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漠风在学校附近也有房子,他把夏知春接回去安置好下午便开车带他会自己家了,他父母常年不在家,现在家里只有他弟弟岑淮水常住。而今天却有些反常,许久不见的堂妹也来他们家玩了。
岑漠风和夏知春进去时正看见岑淮水和堂妹打得不可开交,堂妹的头花被撤下来了,小姑娘柔顺的长发乱糟糟的,哭个没完没了。岑漠风一把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个小孩,冲着弟弟的头狠狠捶了一下:“怎么回事,岑淮水,交代一下。”
“我就是不小心把她的杯子打碎了,她就没完没了追着我打。”
“表哥,他欺负我!我一会要告诉伯母!”表妹一边哭一边气愤地跺脚。
在一旁看来有一会的夏知春蹲下身平视着小姑娘伸出手将一枚糖果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很甜的哦。”
小姑娘闻讯止住了哭泣,好奇的盯着他看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表哥的同学。”
“哦,你们是好朋友吧!不过我没见过你,我只见过那个很高的哥哥和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哥哥。”
“是吗?”夏知春帮小姑娘拨开糖纸,他猜到了那两个人是谁,看来岑漠风和童弃秽、沈兰芷的关系确实挺好的呀,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盈盈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见我的,以后我会常来给岑漠风的弟弟辅导功课。”
“哦,是吗。姐姐你真好看,你真的和表哥只是普通朋友吗?”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夏知春被臊红了脸,他立刻反驳道:“我是男生!”
“可是你留着长头发啊。”
夏知春总不能和可爱的小姑娘说这是长逼的副产物吧,只能很温柔的告诉他男生也可以留长头发。小姑娘朝他撒起娇来:“那既然哥哥也有长头发,一定会编辫子吧!我头发被岑淮水那个坏蛋弄开了,哥哥帮我梳好可以吗?”
夏知春无法抵抗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朝自己甜甜的请求,只能从包里掏出了他原本给夏晓冬买的头花,将手当作梳子,手指轻轻地将发丝一缕缕的梳顺再编成好看的麻花辫用头花绑好,别上小发卡。
岑淮水早被岑漠风教训完撵到一边去了,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夏知春收敛了往日的娇惯,很是温柔知性地帮表妹扎起了辫子。夕阳的橙光透过云彩照耀在夏知春的身上,就像圣光洒在了圣母的雕像上。
夏知春朝着岑漠风的方向一步步走来,光影流转,秋风也温柔到恰到好处,他仰起头,在光线晕染下黑曜石般的眸子变得像秋天一样褐色的、带着宁静的温柔。他伸手敲打了一下岑漠风是的后腰:“那个发圈记得一会给我报销!”
每当在暧昧的氛围烘托下变得迷人可爱的夏知春总会一张嘴便让他吝啬小气甚至有些讨人厌的性子暴露无遗,可在岑漠风眼里夏知春却煞是可爱,他所有的缺点构成了一个普通但迷人的夏知春。岑漠风捏了一把夏知春嘟起的腮帮,笑着说:“好呀,今天晚上去我房间里细谈报销的事怎么样?”
夏知春拧着眉头反手拍下了岑漠风的手:“不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日薄西山,岑漠风的表弟也就是小姑娘的哥哥来接小姑娘回家,小姑娘一百个不愿意,她两只胳膊紧紧揽着夏知春的脖颈说:“我才不要回家,我和小夏哥哥玩得真开心呢!”
“岑姝,听话。”少年冷静的训斥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将目光移向安静的夏知春,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死死的盯着夏知春,下眼睑忽然抽动了一下,有些不屑。
夏知春被少年盯得心里发毛,他那轻蔑的眼神更是让夏知春不满,夏知春于是也撇了下嘴角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岑洲,我不管,我今天也不回去了,我就要在伯母家里玩,你自己回去吧!”小姑娘聪明得很,立马给岑漠风的妈妈打了视频电话甜甜的问好说想留在伯母家里和好久不见的表哥一起玩。岑妈妈也是很高兴还让他们在家里好好玩,人岑漠风好好招待着。
于是岑洲和岑姝便打算今晚在客房住下了。在夏知春的撮合与组织下岑淮水帮岑姝将破碎的被子用陶土粘好,并真挚的道了歉,夏知春承诺他会帮小姑娘找陶艺店上釉烧窑,等她下次来的时候就会得到一个更好看的杯子啦。
期间夏知春一直能感受到岑洲若隐若现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很是冒犯,但当夏知春一要扭头时,岑洲便会捧着他的书认真读起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夏知春琢磨不透他,索性也不琢磨了,反正他觉得岑家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岑漠风让家里的家政阿姨去收拾客房和做饭了,他们家虽富贵但很是低调,和中那些动不动就住在大庄园、大别墅,有几百个女仆男仆伺候的上流截然不同。夏知春一边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好奇地想着书柜上的瓷器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岑漠风一把拉住夏知春的手腕将他拽到走廊的拐角处,夏知春被逼到墙角,单薄的脊骨紧贴着有些冰凉的墙体,岑漠风的身子比他的大得多,轻而易举将他围堵得无法逃离,他被岑漠风的影子包裹着,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夏知春不知道他有发的哪门子疯,双手抱胸,眼神斜着瞪着他:“你又想干什么啊!”
凶他一句他倒是委屈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夏金桂那般蛮不讲理的人物呢,夏知春想着。岑漠风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狗狗,失魂落魄般将脸埋进夏知春温暖的颈窝,高耸的如小山般的鼻骨不停的在夏知春细腻的皮肤上蹭着:“你为什么老是看岑洲,有我还不满足吗?”他的声音无比低沉还带着些委屈和撒娇讨好的意味。
“我没有看他好吧!是他在看我!”
“你不看他怎么知道他在看你。”
夏知春被这诡辩鬼才搞得无话可说。
“你是觉得他眼熟吗?”岑漠风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看多了吧!他是你表弟又不是我表弟,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好不好?你今天到底是想干嘛,还问我对他眼熟吗?我们是木石前盟,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我们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下你满意了吗?”
岑漠风忽然静下来,把夏知春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他揉碎然后融进自己的骨子里,他另一手还不安分的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摸那朵娇嫩的阴穴:“好一个木石前盟,那我要当着那个绛珠仙子的面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神瑛侍者了。小春,我真想当着他的面肏死你”
岑漠风在学校附近也有房子,他把夏知春接回去安置好下午便开车带他会自己家了,他父母常年不在家,现在家里只有他弟弟岑淮水常住。而今天却有些反常,许久不见的堂妹也来他们家玩了。
岑漠风和夏知春进去时正看见岑淮水和堂妹打得不可开交,堂妹的头花被撤下来了,小姑娘柔顺的长发乱糟糟的,哭个没完没了。岑漠风一把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个小孩,冲着弟弟的头狠狠捶了一下:“怎么回事,岑淮水,交代一下。”
“我就是不小心把她的杯子打碎了,她就没完没了追着我打。”
“表哥,他欺负我!我一会要告诉伯母!”表妹一边哭一边气愤地跺脚。
在一旁看来有一会的夏知春蹲下身平视着小姑娘伸出手将一枚糖果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很甜的哦。”
小姑娘闻讯止住了哭泣,好奇的盯着他看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表哥的同学。”
“哦,你们是好朋友吧!不过我没见过你,我只见过那个很高的哥哥和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哥哥。”
“是吗?”夏知春帮小姑娘拨开糖纸,他猜到了那两个人是谁,看来岑漠风和童弃秽、沈兰芷的关系确实挺好的呀,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盈盈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见我的,以后我会常来给岑漠风的弟弟辅导功课。”
“哦,是吗。姐姐你真好看,你真的和表哥只是普通朋友吗?”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夏知春被臊红了脸,他立刻反驳道:“我是男生!”
“可是你留着长头发啊。”
夏知春总不能和可爱的小姑娘说这是长逼的副产物吧,只能很温柔的告诉他男生也可以留长头发。小姑娘朝他撒起娇来:“那既然哥哥也有长头发,一定会编辫子吧!我头发被岑淮水那个坏蛋弄开了,哥哥帮我梳好可以吗?”
夏知春无法抵抗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朝自己甜甜的请求,只能从包里掏出了他原本给夏晓冬买的头花,将手当作梳子,手指轻轻地将发丝一缕缕的梳顺再编成好看的麻花辫用头花绑好,别上小发卡。
岑淮水早被岑漠风教训完撵到一边去了,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夏知春收敛了往日的娇惯,很是温柔知性地帮表妹扎起了辫子。夕阳的橙光透过云彩照耀在夏知春的身上,就像圣光洒在了圣母的雕像上。
夏知春朝着岑漠风的方向一步步走来,光影流转,秋风也温柔到恰到好处,他仰起头,在光线晕染下黑曜石般的眸子变得像秋天一样褐色的、带着宁静的温柔。他伸手敲打了一下岑漠风是的后腰:“那个发圈记得一会给我报销!”
每当在暧昧的氛围烘托下变得迷人可爱的夏知春总会一张嘴便让他吝啬小气甚至有些讨人厌的性子暴露无遗,可在岑漠风眼里夏知春却煞是可爱,他所有的缺点构成了一个普通但迷人的夏知春。岑漠风捏了一把夏知春嘟起的腮帮,笑着说:“好呀,今天晚上去我房间里细谈报销的事怎么样?”
夏知春拧着眉头反手拍下了岑漠风的手:“不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日薄西山,岑漠风的表弟也就是小姑娘的哥哥来接小姑娘回家,小姑娘一百个不愿意,她两只胳膊紧紧揽着夏知春的脖颈说:“我才不要回家,我和小夏哥哥玩得真开心呢!”
“岑姝,听话。”少年冷静的训斥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将目光移向安静的夏知春,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死死的盯着夏知春,下眼睑忽然抽动了一下,有些不屑。
夏知春被少年盯得心里发毛,他那轻蔑的眼神更是让夏知春不满,夏知春于是也撇了下嘴角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岑洲,我不管,我今天也不回去了,我就要在伯母家里玩,你自己回去吧!”小姑娘聪明得很,立马给岑漠风的妈妈打了视频电话甜甜的问好说想留在伯母家里和好久不见的表哥一起玩。岑妈妈也是很高兴还让他们在家里好好玩,人岑漠风好好招待着。
于是岑洲和岑姝便打算今晚在客房住下了。在夏知春的撮合与组织下岑淮水帮岑姝将破碎的被子用陶土粘好,并真挚的道了歉,夏知春承诺他会帮小姑娘找陶艺店上釉烧窑,等她下次来的时候就会得到一个更好看的杯子啦。
期间夏知春一直能感受到岑洲若隐若现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很是冒犯,但当夏知春一要扭头时,岑洲便会捧着他的书认真读起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夏知春琢磨不透他,索性也不琢磨了,反正他觉得岑家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岑漠风让家里的家政阿姨去收拾客房和做饭了,他们家虽富贵但很是低调,和中那些动不动就住在大庄园、大别墅,有几百个女仆男仆伺候的上流截然不同。夏知春一边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好奇地想着书柜上的瓷器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岑漠风一把拉住夏知春的手腕将他拽到走廊的拐角处,夏知春被逼到墙角,单薄的脊骨紧贴着有些冰凉的墙体,岑漠风的身子比他的大得多,轻而易举将他围堵得无法逃离,他被岑漠风的影子包裹着,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夏知春不知道他有发的哪门子疯,双手抱胸,眼神斜着瞪着他:“你又想干什么啊!”
凶他一句他倒是委屈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夏金桂那般蛮不讲理的人物呢,夏知春想着。岑漠风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狗狗,失魂落魄般将脸埋进夏知春温暖的颈窝,高耸的如小山般的鼻骨不停的在夏知春细腻的皮肤上蹭着:“你为什么老是看岑洲,有我还不满足吗?”他的声音无比低沉还带着些委屈和撒娇讨好的意味。
“我没有看他好吧!是他在看我!”
“你不看他怎么知道他在看你。”
夏知春被这诡辩鬼才搞得无话可说。
“你是觉得他眼熟吗?”岑漠风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看多了吧!他是你表弟又不是我表弟,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好不好?你今天到底是想干嘛,还问我对他眼熟吗?我们是木石前盟,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我们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下你满意了吗?”
岑漠风忽然静下来,把夏知春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他揉碎然后融进自己的骨子里,他另一手还不安分的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摸那朵娇嫩的阴穴:“好一个木石前盟,那我要当着那个绛珠仙子的面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神瑛侍者了。小春,我真想当着他的面肏死你”
夏知春见岑漠风没有收敛的意思一把推开了他:“你有没有分寸啊!要是被小孩子看见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就告诉他们‘我和你嫂子玩呢。’”
“去你妈的!”夏知春狠狠的踢在岑漠风的腰上然后拉好裤子:“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餐桌上夏知春和岑姝、岑淮水坐在一侧,岑漠风和岑洲坐在他对面,餐桌的正中间摆着一簇漂亮的、巨大的百合花。夏知春手持着刀叉优雅的切着瓷盘里的牛排,丝绸般的头发被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随便用纯色的发圈固定着,不经意的造成了一种随性的美。他低垂着眸子发呆般盯着装着百合的瓷器看,只要他不开口说话,夏知春就一直是温婉的冷美人,但实际上他还在琢磨那瓷器到底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
岑洲隔着葱茏繁茂的花束只能看见在暖橙色灯光照耀下的夏知春的一半脸颊,香水百合俨然成了美人的天然屏风,犹抱琵琶半遮面般隐匿着夏知春另一只漂亮的、无法言语的眼睛。
岑漠风眯着眼睛看晃神的夏知春和被夏知春迷得神魂颠倒的岑洲,暗自咋舌让夏知春和岑洲相遇真是个麻烦,恐怕要是让岑洲知道他和夏知春以前见过那可能真就促成一段“木石前盟”了。本来他的情敌就已经够多了,要是岑洲再来插一脚那就更麻烦了。
午夜,夏知春摸黑鬼鬼祟祟来到餐厅里,他心里暗自吐槽有钱人吃那么精致的东西真的可以吃饱吗,连主食大米饭都没有!夏知春还没摸到冰箱的门就不小心跌到一个人的怀里,夏知春双手撑着那人饱满的胸肌有些生气的嘀咕着:“吓死我了,岑漠风!”
黑暗里夏知春的视线被剥夺了,岑漠风没有搂住他的腰,双手有些拘束不知道往哪里放。他的手还抵在岑漠风的胸上,头倚在自己的手上,显得有些乖。他看不见,但听觉却在寂静的仿佛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的环境里愈发清晰。紊乱的呼吸声萦绕在他的耳畔,烫烫的。他抽开手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撞到餐桌的棱角,但岑漠风的手恰好搂住了他的腰没让他磕到,不过岑漠风扶好他后也立马抽开了手,有分寸的截然不像今天下午敢在公众场合摸他小逼的样子。
夏知春又贴着墙按开了灯的开关,回眸时却不见岑漠风的踪影了。他倒也没多想,在冰箱里拿出两片面包就狼吞虎咽起来,等他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岑漠风又从二楼走了下来,见他在吃东西问要不要再吃些别的垫一下肚子。夏知春觉得麻烦,叼着最后一口面包摇了摇头。岑漠风与他对着坐只是静静的看他咽下最后一口问他有没有吃饱。夏知春点点头起身便要回房间睡觉。
夏知春刚站起侧了个身便被岑漠风捉住腕子拽回来,岑漠风的另一种手轻轻护住夏知春的腰将他压倒在冰冷的餐桌上。夏知春发了怒:“岑漠风你有病吗!三更半夜的你又要闹哪一出!”说罢便伸腿去踢他,岑漠风一把捏住夏知春的大腿将其别在自己的精壮的腰肢上,一只手揉捏着夏知春富有肉感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解开夏知春的裤子将其褪到小腿处。夏知春皱着眉满心不高兴的推搡了他几下,结果纹丝未动,他越是动弹岑漠风便压他压地越狠,像砧板上的肉一样无法抵抗。况且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下楼,所以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他的肌肤都感到被冰的不太舒服。
岑漠风的头垂得很低,低到马上要吻到他了。
“我下午说过了,我想肏你,还是当着岑洲的面肏你。”
岑漠风宽阔的脊背遮住了光源,像是一层巨大的阴翳笼罩在他身上,岑漠风的眸子很暗,他基本上没见过他这样。往日那个开朗、有些黏人的金毛像是变成了一只野心勃勃的恶狼,将他的猎物压在身下。
夏知春反抗了两下才发现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巨大力量差距,他这时还在思索那天他究竟为什么能把岑漠风摁在自己身下肆意“强奸”。
岑漠风解开夏知春衬衣的几颗纽克,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夏知春在骂了岑漠风好几句后没什么作用后干脆别开脸,他还是有一点点的契约精神的,既然说过了要互帮互助那就应该也帮岑漠风解决生理问题,但作为一个直的比寺庙里的香还直的人,他目前还是无法接受别男人淫奸的,索性就不去看将目光汇聚在那束花上。
岑漠风大概也察觉出了夏知春对百合的注意,一把从花瓶里拔出掐断了过长的茎,一朵别在夏知春毫无装饰的头发上,一朵插进早被手指玩到泥泞、汩汩流水的小穴里。夏知春的花穴比百合要小的多,娇嫩、粉白的阴部被雪白有带着些浅绿的六片花瓣遮得严严实实,俨然像是中世纪油画里坦露着丰满胸乳但阴部被遮挡着的美神。白色的花与夏知春漆黑的像乌木般的头发形成了巨大的对比,将夏知春因为羞愤而染上情欲的脸颊衬托得更加漂亮、鲜妍。
岑漠风没有再抚慰夏知春早已湿润的女穴,竟然真的将它当作一个漂亮的、独特的花瓶,放在那里置之不理。而骨节分明还凸显着青筋的手撩开夏知春的衬衫,抚摸着夏知春小小的乳鸽,将盈盈可握的娇乳揉进手掌里慢慢亵玩,手指还是不是捻捏着夏知春有些凹陷的乳头。
夏知春被他玩得有些舒服,他在清醒里沉沦,被欲望的魔鬼掌控。如果第一次他在发情时是不得已去吃男人的鸡巴被男人肏干,他还能找出一万种给自己找补的借口,但这一次他是清醒着的,他内心是无比的厌恶,身体却一步步向欲望低头。叫春般的低吟与不甘心的啜泣同时无法抑制的从他口中泄出,眼角的生理眼泪顺着眼尾低落在花瓣上,徒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情欲波涛汹涌般的冲击远比他心里的多愁善感的愁思来得更猛烈。岑漠风揉了半天才将他含羞的、不愿见人的乳头从粉嫩的乳晕里揉出来,小小的乳头颤颤巍巍的,想一个极小的、还没有成熟的小花苞等待着有人来将它催熟。岑漠风怎么看怎么喜欢,他的小春哪里都迷人的像是造物主最满意的作品。
岑漠风挑逗着那颗有些红肿了的乳头,朝着夏知春开玩笑;“小荷才露尖尖角。”嘴上的话语正经地不得了,手上的大作却无比情色,对着乳粒又拧又捏,用鲜红的舌尖舔上去,卷在口中。
“去你妈的,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直视这句诗!”夏知春的声音听起来是有些生气的,但尾音又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调情一般,身子还酥软得不像话,主动将奶子往岑漠风手里送。他不像是在床上,做到受不住了还能去抓床单,桌面上又冰又滑,他什么也抓不住,只能将两只手臂环在岑漠风的肩上,奶子被玩到受不住时泄愤般将指甲狠狠扣进岑漠风流畅精壮的肌肉里,报复般的也给他留下一些痕迹。
夏知春的小穴只含着一根细细的花茎,完全不能填满他身体里的空虚,反而越来越样,越来越难耐,小穴像是潺潺的小喷泉,蜜液顺着阴阜流到大腿根出,有些甚至低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引人浮想联翩的小水坑。
他有些想明白了,被肏就被肏吧,反正自己也爽,他又不是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还管那么多干嘛,想爽就爽啦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呢。于是他主动搂着岑漠风的脖颈,腰往前拱起,有些失焦的像含着春水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岑漠风,说道:“肏进来,狠狠插我。”
看着夏知春迷离的漂亮眸子,岑漠风禁不住咽了下口水,他将夏知春被汗珠洇湿的黑发别在耳后,轻轻的揉捏着他被情欲染红的耳垂,慢慢的吻上他的脸颊,湿热的呼吸萦绕在夏知春敏感的皮肤上,他被烫得有些哆嗦,伸出双手搂上岑漠风的脖子,将插着百合的下体朝岑漠风送了去。
岑漠风见到如此主动的夏知春也不再犹豫了,修长的手指抵着花茎插入泥泞的小穴,边吻夏知春白皙的像雪一样的天鹅颈,一边帮他扩张。
“岑漠风,你怎么还没好啊”夏知春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消解了往日的骄纵,此刻温顺的像一只清晨森林里沾上雾珠的小鹿。夏知春的眉头微微皱起,粉色的朱唇嘟囔着。
“小春,马上就满足你。”岑漠风的呼吸很炙热还有些紊乱和急促,他的脸颊也很红,尤其是在对上夏知春的视线时,太漂亮了,他的夏知春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一样好看,怎么看怎么好看,如果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出来情欲能再多一点点的爱意就更漂亮了。他祈祷着,夏知春也能爱他一点,哪怕一点点,像薏米一样小的爱他也求之若渴。
岑漠风盯着那双漂亮的宝石般闪烁的眸子找寻着一点微不可察的爱,可是现在夏知春不爱他,也许以后也不会爱他。只是享受着给他带来的肉体上的欢愉。
无所谓了,岑漠风温柔地将花从夏知春的小穴里拔出,翠绿的花茎带着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水液,拉着银丝,藕断丝连般粘连在夏知春粉嫩的花穴上。他换上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的将肉欲和隐晦的爱意一点点填满夏知春的女穴,就像他渴望将自己填满夏知春的内心一样。
夏知春觉得岑漠风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没有那种大开大合充满暴力的感觉,温柔得不像是谈不上熟络的炮友在做爱,反而像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在互相探索身体,想到这里的夏知春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明显的抖了一下,他的心跳也更剧烈了。“嘭嘭嘭”,寂静的餐厅里出来暧昧的水声就剩下自己有些怪异的心跳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糟糕,岑漠风不会喜欢自己了吧
夏知春的下颌被岑漠风勾起,他的头一点点向自己低下,微微闭合的眼睛让夏知春莫名的心慌,该死,他不会想吻自己吧!奇了怪了,自己既不是可爱的女孩子也长得谈不上有多漂亮,岑漠风应该不会那么饥不择食吧夏知春暗暗在心里琢磨着。
百合馥郁的花香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夏知春像是浸润在花香里一样,他脸上的红潮色彩又深了几分。正当岑漠风要碰上自己的唇瓣时,夏知春慌乱的躲开了。
“不行,炮友不能随便接吻!”夏知春回绝着,可闪躲的眼神表露出内心的不确定。
接着,夏知春便感到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发力了,抵在自己的媚肉横冲直撞,好几次硕大的龟头发怒一般狠狠冲撞在自己的宫口处,捣弄得自己从桌子下垂下的小腿颤颤巍巍的摇晃着,如同一朵被暴风骤雨摧残着的花儿。
夏知春的下体又酸又涨,巨大的性器好像要把自己的肚皮撑破了,白嫩的肚皮鼓起一个小弧度,勾勒着岑漠风性器的模样,随着岑漠风一下接着一下的肏干,夏知春的小腹也随之不断起伏着
恍恍惚惚间,夏知春的神情有些迷离,他的身体沉溺在欲望的汪洋里,内心还是有些纠结。那一瞬间,他混混沌沌的大脑想起了很多东西:秋天老家金黄的麦子地、高中干净的蓝白色校服、留着短发笑起来那样温柔的安宁和梦里身处雏菊花海的安宁身后的那个抱着花束看不清脸的男人。
想到这里,夏知春的大脑像是被电流电了一下般,闭合着的双眼忽然睁大了,就连瞳孔也微微震动。二楼的一间房亮起了灯,在漆黑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明显。但其实只是露出了一个很小的门缝透着微弱的光,但在此刻夏知春的眼里,那光芒比中世纪审判女巫的火焰更热烈、更让他害怕。
岑洲探出了半个脑袋正好和楼下的夏知春对上了目光。岑洲的眼神很冷漠,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目睹了一场混乱的性爱。但夏知春被吓到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含着性器的小穴忽然夹得很紧,岑漠风一阵吃痛,抱紧夏知春射进了他的体内,退出时粗长的性器沾满了白精和夏知春的淫水,夏知春被肏得红肿的小穴也哆哆嗦嗦的合不拢,任由里面的白浆淌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夏知春惊恐又羞耻的眼神,岑洲没有表露什么多余情感,只是眸子略微下移,看向夏知春含不住精液的小穴,又默默的退回黑暗处。随着门被合上,刺眼的光束再也射不出来,夏知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长舒一口气,使劲的用自己的拳头垂岑漠风的胸膛。
餍足的岑漠风笑嘻嘻的任由他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胳膊搂起夏知春的大腿抱他去清理。
第二天七点多的时候,门被嘭嘭嘭的敲响,岑漠风放开怀里酣眠的夏知春不情不愿的下床开门,见是岑姝,脸色比世界末日还吓人:“干嘛。”
“我来找小夏哥哥玩!小夏哥哥起床了吗?”说着,岑姝便探头往里瞅。
岑漠风一手捂住了岑姝的眼睛:“你小夏哥哥还没起,你先自己玩一会。”
“哦,小夏哥哥为什么还不起床啊!我想找他玩。”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
“可是昨天小夏哥哥除了和我和岑淮水一起玩也没干什么啊?为什么会感到累呢?”岑姝抚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天真无邪的问岑漠风,还没等自己说完,就看见岑漠风不耐烦的把门关上了。
岑漠风刚钻回被窝想再搂着夏知春便被迷迷糊糊的夏知春一把推开了:“别黏着我,热。”
“哦。”
“我们专业明天要和老师一起去隔壁省拍东西,我往后三天就不来找你了哦。”
“要不要我陪你呢。”岑漠风殷切的问来问去把夏知春弄得有些烦躁,他一把用被子捂住岑漠风喋喋不休的嘴。
“你没有课的吗!天天围着我转!烦不烦呀!!!”
“可是小春万一在那边发情了怎么办”岑漠风听起来声音有些委屈。
“不用你管。”夏知春发觉岑漠风可能有点喜欢自己后他便无法直视岑漠风以及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了,逃避虽可耻,但实在有用。他应该和岑漠风断了这种奇怪的关系,最好是快刀斩乱麻。只是现在他还要给岑淮水做家教,不能把岑漠风惹生气了,所以他选择先拖一会,就拖一小会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应该吧?
岑漠风气的咬牙切齿,他心想:不用我管那用谁管,再找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炮友吗!
但看见夏知春又困得进入梦乡,岑漠风只能耷拉着脑袋偃旗息鼓,轻轻的抚摸着夏知春柔顺的头发。
今天沈兰芷陪夏知春去金店给夏晓冬买生日礼物,夏知春给夏晓冬挑了一个漂亮的挂坠,简约好看带去学校也方便,夏知春自己看中了一款手链,他狂向沈兰芷抛媚眼暗示他,一旁的销售员小姐姐问他们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沈兰芷说没有,他们随便看看。夏知春在公众场合也不好意思和在家里一样凶他,也就没说什么。
一回到家夏知春便朝沈兰芷拿乔起来:“这婚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结,这才几年啊,沈兰芷你现在都懒得敷衍我了。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对我百依百顺的,现在结婚了倒是爱搭不理了。离婚!你听到没有!快去民政局排号!”
见沈兰芷没有回应他,夏知春又气呼呼地跟他到书房里,沈兰芷面无表情的打开电脑要办公,夏知春越想越气,干脆一抬腿坐到沈兰芷的书桌上啪地一声把电脑合上了。
“夏知春你想干什么,还没闹够吗?”沈兰芷揉了揉眉头一脸烦躁。
“你还不耐烦啦!”夏知春朝着无辜的桌子就是啪啪两下:“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你是聋了吗!我说——离婚!离婚!”
“可以。”沈兰芷整理了一下袖扣,没有继续和夏知春胡搅蛮缠下去:“婚前协议放哪了还记得吗?”
这下子换夏知春愣在原地了,他刚才说的一直是气话,自打结婚那天起,要是双方不犯什么错误他是从来没考虑过真离婚的,虽然他一生气就提离婚。夏知春好面子,他错了也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就算是骑虎难下这个虎他今天也要骑到底。
“好,很好,沈兰芷你别后悔!我知道协议在哪,你别急,我找出来咱就离婚!和你离完我就带孩子搬出去住,你们三个我一个也不赖要了!哼!”夏知春一边盛气凌人装作完全不在乎,一边红着眼眶在心里骂沈兰芷,这还没到七年之痒呢,他就敢这样对待自己,这种男人还是迟早休了好。
“沈兰芷你动了吗?我记得就放那个柜子里的。”
“你去暗室找一下吧,估计是放那了。”沈兰芷还是一副漠不关心与他无关的样子。
夏知春可一点都不想去暗室,那里面全放着抽过自己的皮鞭和捅过自己的按摩棒。沈兰芷第一次把他骗进去自己就被玩到失禁,偏偏岑漠风和童弃秽那两个没眼力见的还刨根问底,最后知道了后天天想着怎么把他往里面骗。夏知春心一横,一咬牙问沈兰芷要了钥匙就主动往里面去。
夏知春找了老半天除了各种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哪有什么文件啊,不一会儿夏知春瞄见一个自己前段时间还没见过的东西,他朝外面的沈兰芷大喊道:“沈兰芷,那个小隔间里面是什么?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前段时间屯了一点金条,你要是想要就拿走吧。”沈兰芷单手摘下眼镜深黑色的眼眸像一头饥肠辘辘的恶狼盯着夏知春纤细漂亮的背影。
“沈兰芷你胆子大了是吧?居然敢瞒着我藏私房钱了是吧!”夏知春双手叉腰绕着小隔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也没有门啊,就一个小洞怎么进去啊!
夏知春对于金钱的无比炙热的渴望最终让他迎难而上弯下腰冲着小洞就钻了进去,夏知春的头轻而易举的进去了,进到胸部的时候很明显的卡了一下,夏知春还是左摇右晃扑腾着小腿钻了进去,再往里的时候臀部便被卡到死死的。夏知春往里钻也不是,往外退也不是,再怎么折腾都无济于事,尤其是自己遮住了所有的光源,隔间里一片漆黑,夏知春什么也看不见,双手摸来摸去什么都没有,沈兰芷又骗他!哪有什么小金鱼!讨厌死了!
夏知春自己挣扎了一会什么变化都没有,于是他只能又抹下面子喊沈兰芷过来:“沈兰芷!沈兰芷!”
夏知春喊了好几声嗓子都喊哑了都没叫来沈兰芷,他干脆生气地喊:“前夫!前夫!过来!”
破罐子破摔倒是把沈兰芷给请来了,沈兰芷走到夏知春身后冷冷的问道:“这就叫上前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