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南有一瞬间要被蛊惑了,他怔怔地看着时远近在咫尺的面容,alpha的眼神无比诚恳、真挚,流露着他轻而易举就能破解的情感。
他张了张口,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的喉咙像是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任何一个字都无法传达除了。
他们离得越来越近,彼此的鼻梁相互磨蹭,肌肤上喷着温热的呼吸,黎南只需要稍稍抬头,就会吻到时远干燥的唇。
可这种事情没有发生,时远退后一步,拉开了距离,“你不用现在给我答复。”他说,“我不会做你讨厌的事。”
很让人感动的回答,黎南想让自己动容,但诡异地产生了怀疑。
他没有作答,只是在目送时远离开之后默默地坐在别人家的台阶上。
黎南心里始终萦绕着不安,就算时远对他示好,也不会将其消除。
时远说的很好听,但闻初尔始终是他的弟弟。
黎南可不觉得要为那一刀而感到抱歉,但事情之后会如何发展也不是他说了算。
他叹了口气,迷茫地看向了夜空,夜幕比以往暗沉许多,只有一颗星星闪耀。
闻初尔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这家伙算不上太好。
alpha躺在病床上,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已经缝合的伤口,层层冷汗浸湿衣物,脸上唇色尽失。
失控的信息素占据了整间病房,就算是路过,也能让其他alpha或oga感到不适。
时远皱了皱眉头,这样外泄的信息素足以让他这样强势的alpha心生怒意,几乎要激发他与其他alpha斗争的本能。
得益于alpha强大的身体素质,伤口愈合情况比他想象得要好得多。
但凡那天再迟一点送到医院,闻初尔说不定就会死在那里,时远一想起这件事就有些无奈。
他不愿再想下去,一起身,正准备往外走,就被人拦住:“区长醒了。”
闻初尔愤恨地瞪着自己的哥哥,信息素里散发出扭曲的愤怒和怨恨,但他脆弱得无法动作,只能用言语谴责:“他竟然敢这样对我……他哪里来的胆子……”
“我已经和你说了无数次,”时远冷漠地提醒:“别把人逼得太紧。”
闻初尔冷笑道:“我给了他两年时间难道还不够吗?”
他忽略小腹的隐隐作痛,把话头指向了时远:“我就不该信你,当初就应该一直把他关起来……”
“关起来之后呢?”时远不耐烦地打断他:“等着他再捅你一刀?”
“那也和你没有关系。”
闻初尔还在嘴硬,他的嘴唇因剧痛而发着抖,说话还带着气声:“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时远嘲讽道:“是,以后如你所愿地把黎南关上,四肢一一锁起来,把他养在狗笼里,然后哪天被他咬死,这就是你想要的。”
“闻初尔,是什么东西让你理智尽失?”他提高音量,表情变得格外严肃,“你就非要走父亲的老路吗?”
这番话成功让闻初尔闭上了嘴,他愤愤不平的攥着床单,连信息素都参杂着他的不满。
“好好养伤。”
时远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你恰好可以冷静一下你发热的大脑,以后少做蠢事。”
他说完就想走,但闻初尔叫住了他:“你要去哪?”
去接黎南下班,然后一起吃饭,时远默默地想,但他没傻到说实话。
最后他面无表情地瞟了闻初尔一眼,只是扔下这几个字:“去散心。”
黎南一边给客人打包蛋糕盒子,一边若无其事地窥向角落,那是时远经常坐的地方,但他今天没有来。
好吧,黎南无所谓地耸耸肩,顺便微笑着递上蛋糕,嘴上说欢迎下次光临,心里却在念叨:我不在意。
他当然不会在意时远的去处,也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一样地深究时远的目的,自从那天起,时远和他始终保持着完美的社交距离,再也没有逾矩。
时远也不过是每天来陪他,偶尔和他的家人一起吃饭、交谈甚欢——黎南现在才发现这个alpha伪装得很完美,和他的弟弟一样。
但他不愿意承认这其中也有自己的功劳,他把上次搪塞客人的那套说辞也用来搪塞小叔和妹妹。
见义勇为这个词杀伤力确实很大,听过的人都会对时远产生同情,毕竟他险些因为那道疤而毁容。
这种同情甚至还被时远看出来了,alpha疑惑地问:“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看我?”
黎南没敢回答,只装作没听见。
他也没敢问闻初尔的现状,只要没人提到他,黎南就能装作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闻初尔。
他向来很会自我催眠。
但事情总不会按照他预想的那样发展。
黎南站在家门前,僵硬得像石头一样,浑身汗毛直竖,眼睛死死盯着在花架旁热切地和白止越说话的男人。
男人举手投足都带着优雅的风范,笑容温和有礼,身形似乎消瘦了些,是个十足的体面人,他慢悠悠地把视线移过来,一点也不意外地冲着黎南点了点头。
“好久不见。”他一边说一边迎了上来,“本来应该早点拜访,但是有事耽搁了。”
黎南想跑掉,但是脚上像灌了几十斤的水泥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闻初尔自来熟地抱过来,
他很快反应过来,直接将闻初尔推开,黎南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但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闻初尔却表现得很自然,好像他们真的是曾经的好友一样,笑得温文尔雅:“你的叔叔很好客。”
他话音刚落,便被黎南扯着手肘拉到巷子里,黎南找了个无人问津的巷尾,直接将他推到了墙上。
“你来干什么?!”
黎南又气又急,恨不得给闻初尔再来一刀:“别再接近我家里人,你有什么就找我!”
“我怎么会对你家人下手呢?我向来很公平。”
闻初尔瞬间褪去方才的假面具,眼神中蕴含着扭曲和愤恨,他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上的尘灰,语气却很刻薄:“我来不可以,时远就行?”
黎南被他这一句话堵得半天说不上话来,闻初尔嘴角一扬,勾出嗤笑的弧度:“你这几天不是和他相处得很好?玩过家家?”
“跟你没什么关系。”黎南反驳:“我知道你记恨我,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你要是想把我捉走,随你便。别再找他们。”
“我曾经是有这个打算。”
闻初尔耸了耸肩,幽幽地开口:“不过我没想到你的脾气变坏了,但这样也不错。”
他抬着眼,不无嘲讽地说:“还是说,你觉得时远能帮到你?”
“我没你想的那么多。”
闻初尔在生气,显而易见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黎南总觉得他不是因为自己捅的那一刀而愤怒,“你和时远是亲兄弟,他肯定会站你那一边。”
闻初尔不太喜欢这个说法,散发的怨念越来越大:“我这一边?黎南,你看起来好像很想和我划分界限。”
“你就那么讨厌我?”
当然,没有比你更恶心的存在了,黎南瞪了他一眼,“你不用装得自己很无辜。”
闻初尔哦了一声,尾调阴阳怪气地上扬,“好吧,我不无辜,满身罪孽。可时远又好到哪里去了?”
alpha更气了,他捂着腹部,还没有完全愈合好的伤口因为激动而阵痛:“他对你说了什么?他做的那些我也能做到。”
这家伙到底在气什么?
黎南搞不明白,就算他真的和时远再度发生什么,和闻初尔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扭头就想走,可闻初尔一定要他说出答案,反而开始抓住他的肩膀,“你说啊。”
黎南彻底恼了,他故意地朝着闻初尔的小腹上用力揍了一拳
——打到了伤口,闻初尔脸色煞白,瞬间放了手。
“你想找听话的床伴,我做不到。”黎南盯着痛得五官扭曲的闻初尔,那股子爽快劲又升了上来:“你们兄弟都是一样的,转告时远,我家里也不欢迎他。”
黎南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了蠢事,在闻初尔明显表示出不悦的情况下,他不应该如此偏激。
他不由自主地再度挥了挥手臂,还有点回味刚才的举动,老实说他实在是气得昏了头,要是换作几年之前,黎南绝对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已经是几年之前了,每一天的每一秒都像钝刀割软肉一样痛苦折磨,黎南一点也不想回到过去。
他知道不应该迁怒与另一个好似无辜的alpha,但黎南做不到将他们完全分割开,时远和闻初尔的出现时机如此接近,很难不让人深想。
黎南甚至在怀疑他们在演什么苦肉计——但闻初尔应该想不到他会真的动刀子,亦或者一人扮好人另一人做恶人,总之绝对不会是好事。
倘若他现在孤身一人,那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但总不能扔下小叔和黎恬。
黎南想了很久,还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于是垂头丧气、一脸迷茫地回了家。
白止越还停留在之前的方位,手上拿着小喷壶和小铲子,细心地照顾自己的植物,自从他残废以来,种植花草几乎占据了他一天的大半时间。
他看见黎南回来了,一脸的失魂落魄。
白止越很想问些什么,可又怕黎南压力太大,索性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小心翼翼地给刚种下的花种覆盖上一层薄土。
他看见旁边的小花盆里冒出来的绿芽已经焉了。
事实上想摆脱闻初尔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距离黎南上一次揍他不过才过去一天,第二天的黄昏,黎南又在橱窗看见了某个熟悉的影子。
黎南又头疼了,他捏着塑料叉子,指腹在叉子尖来回磨蹭,他感到自己心里没由来地升起一股狂躁,早知道当时就应该直接把闻初尔捅死,不然他也不会落到这种田地。
他由始至终地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闻初尔没有选择接近他,远远地保持在公共距离之内,但黎南只要一扭头就可以看见他迷惑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黎南总觉得闻初尔很困惑,似乎在奇怪自己为什么要拒绝他。
如果不是从前接触过他,黎南这时候真的要觉得他是个傻子了。
但凡他仔细、努力地回想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回忆总是参杂着压抑和恐惧,连一两句正常的交流都没有。
最令黎南无法忍受的是闻初尔的眼神,和温润的气质截然相反,无情又刻薄,也许alpha想把自己的外表伪装得更接近平常人,但他骨子里是过于高傲的。
黎南每一次看向他,都能从他的眼里读到一个信息:自己不过是泄欲的工具。
光是想想,黎南就会在六伏天里毛骨悚然。
闻初尔不得不提防,虽然他现在表现得很正常,但不代表他不会发疯。
之前两次逃脱都是运气好,闻初尔下次要是再抓住他,黎南肯定跑不掉了。
黎南连夜翻出一件有内袋的外套,放了一柄水果刀,还偷偷练习了好几次。
他不想杀人,也不想伤人,可闻初尔每次都要逼他。
他整日整夜地惴惴不安,连做梦都会梦到闻初尔压着他的后颈和他说话,语气凉薄又恶毒,渗得他心慌。
黎南也会梦到闻初尔倒在血泊之中,肚皮像两边敞开,热气腾腾的肝脏缓慢地跳动。
“是你杀了我。”闻初尔睁着眼睛说,“你满意了?”
黎南很想说他没有,他手上的鲜血缓慢地透过血肉渗入骨髓,粘稠地在他体表爬行,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对。”
他说:“我恨你。”
黎南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周身散发出来的怨气能把每一个客人吓到,就连扯个微笑的力气都没有。
还是店长怕他猝死在店里,大大咧咧地给他放了一天的假。
可黎南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他不想回家,他的状态差到连外人都能察觉。
小叔肯定是知道了什么,看着自己总是欲言又止,旁敲侧击地关心了好几次,甚至还问过时远去哪了。
他也不知道,黎南已经决心要和那对兄弟保持好距离,最好就是陌生人。
“黎南!”
黎南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被猛力地拉扯往后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感觉到身后胸腔剧烈跳动的心脏,刹车声近得刺耳。
他傻愣愣地目视前方,汽车停在他的面前,距离他不过十几厘米。
驾驶位下来个人,明显也被吓到了,“没撞到吧?走路不看路?”
“不好意思。”闻初尔抱歉地笑笑,把瘫在原地的黎南扶了起来,“下次不会了。”
人群缓慢地围了过来,奇怪地看着他们,黎南后知后觉清醒过来,他环视一周,现在才发现自己居然走到了大马路上。
“对不起。”他尴尬地开口,“是我走神了。”
他的手腕被牢牢地攥住,闻初尔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他就算是想甩开也做不到。
“没出事就行了。”司机松了口气,奇怪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流连,“情侣不要吵架啊!”
黎南还想反驳,可闻初尔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笑着说:“好的,那我们走了。”
黎南在被他扯着走,alpha的步伐十分急切,光是看背影就知道他又生气了。
为什么闻初尔这么易怒?
黎南实在是不理解,明明是亲兄弟,但时远就不会这样喜怒无常。
闻初尔找了个少人的僻静地方松开手,转头就开始说:“你疯了?”
alpha气得不轻,脸色阴沉得能吓死人,“如果不是我在,你知不知道你会出什么事啊?”
他的面色煞白,几乎在瞬间感到后怕,就连声音都在颤抖:“我一直在喊你,可你完全听不见……如果我慢一点……”
“你别在这个时候装好人。”黎南忍不住了,他积蓄的怒火快要爆炸了:“如果你不在,我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闻初尔不可置信地反问:“我救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又去接近我的家人,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黎南彻底爆发了,对着闻初尔就是劈头盖脸地骂:“你像个鬼一样跟在我身边,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动手。你还想把我逼成什么样?我就算真疯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闻初尔沉默了,他无力地靠在墙上,手指在身上摸来摸去,摸出来一个烟盒,他颤着手打开,空无一物。
“你还在生气。”
alpha把烟盒随手揉成一团,扔到了角落里,“好吧,我知道我以前可能对你有点过分。我现在可以弥补你。”
他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黎南想,闻初尔的眼中流露出些许无助和忧伤。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你离开我的视线。”黎南无情地说:“别再靠近我。”
“这个做不到。”
闻初尔立即改口:“换一个。”
“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黎南冷冷地撇了alpha一眼,他看见闻初尔一只手掌被擦破了皮,鲜红的血肉斑斑点点地显露出来,伤口附近还蹭着泥灰,可能是刚才磨蹭到的。
对救命恩人应该要感恩,但他转身就走了。
黎南迷茫地站在窗口外往探头,出来横出来险些把他眼睛戳穿的枝丫什么也没有瞧见,第十八次关上窗户。
难道是野猫爬上来给他开窗吗?
或者闹鬼了?
黎南趴在床上,满肚子问号。
距离他上次在景区迷路已经过了半个月,可他也忘了自己在深林里做了什么,反正一睁眼就看见了闻初尔。
唉,闻初尔。
一想到他黎南就有点愧疚,人家救了他,他也没有好好报答。
闻初尔几乎是把他送回酒店之后立刻就走了,一点也不停留,黎南原本还想请他吃饭,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结果所有的打算都落了空。
他唉声叹气了好一阵,鼻子猛地嗅了嗅,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香,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眼睛被蒙住,四肢被某种东西大大地拉开,蜿蜒在他身上倒物体又湿又黏,像无言的巨蟒一样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黎南感觉到有人压在他的身上,藤蔓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们接触得更加紧密。
牙关被强迫打开,艳红的舌尖毫不留情地被人扯了出来,夹在手指间玩弄,口水兜不住,一个劲地往下巴上流。
黎南皱紧了眉头,手臂无力地挣扎了一会,除了让藤蔓缠得更紧之外别无他用。
他的全身已经变得赤裸,流畅的线条上包裹着蜜色的肌肤,胸前的乳珠确实显出色情的肉粉色,藤蔓上冒出小小的一条分支,悄悄地往他乳尖拨弄。
酥麻的快感一阵一阵地传开来,他的嘴里忍不住地泄出几声低吟,但很快又被堵住了。
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猝不及防地塞进了他的嘴里,硬得像铁棒一样,烫得他的口腔粘膜都有些受不住。
那股旧酒气息越来越浓郁,几乎把空气全占满了。
黎南努力地张开嘴,但嘴角都要被撑裂,嘴里的东西毫不留情地碾过他的唇舌,操过他的喉间,几乎要伸的他的食管里。
他难受地想要干呕,喉咙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但明显让那人更加兴奋了,含着的东西越来越大,甚至动作都越来越粗鲁。
他的阴茎不由自主地挺立,又被藤蔓扶起来,在根部缠着一圈又一圈,又爬上微张的马眼,试探性地开始探入。
不仅仅是口腔,藤蔓分开了他的大腿,在臀缝深处缓慢摩擦。
大腿内侧变得水淋淋,藤蔓吐出粘液,熟练地钻进紧致的肉穴,粗糙的表皮狠狠磨过敏感的肉壁,让黎南爽利得头皮发麻。
小腹逐渐紧绷,脚掌踏着床单,踩出一层层的布浪,胸前潮红一片。
“想我射在哪里?”
这个声音似乎在哪听过,可是黎南一点也想不起来,他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呼吸不过来。
嘴里的鸡巴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又大了一圈,黎南很想让他把鸡巴拔出来,射在哪里都行,可那个人本来就不是给他选择的。
鸡巴一下操得很深,一小半都操到了食管里,一股一股地喷着浓精。
那人射了一半又抽出些许,在口腔里继续射精,嘴里的东西又苦又涩,黎南差点被呛死,只能拼命地吞咽,可是精液的数量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但他没有办法。
等到鸡巴终于舍得扯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被蹭得要滴血,嘴角也溢出些许白液。
黎南咳嗽得浑身都在抽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含着藤蔓的穴口却已经被膨大的龟头抵住了。
炙热的身躯相互纠缠,赤裸的肌肤彼此磨蹭,足以引出令人战栗的叹息,细小电流一样的在身体流窜的快感让黎南不自觉地开始挣扎。
四肢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黎南无数次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但最后只不过是弯曲了几下手指。
男人闷闷的笑声响在耳边,揶揄似的摸了摸他汗湿的脸。
黎南觉得自己的脸绝对红得可怕,甚至能凭空感受到脸庞的滚烫,他稍稍侧了侧头,让男人的手心贴得更近。
柔软的唇瓣轻轻吻过,不肯停留,黎南抬着头追过去的时候,又被躲开了。
“别急。”男人笑着说,继而埋首在干净的脖颈之处,缓缓地向下舔舐吸吮,毫不收敛地在肌肤上留下暗红色的印记。
黎南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单薄的乳肉被男人的虎口掐住,勉为其难地挤出浅浅的乳沟。
无人问津的乳尖早就在沉闷的空气中挺立,男人故意不去碰,舌尖舔出细密的水渍,最后停留在紧绷的小腹上。
“你很激动呢。”男人嘲讽地弹了黎南弹勃起的阴茎,铃口垂出一道透明的粘液,就算是被粗暴地随意撸动,也还是会让黎南激动地腰部乱扭,“是不是太敏感了?”
也许是昏了头,也许是黎南不愿意太深究,他只是大大地分开双腿,夹在男人的腰间,离他太久的强烈快感唤醒了他沉寂已久的身体,后穴深处瘙痒不已。
男人硬得发烫的鸡巴不偏不倚地操着他的臀缝,一次又一次地擦过敏感的穴口,他就应该像从前做过无数次那样,可他没有。
他给予出选项,但所有选项都只被允许指向唯一一个结果,但他还是需要黎南的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