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我陪你去。”
“不用,你去陪我娘亲好了。”
虞新竹吃瘪,讪讪的不说话。
徐晚面上平静,心里却在偷笑,这虞新竹呐,还是这么贱。
看完材料,贱人虞新竹跟着大小姐上马车走了。
林江望着远去的车屁股,啧啧道:“真是一对璧人呐!”
“你说什么?”刘衡一嗓子吓得林江一个激灵。
“下个月二公子婚后,大小姐也要订婚了。”林江又啧啧两声,补充道:“跟新竹先生。”
“你再说一遍!”徐晚一个箭步上前,揪起现场唯一一个知情人,“谁订婚?”
林江哆哆嗦嗦:“大大大小姐啊……”
徐晚手倏地松开,五味杂陈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揭开虞新竹的真面目,大小姐不能嫁!
林江松松领子咳嗽了两声,面如土色地挪到孙富海身边:“姐夫,这位总监是不是针对我?”
回程的马车上,三个人都没什么兴致说话,车厢外孙富海闷闷地驾着车,车厢里刘衡和徐晚相对沉默,一个愁眉苦脸,一个义愤填膺。
“你俩闹得……挺大哈?大小姐这是在跟你赌气?”不知个中缘由的刘衡,实在是憋不住了。
徐晚像是一座积累到极限的雪山,一句话就能引发一场崩溃。眼里强忍的泪水瞬间倾泻而出,她哽咽着道:“是我不好……”
“哎哎哎,你别哭啊,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不好……”
“大小姐也是,赌气可不是这么个赌法!”
“是我不好……”
见徐晚只顾哗哗地掉泪,呆呆地呢喃,刘衡怕她痰迷心窍,猛拍她肩膀一下,问道:“那明日还去不去尚文街?”
徐晚似是被拍回了神,撩起袖子抹一把泪,目光坚定道:“去!”
回到售房处,刘衡还是怕徐晚一个人胡思乱想,拿着方案问这问那转移她注意力。
“插花迪哎歪?恐怕来的都是些年轻的夫人小姐,最多再有几个公子哥儿,可咱们安顺新街目标客人都是富家大户,能积累到这个财富的,多半都是些老头子吧?”刘衡翘着二郎腿,质疑徐晚的暖场活动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