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故渊的经纪人连忙跳起来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给我清醒清醒!”
“那是谢总啊谢总!!!”
池故渊魂儿都跟着秦梵他们走了。
他知道是谢总。
难怪裴导一直说他比不上秦梵的男朋友,说他是路边小野花,小破河。
原来如此。
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
秦梵卸妆洗澡下楼,便看到餐桌上摆放着色香味俱全的宵夜。
菜色熟悉,是她点的那些。
当时还以为谢砚礼是故意逗她,没想到他真准备了。
秦梵刚下楼到一半,忽然转身返回,往三楼衣帽间跑去。
谢砚礼将最后那个汤放到餐桌上后,这才抬眸看过去,入目便是谢太太跟后面有人追似的背影。
男人清隽眉目微微凝起。
淡淡声线在安静的别墅内响起:“慢点走。”
秦梵已经跑上三楼,俯视着一楼大厅内的男人,没跟他客气:“你也过来帮忙。”
随即迅速进了她的衣帽间。
烟粉色裙边消失在门口,像是带着小钩子一样,勾着人不自觉听她的话。
谢砚礼目光微顿,而后看了眼桌面上还冒着热气的夜宵,才往楼梯方向走去。
途中,修长如玉的手指顺势将挽起的袖口放下,慢条斯理地重新系上袖扣。
银蓝发色桀骜,却掩不住斯文端雅,透着几分正式感。
很快,到达衣帽间后,谢砚礼的正式感就被秦梵递过来那个纸箱子打破。
秦梵拍了拍掌心不存在的灰尘:“走吧,你带打火机了吗,点火器找不到了。”
谢砚礼手臂一沉,垂眸便看到箱子里那整整齐齐的香氛蜡烛。
幽淡的香气似有似无地缭绕在呼吸之间。
谢砚礼没来得及答。
秦梵便直接动手了,她见谢砚礼身上还穿着衬衣西裤。在她洗澡卸妆的这段时间,全把时间用在做夜宵上。
红唇忍不住翘起,秦梵忽然伸出小手往他裤袋里摸去,理直气壮:“我自己找。”
谢砚礼长腿顿住,薄唇无奈道:“没有。”
“我要证实你没骗我。”秦梵小手已经伸进他空空的裤袋,像模像样的摸来摸去,“咦,好像真没有。”
“另一边呢。”
秦梵趁着谢砚礼双手都捧着箱子不能阻拦自己,就肆无忌惮欺负他。
毕竟能欺负谢总的机会可真是不多!
谢砚礼没动弹,慢悠悠道:“谢太太,还想吃夜宵吗。”
秦梵刚伸进去的手僵住:“……”
嗯——
暂时还不想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