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楚晨歌说完，便要去柜台结帐。
这件衣服她虽然不太喜欢，可她不想再去试衣间换下来了。
“美女，别啊！来我公司，保证你三年之内位居顶流，五年之内享誉国际！”
楚晨歌打量着眼前的人类女孩，她活了五百多年，还没见过这么能吹牛的。
楚晨歌结了帐，见景阑珊还跟着自己，她有些不悦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啊！”景阑珊手忙脚乱地从手机壳背后扣出来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美女，我真不是骗子！”
见景阑珊递出一张名片，楚晨歌将信将疑地接过。
景安娱乐？
楚晨歌听说，这家公司虽不是最大的经纪公司，但确实是最有钱的。
可是，自己也不缺钱。
楚晨歌刚要拒绝，景阑珊便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快起来！”
“呜呜呜！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狗仔来了。”
“不信！呜呜呜呜！”
感受到店员注视的目光，楚晨歌觉得，眼前这人的行为仿佛在公共场合拉屎。
“别哭了，我答应你还不行！”
“真的？”景阑珊激动地跳起来，楚晨歌这才发现，这女孩根本没哭。
可容不得楚晨歌反悔，景阑珊便拉着她往公司去。
那时候，楚晨歌还不知道，因为这个女孩，自己开始对鲜血有了反应。
003
路西被赶出节目组后，再也没人敢找楚晨歌的麻烦，楚晨歌也凭借着自身的条件，在一次次比赛中拔得头筹。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选秀的“黑幕”，楚晨歌冠军的头衔绝对没人质疑。可现在，楚晨歌在赛场上一点小失误，都被媒体无限放大，即使是结束舞蹈后头髮有一丝凌乱，也会被说不注意形象管理。
不断有人把楚晨歌和那位被淘汰的八号选手做对比，甚至开始给不明真相的路人洗脑，说她是资本打造出来的又一个流量花瓶，说她根本不配拿第一。
而那个所谓的“资本”，就是景阑珊。
要是在以往，景阑珊的粉丝一定会义不容辞地衝出来帮她们说话。可现在，由于之前八号选手被无辜淘汰，导致景阑珊的粉丝都替她觉得理亏，不但没人敢帮她说话，甚至有人因为她做得太过，当场脱粉。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八个字成了景阑珊的粉丝们最后的慰藉。
景阑珊早就习惯了微博变化莫测的风向，不过，让她意外的是，楚晨歌这个刚满二十一岁的小姑娘，面对网络上的骂声，依旧面不改色，结束比赛回到公司后，还能够安静地听经纪人给她安排通告，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以后的路会不会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