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爷找先生算了,下个月初九是好日子,到那天摆满月酒。”刘衡随口道。
“三月初九?”徐晚瞪圆了眼睛。
那不是她给大小姐准备的生日宴的日子吗!
转念一想,孩子的满月酒都在中午,刚好把大小姐支出去,她好布置小院给大小姐个惊喜。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刘衡踢了她一脚,“干活了!”
“没事,挺好,挺好。”
“阿晚,我们躺的这个会议室,是不是上年刚入秋,咱们喝梅子酒时躺的那块草地?”
苏玉谨仰躺在用桌子拚成的床上,望着窗外的星星。
徐晚翻个身,托着腮也看向窗外,“嗯……不足百步吧,那边马上就要动工修建公园了。”
“那今后岂不是不得躺了?”
苏玉谨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往徐晚那侧挪了挪身子,见徐晚看着窗外正出神,便又大着胆子再挪一挪。
胳膊终于触到徐晚温热的腰窝,苏玉谨正暗自窃喜,猛地发现月光里徐晚一双带笑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咳咳——”苏玉谨吓得一骨碌又滚回原地。“怎的这样看人,怪吓人的。”
“大小姐,你有没有听到动静?”见苏玉谨扭着红扑扑的小脸不看自己,徐晚窸窸窣窣地上前,轻轻贴着她的背,“好像府里的守卫队又来了。”
“嗯?”苏玉谨在徐晚怀里翻了个身,“那……爹爹知道我在这里?”
徐晚:“看起来是。”
苏玉谨激动地坐了起来,又把徐晚也拉起来:“那爹爹……他同意我们……对不对?”
徐晚提了提从苏玉谨肩头滑下来的被子,明知故问:“同意我们什么?”
月光下的苏玉谨红着脸:“同意我们成亲,生个二小小姐。”
徐晚忍不住笑:“成亲可以,二小小姐可生不出来哦!”
二月的夜里还是有些寒气,苏玉谨掀起被子把徐晚包住,顺手摁倒,自己也钻进去搂住她的腰。“为什么?你与阿嫦同岁,想必已经能生了,不过我们还是等两年,我来生好了。”
苏玉谨借着屋里昏暗,说着些没羞没臊的话,徐晚没有再揶揄她,她自己也羞得把脸往徐晚颈窝里钻。
“你也不生,我们都不生,就我们两个过小日子,好不好?”徐晚撸撸苏玉谨的头,把人往怀里又搂了搂。
“好,我们都不生……”
累了一天,又熬了夜,苏玉谨在徐晚轻柔的呢喃里,意识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