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骑术精湛到能在马上表演了。“你会骑马?”谢凌熙好笑又好气。这小丫头,又骗他。“雪云真乖,十分配合,谢谢夫君送的马。”姜容大大方方承认,窝在男人结实的胸膛里,微微仰着头,眉开眼笑:“夫君关心容儿,才会被骗到呢。夫君果然是最爱容儿啦。”谢凌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逻辑听起来竟然没什么问题?……北王府,兰苑。“你说,姜容强迫那些纨绔子弟训练,他们要逃跑,还被她抓了?”赵侧妃满脸惊异。随从恭敬道,“小人亲眼所见。”“那些纨绔子弟,都是烂泥扶不上墙,训练他们做什么?还不如去买些奴仆来训练,更听话。”赵侧妃啧了一声:“为了示好将门,把这些纨绔全收下就罢了,竟然还想让他们成器。让陈光宗这些人混混日子就行了,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真是愚蠢。”嬷嬷接过话道,“姜容在闺中便有书呆子的名声,想必和那些老古板书生一样,不知变通。把人收下,便以为得把人教好才是负责。殊不知那些将门的夫人们,根本没指望这些纨绔成器,只想让他们来北王府混日子的。”“是啊,她如此折磨那些蠢妇们的宝贝儿子,可不得把那些人心疼坏了。”赵侧妃眼珠子一转,“给陈家那边传个消息,让陈大夫人知道,她儿子被姜容折磨的生不如死……”“这陈氏把陈光宗看的如眼珠子似的。若是得知他儿子在受苦,必定急的和姜容拼命。哦对了,可别让人知道消息是我们传出来的……”“是,夫人。”……青松山里。陈光宗等人围着篝火烤肉,满脸愁容。“陈哥,好不容易打了一只山鸡,您不带回去交差,自己吃啊?”张伞好奇问道。陈光宗咬牙切齿,“世子妃只说让我们每人猎一只,没说要完整带回去。我就不分她吃,哼!她休想吃我一口烤肉!”“对,没错,我们要反抗!”李思啃着油光满面的鸡腿大喊。“反抗啥啊,你能打得过谁?哥们合计合计怎么逃跑才是关键。”陈光宗一脸郁闷:“我本来就加练一倍,这次回去又要加练一倍。不行,再练下去我要死了,我必须要逃!”“是啊,再练下去我也要死了……”众纨绔纷纷哀嚎。陈光宗被“逼入绝境”,思维难得十分清晰,“虽然我们逃不掉,但可以让人给我们捎个口信啊!青松山里这么多人,咱们找个认识的,给我们家里传个口信,就说两个字,救命!”“我娘肯定会来救我!”陈光宗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自己真是一个天才!“对啊,咱们找人传口信去……” 太子的表弟众纨绔恍然大悟,纷纷去找熟人。青松山是京郊一处茂密森林。
常有人来此打猎、郊游。还真让他们找到了几个熟人,捎带了救命的口信。“接下来,咱们就在这等人来救就行了。”陈光宗满意点头。一众纨绔都有种黑夜将尽、黎明将至的快乐。当下兄弟们围在一起,大口喝水,大口吃肉。(姜容没给他们准备酒)“陈光宗,你这废物还活着呢?”一道挑衅声传来。陈光宗等人望去,只见一群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带着随从,从远处走了过来。“荀河!”陈光宗看向领头之人,眼神愤怒,但他强行忍下,道:“张伞、李思,我们走!”荀河。镇国公府荀氏嫡子。大夏立国后,为了削弱北王府的兵权,扶持四大将门。镇国公府,便是其中之一。因为出了一位荀皇后,且生下了大夏的继承人——太子。荀家近些年行事,十分嚣张。荀河,也是一个纨绔子弟,平日就爱欺负那些家世不如他的人。因他身份贵重,又有太子表哥这样的靠山,陈光宗等人不敢惹他,绕着他走。纨绔之间,说到底比的是家世。谁爹厉害,谁的靠山大,谁就最豪横。“站住,本少爷让你走了吗?”荀河冷哼一声。簇拥着他的那群纨绔们,立即拦住了陈光宗等人的去路。“你要干什么?”陈光宗皱眉。荀河居高临下看着陈光宗,嘲笑:“你爹一个废物东西,竟然被蛮夷打成重伤,锁在乌龟壳里不敢迎战,让蛮夷骑在我们大夏的头上耀武扬威,真的是丢尽我们大夏的颜面。”“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这么废物,也不足为奇了。”随同他一起的纨绔子弟哈哈大笑了起来。“荀河,你胡说八道!”陈光宗握紧拳头,气的眼红。“呵呵,你爹就是废物啊。被蛮夷捶的不敢出城,简直是大夏的耻辱!就他这德行,还打什么仗啊?回家玩泥巴算了。”荀河讥讽。今日镇国公府收到谢家军战事不顺的战报。荀河便幸灾乐祸。谢家军看起来拦不住北漠,即将败兵如山倒,还算什么大夏第一将门?他荀家才是。刚好陈光宗等人四处找熟人的时候,被他们撞见了……≈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zhaidouwen/”≈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zhaidouwen/”≈gt;≈lt;/a≈gt;宅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