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公子越关切道,“黑色斗篷”也不作声。
少倾,塌上之人醒来,看见身旁的两人,第一反应便是觉得心中踏实了许多。
花都(十)
“黑色斗篷”不动声色站在一旁。公子越见人醒来,便松开了紧握的指尖,“哪里不舒服?”
阿谨摸着小腹,摇了摇头,“无碍。”说罢,双手一撑,直起半个身子坐卧塌上,“东西可是寻着了?”
“嗯,寻到了。”公子越应声。
瞧着眼前的两人,衣衫残破、灰头土脸的样子,阿谨心中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公子,帮我取些水来可好,有些口渴。”阿谨想要将公子越支开。
可公子越并未觉出什么,隻道“好”。
见公子越暂离,阿谨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了,隻低声道,“先生”
不待阿谨继续说下去,“黑色斗篷”便开了口,“愚蠢。”
阿谨低眉,不敢直面眼前之人,“他该是有什么苦衷的,我去劝他,他定会悬崖勒马,回心转意的。”
公子越与“黑色斗篷”二人,深夜来此,又衣衫破败,不能敞亮行动,是谁将他们逼迫至此境地,在这花都之中,朝至殿内,有这般能力的人,不言自明。
“咚咚”,未等“黑色斗篷”作出反应,敲门声起。公子越此时正端着水杯走过来,听到敲门声也是一惊。
“阿谨,是我。”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楚行。”阿谨慌忙道。
屋内两人的动作倒也麻利,“黑色斗篷”钻入床帘后,而公子越则一跃飞上房梁,气息一个不稳,手中的水滴落一二,在地上留下些许水渍。
阿谨待两人藏好,便起身开了门。
门一打开,阿谨一笑相对,楚行走了进来,余光扫过屋内,而后伸手便揽过腰枝,一句话未说,颔首便要吻上,阿谨见状别过头去,“今日身子不舒服。”
楚行将她的下颚微微抬起,眼睛盯着她的唇,“今日不行那事。”说罢,猛地吻了上去,毫不讲理。
“黑色斗篷”许是看不到这般场景,只能听到声音,而公子越久不一样了,声音、画面,尽收眼底,左手执杯,右手已然握紧了拳头。
阿谨的脑子又开始混沌,意识渐渐被吞噬,附和着与楚行相互纠缠,一呼一吸都是彼此的味道。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她暗暗掐了一下大腿,陡然清醒,寻找合适的呼吸间隙将楚行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