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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急忙撑起被子低头一瞧,衣服竟完好的穿在身上,可他明明记得不该是这样的。这是怎么回事

“墨姚,你在门口做什么?”

是阿谨的声音。

“姑娘你起这么早啊,我就是怕有人打扰你的清梦,所以就守在这儿了”

墨姚应声。

公子越急忙掀开被子,正匆忙穿起鞋子时,门外的两人推门进来了,见到公子越已经醒来,阿谨将手中汤壶放在桌上,“公子,喝点醒酒汤吧。”

“我怎么在这。”他试探问道。

墨姚一听,这后面的话可不是她该听的了,于是小碎步颠起,飘飘然又退了出去。

“公子不记得了?”

闻言,他心想,昨夜的事情竟是真实发生的吗?!那她已经知道

不待公子越回答,阿谨眉心一低,而后抬眼道,“公子昨日醉酒,闯进女子闺房好不讲道理,霸着人家床塌就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只是在这里借宿了一宿吗?没有干什么其他事吗?”

阿谨将碗里的汤水翻得凉些了,便放到他面前,“公子还想干什么?”

公子越捧起碗来,一杓一杓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想,昨夜难道是做梦了吗?那这梦属实有些逼真了

想着想着,他便不自觉地看向了阿谨,细眉,真好看,眼睛,真好看,鼻尖,真好看,唇,唇该是香软的他下意识咽了口水。

“公子在看什么?”

“在看你——”未经大脑,脱口而出。

阿谨回眸,对上他的双眼,公子越这才幡然清醒,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在看你今日用的唇脂甚是好看,不知是在哪里买的,过几日便是嫂嫂生辰,想买些送给他。”说话时眼神左右飘忽,叫谁看了都是一幅心虚的样子。

回到飞云阁时,公子越还在想着昨夜的事情,按照阿谨的说法,昨天他从表妹那里回来之后,本应该回飞云阁的,可是不小心跑错了地方,在撷芳阁睡了一晚。就这一晚上,还做了一场春梦

此刻他是庆幸的,庆幸那只是一场梦,可同时,他也是遗憾的,遗憾那只是一场梦。

表妹走的时候隻跟老夫人话了别,走上马车的时候,眼中已是一滩死水。

于此不到一年时间,听说家中便安排她嫁了人,相公是个老实人,是所有长辈眼中的良人,可只有她知道,她的良人已经远去。

未有婚配而先孕者,本就容易受人非议,因为公子越的关系,这非议来得迟了些,可它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