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万里,不计死生,他是不是你的良人说不好,但姑娘你,定是他的良人。”谢有晴心有所思,自愧弗如。
“大人。”
“说。”
“那边得手了。”
“北当巷那位和太子府什么动静?”
“现下应当已经知晓。”
“盯紧些。”
“是。”
第一镖局。
“三爷可知事情的严重。”
“知道。”
“东西若是找不回来,你我便是干古罪人。”
“三爷!三爷!”房门外人声喊道。
“何事?”
“梁头儿回来了。”
“此事我们不便明着插手,但若必要——”
“我明白,东西找不回来,我第一镖局上下,提头来见。”
“记住你说的话。”言罢,只见窗板开合,人便消失了去。
三爷打开房门,“在哪里?!”
梁闽见到刘三爷时,口还未开,双膝一屈,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刘三爷走近了去,一把揪住领下将他提了起来,“脑袋都快保不住了,跪有什么用。”
“三爷。”谢有晴道出一声。
闻言,刘三爷转过眼去,“谢掌门?”
“是谢掌门与这几位朋友救了我。”梁闽说道。
刘三爷神色一改,掌拳相合,“多谢。”
“事情我等已经听梁大哥说过了,既如此,自是不能在旁看着第一镖局遭受灭顶灾祸。”谢有晴缓缓道来。
闻言,刘三爷眼角垂下,叹过一声气来,“你们既然都知道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那这天镖,究竟是何物?”谢有晴问道。
面对这问题,刘三爷口中隻吐出了三字来,“生辰纲。”
为了运送这批生辰纲,第一镖局出发前专门安排了两支空镖作幌子,甚至其中一支就是由他护镖,除了三位带头之人,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天镖是哪一支。
原本的计划是兵分三路,于禀县处汇合,进行换镖,再接着出发,如此便可迷惑不轨之徒,可是当刘三爷到达禀县驿站时,却左右等不来另外两支队伍,他便知道出事了。
“何人所为,三爷可有猜想?”
“金门寨。”
闻言,众人眉心皆是一紧,金门寨是近两年发迹的一窝土匪,专干劫掠之事。若当真是他们所为,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