u0,只是这样锁骨上的痕迹就没了遮掩,你想了想,把手腕的水钻细链子取下来,沿着扣眼缠绕而上,然后把因为崩线而出现的缝隙当成穿孔,就这样勉强的把领口闭合起来了:“我赶时间,先走了。”
顾凌因为你的态度而有些茫然,等回过神要抓住你再问什么,你已经走出门外,柔顺的黑发在门框划过一道流星的轨迹,转瞬消逝在了视线,他什么都没能抓住,但看着地面上残留的那些yi的痕迹又确实证明了,他在刚才实实在在的品尝到了属于你的香甜美好。
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可你为什么态度如此为何,既没有哭闹也没有愤怒,仿佛根本不在乎和他发生了什么……
突然地,顾凌的脸se变得有些僵y,眼瞳在剧烈的动摇着,脸颊上的咬肌绷紧出了明显的一条线,像是非常恼怒又似乎是极为的不安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似的。
他可以接受你哭闹,他会跟着你一起哭,告诉你他有多在乎自己在你心里的位置,他不需要你的原谅,他只想要你明白他非常的喜欢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做也都敢做,他甚至可以剖开自己的x膛,把自己那颗心挖出来捧到你手里。
他也能接受你的愤怒,你就算想要报警,他都会自己主动拨通号码表示自首,他知道自己进去后会面临什么,出来后又会面临什么,他的家族不会在接纳他,他的将来只有仰人鼻息在底层挣扎,但即便如此,他也依然会找到你,告诉你他依然ai着你。
可你的反应超出了他的预测,你并不为他所作的事情感到愤怒,也不为自己遭遇的事而觉得委屈痛苦,平静的仿佛习以为常,似乎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事,可你明明在一开始的时候反抗得很激烈
……
他猜不透,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就像是他要失去了你了,明明他才刚刚得到了你。
那些黏腻的yet随着你的步伐缓慢的流淌过你的大腿内侧,这让你感到恶心,你还有些双腿发颤,咬着牙的努力迈开步子,朝这栋楼的厕所走去,你需要清洗一下,哪怕是冰冷的水都好,只要能稍微的洗掉那些痕迹,好让你能尽量看上去整洁的走出学校就行。
可走着走着你又觉得这样不对,你该报警,你应该要为自己经历的事讨一个公道,而当你掏出手机的那一刻,身后忽然传来了一把温柔的声音:“怎么中午就跑活动楼来了……你没事吧?”
你颤抖着转过身,看到了蹙着眉头眼露担忧的莫湘南朝你靠近过来,就如同是在荒漠中看到了绿洲一般扑了上去:“老师、老师我要报警……呜呜呜我要报警,老师……”
那些好不容易关注的情绪,因为遇到了认为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人,而重新蜂拥而出,你崩溃的哭着话都说不清楚,只是不断重复着要报警。
莫湘南早在看见你背影时,因为你那怪异的走路姿态,还有有些破损的裙摆就有了些猜测,而此时你的表现坐实了他的预感,他眼底里有妖异的光在闪烁,面上却始终保持着温柔的笑容轻轻揽着你:“别哭,慢慢说……怎么了,突然要报警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她边说边带着你进了旁边的教室,安抚着你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你擦眼泪:“没事,别着急,慢慢冷静下来告诉老师,老师会帮你的,没事的,别怕啊……”
她温柔的话语,和轻柔的动作,逐渐安抚了你混乱的情绪,慢慢收住哭声后,你试着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高挑的nv教师面容渐渐带上了几分严肃,在倾听你说完以后,抱住你0了0你的头发:“很抱歉,老师没能早些过来……这件事需要先联系你的家长,这么大的事不能你自己面对,你还小,需要他陪着你一起。”
你微微睁大了眼,似乎是愣住了,下意识的呢喃道:“要……联系叔叔……?”
‘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狗杂种。’
厉轸很小的时候开始,就经常会听到周围的人这样说他,未必是怒斥,更多的时候是以一种眼珠子往下瞥去,微微g着嘴角似笑非笑的嘲弄姿态说出这句话。
他没少为了这句话跟人打架,但每次打架,结果都是柔弱的母亲不停地擦着眼泪和人鞠躬道歉,回到家后沉默的躲进屋里,传出更多断断续续的哭声让在客厅的他听见。
被人辱骂了还能打一架,但听着母亲的哭声,厉轸只觉得浑身气力都被那些泪水洗掉了,他湮没在无边苦涩的海中,麻木而冰冷,疲惫又惶恐。
临上初中那会,厉轸收敛了自己的脾气,不单纯是为了柔弱的母亲,也因为他渐渐意识到了,打再多的架也没有任何意义,何况他也不是每次都能打的赢,打赢打输赔钱的都是自己这边,太亏了,就没必要了。
倒也一直反反复复的在想,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样伤天害理的事,回落的这样的出生?
虽然知道世界上遭受苦难的人不仅仅只有自己,电视上总上演各式各样的悲欢离合人世冷暖,甚至其实同一个巷弄里,和他一样父亲不祥的人还有两三个,也都像他一样不断遭受着他人的非议,而且b他更糟的在于,那几个人的母亲也格外刻薄,压根没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过,那之中有个是姑娘,总被母亲打扮得超出了年纪的装扮,强迫着那nv孩嬉皮笑脸的招呼来家里的不同男人,巷弄里那些嘴皮子碎的nv人们总在说那姑娘怕不是早就给男人开ba0了……
厉轸对b那几个人,既觉得喘不过气的同时又意识到了自己还是有些幸运,至少他那柔弱的母亲对他还是b较亲切的,尽管交流的很少,却从未苛责过他,外公外婆对他态度虽然时好时坏,但坏也没有坏到哪去,不过是板着脸没什么温柔的态度,也没打骂过,逢年过节也会买来半夹烧鹅特地把腿留给他。
到他中考结束,或许时间他这三年都变现的很好,又或者觉得他上了高中也算是个大人了,母亲有天忽然难得的让他坐在她边上,娓娓道来了一段往事。
厉轸从前想过父母或许是恋ai失败分手了,亦或者母亲遭到了渣男的抛弃,再不然可能就是结婚后发现互相不合适离婚了,但却从没有想过,他是个罪恶的证明。
但这样也更让他意识到了,为什么当他小时候每次询问其父亲,母亲都显得有些惶恐不安,就像是听到了可怕的鬼怪要来了一样,而外公外婆也会流露出厌恶愤恨的神se来。
母亲说到最后,像卸下了重担般缓缓呼出了一口气:“……我当初其实想拿掉你,可是躺上去了又觉得害怕,犹犹豫豫的就拖到了你出生,这些年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对你,你要恨我也好,怪我也罢,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你……你也快十八了,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大学去远点,去了……也别回来了,过你自己的人生去吧。”
b起痛恨母亲的冷漠,厉轸更多的是释然了,他不认为母亲欠自己什么,或许在母ai上他什么都没得到过,但能够吃饱穿暖的长大,在一些做人道理上外公外婆也有尽力引导他,实际上他已经过得很好。
他已经不是七八岁的孩子了,十四五岁的厉轸思想已经很成熟,他知道世界上就是存在这样无可奈何的父子母nv,互相都无法深ai对方,但也不等于就是亏钱了什么。
所以他接受的很快,也完全理解母亲的辛酸,在沉默片刻后,他点头答应母亲的建议,斟酌着言辞也劝解母亲可以试着重新找份工作,多接触些人:“虽然这话我来说不太好,不过我真的觉得,妈你还是该找个伴,外公外婆年纪也大了,我走以后,他们也陪不了你几年,你一个人过会很孤单……或者你养条狗都好,有个伴,我以后离得远也能放心。”
他发自内心的希望母亲,可以走出那个y影,母亲的人生还很长,她值得重新回到yan光下发现更多这世界的美好。
遗憾是命运对于他的母亲格外吝啬,那个柔弱的nv人还没能走出y影,就被病魔缠上了,纵使厉轸千方百计拼劲全力去筹钱,也没有办法送命运手里抢回母亲。
没两年后,外公外婆也相继离世,那个巷弄里的家就成了si寂的黑暗牢笼,关着他所有的不甘心和无能为力。
厉轸却没有什么时间去消沉,他为了赚快钱进入了没有退路的沼泽世界,身边陆陆续续聚集了信任他能把他们带着走更远的人,这份关系或许并不牢固,可毕竟人家是把命放在了自己手里,厉轸还没有冷血到视人命如无物的地步,至少在当时还没有。
十七八的少年心头血还是滚烫的,为了兄弟义气轻易就能剖开x膛让心在烈日底下焚烧,直到被所谓的兄弟义气在咽喉上开了一道口子,那些血x才都被灌入气管的冷空气浇灭了。
二十三四的厉轸突然变得狠辣异常,为了抢地盘连自己亲老子也敢打,凶残的像一头率领狼群四处狩猎的头狼,眼里只有猎物身上的肥r0u,再也容不下其他。
这么个人物,官方也好,其他大大小小的组织也罢,总归是有些忌讳,也想要试着拉拢,所以不免也有人想着让他消消戾气,给他送来温柔乡。
不过那也是刚开始那两年发生的事,后来得知那些姑娘都被他塞了钱,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也就渐渐明白了,厉轸不喜欢被人送nv人。
也不是没人猜测莫非喜欢的是男人,就找了长相y柔的美少年带过去,结果厉轸看都不看,要是胆子大点夜里自荐枕席上门去,那下场就不好看了,直接被打断了腿丢到马路边。
厉轸觉得他们很可笑,完全没查过他的底细吗,但凡用点心就会知道,他怎么可能会随便对nv人下手,而且不对nv人出手就是喜欢男人,这是什么脑子才想得出来的结论?
油米不进的厉轸让黑白两道都感到了棘手,但就在那时,异军突起,突然就冒出了背后隐约有官方影子的邹樾,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邹樾止住了厉轸继续吞噬底盘的攻式,这座城市的黑暗势力微妙的达到了平衡。
厉轸对此并不觉得意外,上面不会对他试图统一的行为视而不见,如果统一了,就意味着灰se地带的利益都被他一个人所占据,上面要做些什么不能公开的事情,就都要来跟他谈,对于傲慢的上位者来说,这可不行。
j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出于这种考虑,而且如果自己控制着的人管理灰se地带的盈利,会更放心,没有邹越也会有周越,或者周跃。
厉轸只要对方不会触及到自己的利益底线,维持平和各管各的地盘,他是能接受的——
然而在双方微妙的维持平和几年后,厉轸得到了手下传递的消息,邹樾把自己的小侄nv送进了他们地盘所在的一所私立高中,他曾经就读的高中,在附近还有他们的一个游戏厅。
什么意思啊邹樾,让自己侄nv过来玩潜伏?
“不过他着侄nv长得是挺水灵的,好像还是什么b赛的冠军来着。”递消息的阿彪掏了张照片递过来给他;“厉哥,你看要不要带回来?”
“别乱来。”厉轸接过了那卡纸,眉眼冷淡的瞥了一眼跃跃yu试的阿彪,而后才看向了纸片上的图,说话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先观察几……”
“观察几?”
厉轸有些直愣愣的看着照片里的姑娘,倒也不能说认识,但他确实见过,还说上过几句话。
那大约是几个月前,他回去老弄堂祭拜母亲和外祖父外祖母,到夜里才从老宅子里出来,这片地方在重新规划,有些建筑已经拆了,所以到了夜晚几乎没什么人,路灯都坏了一盏,走一段路会陷入到昏暗中,有点儿进入隧道快要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他走着走着,迎面来了个姑娘,看穿衣打扮应该出身挺好,看到他的瞬间小姑娘还挺兴奋,小跑几步凑近过来,张口就是:“叔叔你好,请问万塘路2巷是不是往这里走啊?”
“……嗯。”这肯定是天se太暗了,这姑娘没看清他的脸,厉轸心里有那么些难受,他居然已经就到了被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叫叔叔的年纪了吗;“……不过这片都快拆了,没什么人家住,你一个小姑娘跑这来g嘛?”
“拆了?”那姑娘似乎也很惊讶,稀薄的光照亮她眼底,像荒原上飞来飞去的萤火虫,闪烁而羸弱,让人忍不住的怜惜这份易碎的美。
“拆了。”厉轸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有什么事最好白天再来吧,大晚上你一个小姑娘跑进去,也不怕遇到坏人给你抓了去。”
小姑娘直愣愣看着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谢谢叔叔提醒我,没事的,我带了警报器,就进去看一圈,要是没找到同学家我就走了……您人真好,谢谢!”
她在说话间突然塞了什么到他手心里,随即快速的松开了手朝前边跑去,厉轸没来及抓住,只看到那姑娘蹦蹦跳跳的背影,再低头,看到手心里躺着几颗阿尔卑斯n糖。
从那有些模糊了的记忆里回过神,厉轸恍惚觉得嘴里又泛起了浓厚的n糖甜味,他不动声se的把照片收起来:“这事你们别管了,我来弄。”
“啊?厉哥,这、这不合适吧……?”自己组织的老大亲自去盯梢,这传出去也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阿彪觉得不就是个h毛丫头吗,至于让厉轸亲自去?
“合不合适我自己心里有数。”
一开始真的只是观察那小姑娘来他地盘上读书是不是有别的目的,却发现这小姑娘被邹樾小心而又霸道的牢牢护在安全区,小姑娘毫无察觉自己被信赖的长辈不动声se的掐断了跟外界接触的机会,似乎和同学们相处甚欢,却又没有任何人真的跟她密切交往着,也没发觉到自己的同学们总是在集t活动的时候忽略了她。
在人群之中最另类的存在,厉轸恍惚觉得这氛围有些熟悉,不同的在于,你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依旧无忧无虑的享受着自己的学校生活。
真实粗神经,他这样评价你,又想起了投一次见面的情形,倒也不意外你的粗神经了,毕竟是觉得怀里有个警报器就敢夜里孤身跑进待拆迁建筑群的人啊。
你不知道在暗处,一直有着这么一个人盯着你,他看过你跑八百米跑到最后脸se发白嘴唇都发紫,视线明显都是溃散的还在迈步跑动的样子,也看过你小心翼翼靠近某个男生,努力遮掩自己不断瞥向对方的目光的那副偷腥小猫的姿态,还看到过你徘徊在舞蹈活动室门外来来回回犹豫不决,最后被抵着门板坐在外边发呆的样子……
人是很喜欢衡量得失的生物,对某件事专注投入越多就越越来越无法ch0u身,会计较自己投入这么多没个结果似乎太亏了,就像恋ai的人分手后痛苦万分,其实不一定是你还ai着他,更多的时候只是你恋ai时投入太多了,明明你那么用力的去维护这份感情,结果却被对方全数退了回来,当然会不甘心会觉得很委屈。
厉轸不知不觉得在你身上投入了太多的关注,他甚至调查你那天去那片快拆迁的建筑是为了找谁,他查邹樾会带着你去什么地方购物,查你的每个同学都是怎样的家庭背景,查你偷偷以羞涩目光注视的少年又是谁,等等多不胜数关于你的延伸调查。
越是了解你更多,越是更加的关注你,自己也没明白为什么这么在意,回过神就已经把你调查的七七八八,连你用的卫生巾牌子厉轸都已经查出来了。
而后就觉得你叔叔邹樾真不是个人,他居然给你买内衣k,这种完全超过了叔侄关系的行为,简直太变态了。
这么想着的厉轸打开了橙se软件搜起了邹越购买的那个牌子,皱着眉觉得你叔叔虽然变态,可是这眼光还挺好,这花se确实很衬你,不知道他有没有给你买那个黛青se的超薄纯棉无钢圈款式,那个绝对能让你看起来更加肤白胜雪,浑圆可ai。
看完他就很莫名的不愉快,邹樾怎么就把你看得那么si,他要怎么才能走到你跟前去和你认识,反正你喜欢的那个傻叉配不上你,多跟他接触接触,你开拓了眼界就知道好男人是什么样儿了。
完全不觉得自己也很变态的厉轸天天的盯着你,终于让他蹲守到了机会,而你一如从前那样心大又天真,完全没意识到如果他是个好人,怎么会教你x1烟又拐着你去游戏厅,真的好人就该劝你回学校啊,傻姑娘。
但这样也好,你不怕他,也不戒备他的靠近,就说明他确实有机会。
除开必要的会议,厉轸越发的懒得去会所里待着,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你身上,他总是待在你学校附近转悠,生怕错过任何跟你遇见的机会。
好不容易这天下午他远远就瞧见了你从校门走出来,一边想着你这是请了什么假,一边吮x1着bangbang冰朝着你必经的人行道上走过去。
厉轸本想吓唬你一下,而后是这拐带你去飙车,他这两天也有研究一些经典偶像剧,湾湾那边的一部老片里,男二开着机车带着nv主的画面,他觉得很值得借鉴。
一想到你会因为害怕而紧紧抱着他,柔软的身t紧紧贴在他的背脊上,厉轸心里就特别爽。
他确实是吓到你了,和他所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你看他的眼神有些闪躲,肩膀微微绷紧缩了起来几分,手在身侧抓紧了衣服布料,紧张而戒备的抿着嘴。
微风吹过时,他隐约闻到了淡淡的香气,那是很陌生的,和你之前身上不太一样的香气,再仔细一看发现你的发梢还有些sh润,脖颈上有大片抓挠后形成的红,七分衣袖没遮住的手臂上也有同样的痕迹。
厉轸慢慢的眯起了眼睛,心脏的跳动变得缓慢,但每一下都格外沉,他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t1an了t1an牙关后,他尽量语调平静的开口道:“怎么跟只鹌鹑似的,让谁欺负了,跟你哥我说说,我去给你收拾了。”
你抿着嘴摇了摇头,视线始终没有看着他:“我没事……我,我就是身t有点不舒服,请了假回家休息来着……那个,bang冰是多少钱,我转给你吧。”
“你确定你要这样回家。”是那家伙吧,厉轸只能想到那个时常被你悄悄注视着的傻叉,除了那个混蛋外,他不觉得还有谁敢在学校里对你做出这种事,而你还下意识地要包庇对方的行为,“你以为你叔叔眼瞎,还是他是傻叉。”
你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睁大了眼看着他,还有些泛红的眼眶令你看上去像是快哭出来似的可怜又可ai。
厉轸磨搓着自己的手指腹,缓解那快要喷涌而出的杀意,错不在你,他不想吓到你,无论是自愿还是非自愿,仗着气力b你强所以强迫你顺从他的yuwang,或者仗着被你喜欢不顾场合让你难堪满足自己,都是那家伙傻叉。
明明其实他自己都想过要在这样那样的地方肆意的占有你,但是当这样的事情被别人捷足先登,厉轸却还是会愤恨不已的认为那个捷足先登的人混蛋,这其中到底是为你不平还是自己的妒忌心作祟,反正他是不会去分辨的。
在现在他想要做的事情,是消除掉你对他的戒备,亦或者趁机成为你的依赖:“……你自己的衣服呢,上个学就换了套衣服,你确定你想到的理由能让你叔叔相信?”
你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里抓紧的衣服布料,不确定他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确实因为这句提醒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x,换了外面的衣服还能找借口,内衣k也换了就很不好解释,但你原本的内衣k你是真的觉得很恶心,其实连原本穿的衣服你也都丢了,就算现在回去学校垃圾堆里找回来,都脏兮兮的了……总不能说你摔一跤滚到垃圾堆里了吧?
你在沉默是面se变得为难又不知所措,厉轸慢慢的呼出一口浊气,继续把陷阱挖的更大一些:“我带你去商城里买一样的回来吧。”
“诶?”这倒是个办法,你眉间褶皱松开了,却还有些犹豫不决,你现在不太想和男子接触;“我自己可以去……”
“几块钱转给我不打紧,你买衣服多半要好几千吧?”厉轸挑了挑眉打量着你接着说道;“突然几千块出入账,你叔不会问你一句买了什么?”
你顿时尴尬了,叔叔确实不限制你花钱,你zfb绑着的是他的亲情账户,wx就直接是他的卡,但你从小到大也没怎么花过钱,因为大部分时候,进出都和叔叔在一起,掏钱的人当然不会是你自己啦。
以往不花钱的你今天突然出入账几千块,叔叔必然会问一句买了什么,万一叔叔顺带看了眼软件商的记账功能,你就直接暴露了。
厉轸再接再厉地说道:“我给你买吧,回头你转账给我,他要是问起来,你可以说上次游戏厅老虎机你输的,被我找上门了。”
你终于点了点头,视线转向了他,还有些颤抖的眼睑很努力地让自己的目光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谢谢你……”
上钩了,厉轸满意的g着嘴角,拿手拍你的肩膀,但你就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跳起来躲开了,警惕的盯着他的手,咬着嘴唇脸se发白的将双手抱紧了自己的肩膀。
拍了个空气的厉轸好容易回来的那点好心情,随着你的举动转瞬化为怒火,但这愤怒并非对着你,他慢慢收起了手放回了自己的口袋:“吓到你了……别慌,你不愿意,我不碰你,走吧……我开车带你,你这样也没法坐公车吧。”
你心有余悸的慢慢放松自己点了点头,走两步后还是觉得自己这样不好,缓缓深呼x1颤抖着开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就是有点……有点紧张……”
“没事,你不用跟我道歉。”厉轸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道路,脑子里开始想着关于调查过的顾凌的那些事,该用什么法子让那家伙不能再出现在你面前,而又不会怀疑到他身上,毕竟顾凌家里多少算个y茬,“你又没做错什么,别放心上。”
人类是非常狭隘偏激的生物,它们最擅长想的就是——
【为什么只有我在遭遇这些痛苦的事?】
哪怕理x上一直知道这其实不是这样的,同样的事情其实在不知道的地方不认识的人身上,其实也都发生过的。
但是在情感上从来只看得到自己的喜怒哀乐的人类,无法从‘别人也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上x1取到力量,本来也不具备任何力量,所以为了能获得继续微笑起来的力量,受过伤的人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努力治愈自己。
有些人通过离开去往远方,一边逃避一边寻求新的可以安心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