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说得煞有介事,向晚沉本想多嘴问一句,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奈何到了会议室门口。
匆匆道了声谢,落了座。
一整天的会,开得人头痛脑胀,浑身筋骨快要散架。
向晚沉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跟时星予黏黏糊糊地求安慰,完全忘了要去药店买抑製剂。
好巧不巧,三天后,她的易感期如同夏日的暴雨般,骤然降临。
那天早上一起来,她便觉心情烦躁不堪,问时星予讨了些安抚信息素才勉强压下来。
可刚出门,那股躁意又如蚂蚁一般,啃噬着她。
烈日、蝉鸣、柏油马路的味道,拥挤的地铁,都像是浇在火上的油,让她内心的火越少越旺。
等进了公司,身上出了一层黏腻的汗。
她束起马尾,沾了汗的碎发贴着后颈,黏在她肿胀的腺体上。
同事们叽叽喳喳地涌入办公室,向晚沉的神经被吵得一跳一跳地痛。
她脸色又沉又冷,看谁的眼神都带着一股杀气。
邻座同事感受到了她的低气压,以为她是和自己的oga吵架了,本想开导两句,但被向晚沉的眼神吓到,安静地缩了回去。
中午向晚沉没吃饭,食堂飘出的饭菜香,闻得她想吐。
人流更是让她全身不舒服,甚至产生了攻击欲,想要张开自己的信息素网,逼所有人退开。
在她最烦闷的节骨眼上,偏偏又接到了时星予的电话。
说是这两日要晚回家。上次为了帮忙弄学校里的竞赛,她请了两周的假,是和人换班换来的。现在人家有事,她得还给人家。
向晚沉压着心里的火气,冷冷丢了三个字过去——“知道了。”
挂掉电话,她的信息素毫无征兆地泄露出来。
好在这会儿大家全去吃饭了,办公室里静得落针可闻,向晚沉却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不得安生。
她大概是得了什么信息素渴求症,此时此刻满脑子想得都是时星予。
时星予……时星予……时星予……
她想要时星予的信息素。
疯狂的,歇斯底里的。
恨不能立马找到时星予,将她绑回家,锁起来,哪里也不让去。
只和她在一起。
她要在时星予的腺体中打上最深的标记,让在她的血液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叫她永远无法离开自己。
向晚沉无法控制自己疯狂的情绪,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进入了易感期!
回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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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易感期是将他们打回兽性的酷刑,强烈的占有欲,恐怖的攻击性,暴躁的情绪,这让他们在易感期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