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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累月的气势锤炼,在大妖天然的血脉压制下,完全不够看的。
司淮纡尊降贵的半蹲下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甚至还有几分笑意,手里随手捏着一个莹白的玉势,带着几分羞辱的扇在萧勒的脸上。
“我现在心情不太好,有些想杀人。”司淮语气温温不掩杀意,什么东西被他随手喂到萧勒嘴里,入口即化连反应都来不及。
司淮却没做任何解释,只随手把掴了人脸的玉势再插进萧勒嘴里,用一条绸带松松绑着,却怎么都甩不开一点。“你乖一点,才好活过今天。”
萧勒被他言语中的冰冷的杀意震慑,嘴里被玉势塞满,原本是他做弄人后穴的东西,却插在他金口玉言的嘴里。
哪怕知道拿给他给人开苞的,都是干净的东西,还是忍不住被恶心的作呕。
原本俊美阴沉的脸上,带着隐忍的屈辱和脆弱,想要沟通交涉,舌根却被压抑,只能艰难发出气音。
司淮却没有什么怜惜不忍的意思。
一睁眼变成了别人的后院男宠,还是个生死都不怎么值钱的替身炮灰。
想到睁眼时自己的狼狈姿态,不止萧勒,就连天道他都想把祂拉下来好好理论理论。
“跪趴,双手伏地,塌腰撅臀。”司淮每说一个词,萧勒的身体就随着他的命令动作、调整。他羞恼的想要站起来抵抗,却发现身体根本无法抗拒司淮的声音。
萧勒对于自己无法掌控身体的情况,吓得有些发懵,并不知道司淮的命令蕴含了音控的威压。
“你平时上朝,那些大臣是怎么跪你的,比他们的姿势再骚一些,乖巧些。”
萧勒被臊的的脖颈通红,根本不敢想平时上朝受众臣跪拜的场景。但长久的上位除了让他养出威势外,更让他明白面对强权暴怒时,识时务才是更好的应对方式。
哪怕再不愿,脑海里也努力回忆着平时上朝时,朝臣跪拜的样子,但朝臣礼仪总是以端庄稳重为主。
想到再骚一些的要求,他不得不回忆曾看过的春宫图集来弥补姿势,遂着要求一一调整姿势。
明明稳重的跪拜礼,做到一半却变了味道,微微抬起的屁股下贱的抬高,为保美观又刻意塌腰,朝服的下摆在重力的作用自然分开,露出穿着亵裤的屁股。
少年将军哪怕现在长期在朝也坚持锻炼,屁股肌肉紧实挺翘,双腿笔直细长,看起来脱了应该比穿着衣服更有赏阅价值。
司淮对这人的识时务有几分满意,手里随意变换出一根鞭子捏在手里。
银鞭细长华美,不知道由什么材质制成,哪怕在晚间略显昏暗的房间,也似有一层流淌的银光,让人无意识忽略了它的杀伤力。
“啪——”司淮完全没有任何预警,干净利落的一鞭抽打在萧勒的臀峰,表达对这具身体的满意。
亵裤轻薄柔软被一鞭子直接撕烂,露出挺翘的臀瓣和紫红色的鞭痕。
“啪——啪——啪——”司淮毫不迟疑的几鞭下去,把萧勒背上碍眼的衣物也抽的七零八落,小麦色的皮肤和鞭痕搭配,看起来有几分赏心悦目。
萧勒好像才反应过来似得,脖子不自然的僵直,鼻腔发出惨烈悲鸣,原本屈辱强撑的跪趴姿势也维持不住,下意识的朝前爬蹿。
即使曾为人臣子弟,也从没有受过这样狠厉的训诫。
更甚至,他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
本就是带着几分无奈的收下皇帝送来的人,都没打算对人做什么,只是自己沉闷的喝了几壶酒,就变成了这样任人生杀凌辱的模样。
他甚至对这人的身份,以及自己为什么被这样对待,都一无所知。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威压和无法忽视的一缕杀意。
“回来。”司淮语气淡淡,鞭尾却好似无意扫到人脚心,冰凉的触感把萧勒惊的一抖。
几鞭下去,已经积威甚重。
萧勒嗓眼被玉势堵得生疼,想要求饶只能发出不成语调的呜咽,滔天的智计也在强势镇压下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他机械的驱动身体,跪趴回原本的位置,把屁股重新撅好送回那人的鞭下。
忐忑的等着下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