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也过去坐下,如实说道:“东南新城开盘回笼的资金,不太够支撑建设新项目的售房处,我们几人聚到一起商议了商议,都解决了。”
“那就好。”
二人相对着坐在一张直径仅有一尺的小圆桌上,呼吸相闻,却都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再说话。
尴尬地沉默了半晌,苏玉谨终于先开了口:“昨夜她们都去安慰韩姑娘,是你送我回房给我擦脸的哦?那么晚了怎的不在我房里歇息呢?地方这么大。”
说完她下意识地瞥了眼里间。
徐晚戒备了起来:这是在试探我有没有在屋里停留?
她轻轻深呼吸一口,道:“昨夜我也有些醉了,忙了半个月可太累了,一心隻想早些回房歇息,着急都忘记帮大小姐换下衣服呵呵呵……”
说完也瞥了眼里间。
“嗯嗯嗯,近日辛苦了,我醉得不省人事,不换衣服也睡得很香的。”
“哦哦哦……”
二人对着眼,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啊,内个,”徐晚站起身,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头髮,“那我回去了嗷,大小姐早些歇息。”
苏玉谨也跟着站起来,清了清嗓子道:“嗯,你也早些歇息。”
回到自己卧房,徐晚辗转难寐:大小姐到底记不记得昨晚我进了里间的事啊?
苏玉谨也在床上滚来滚去:到底是阿晚真的进了里间,还是我做的梦啊?
诵诗要嫁人
大小姐很苦恼,韩絮又被她亲爹打了。
虽说接回了苏府住,但平日里合作的伙伴们还都在戏班,韩絮白天还是要回去和大家一起,一边演出小皮影戏,一边排练大影子戏,为以后影院开业做准备。
就是这瞅空捉么的一点点时间里,韩班主又因为演出不上座把主演韩絮打的鼻青脸肿。韩絮哭着跑回苏府,一头扎进西厢房找诵诗她们哭诉。
默书倒了茶递上手巾,默默地坐在一旁唉声叹气。
画扇义愤填膺,气得在屋子里上蹿下跳,最后叉着腰说咱们一起去把你爹揍一顿。
诵诗瞅了画扇一眼,拿起手巾帮韩絮擦了擦眼泪,语重心长地道:“可有中意的儿郎?早些嫁了便不用再受这样的苦了。”
画扇更火大了:“你这是什么混帐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