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
她瞬间浮现出白日里,谢砚礼把她气跑,让她辗转反侧的那句话。
怎么叫?
一目了然。
秦梵紧咬着下唇,蓦地像是被烫到一样,将手机丢到了沙发另一侧,清软的嗓音暴躁中带着不加掩饰的羞涩,“谢砚礼,你居然,你居然……”
“……”
这声音透过手机,传到男人耳边时,更像是娇嗔。
远离了手机,秦梵便听不太清楚那边的动静。
几分钟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梵重新听到了花洒水声,她甚至能想象得出来,男人此时会是怎么样的模样。
因为他们不止一次洗过鸳鸯浴。
羞耻过后,她甚至有点想——看。
秦梵漂亮的眼睛透着蠢蠢欲动的意味。
她胆子很大,之前气过之后,便没有抓着不放。
而且好像仔细想想,谢砚礼这样的男人,愿意对着她的油画自|慰,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于理,这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于情,这是对她魅力的肯定。
相较于这个,秦梵不肯自己就这么被谢砚礼牵着鼻子走。
想通之后,秦梵慢慢地伸出一隻手臂,细白指尖拨弄着薄薄的手机,把它重新捞回来。
竖起耳朵想要听那边的动静,却只能听到水声淅沥。
秦梵双臂抱住膝盖,整个人软软地倒在沙发里,“谢砚礼。”
喊他后,略略一顿,她继续说,“开视频,我看看,就叫给你听。”
谢砚礼有些意外,语调却恢復往常清冽好听,徐徐问她:“不害羞了?”
“你这个做无耻事情的人都不害羞,我有什么好害羞的。”秦梵理直气壮,“我要看你怎么对着我的油画……”
“想看我对着你的油画怎么样?”谢砚礼不动声色地引导着她,“嗯?”
“想看你怎么对着我的油画自、渎!”秦梵一字一句,轻轻地吐出来最后两个字。
谢砚礼声线不紧不慢,先是轻轻应了声,“嗯。”
秦梵觉得有点刺激了,没想到谢砚礼这么轻易答应:“那……”换成视频。
谁知,下一秒。
他明明白白、吐字清晰地撂下六个字:“璨璨,你想得美。”
秦璨璨:“???”
“靠!”
自从那天深夜夜聊后,秦梵重新把这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无良男人拉入黑名单。
黑名单才是他的归宿。
连续两期独居生活录製结束,因为是边录製边播放的方式,所以下次录製就是五个嘉宾在观察室见面录製,并且观看他们每个人独居生活,然后互相讨论独居生活的方式。
三男两女的嘉宾,秦梵等到录製当天才知道,其中一个男嘉宾居然是池故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