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渊话还没说完。池墨言冷笑一声,“十七,打他,算我的。”暗十七闻言,立即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啊……干什么?你这个贱婢竟然敢以下犯上……”沈文渊愤怒大喊。池墨言看向沈璃:“走吧,我护送你回京。”沈璃又是难过又是惊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听池墨言这话才回过神来,没再去看沈文渊一眼,转身与他一起走了。……沈璃是一路哭回去的。池墨言就守在马车外,抬头望着盈盈月光。“池公子,沈璃小姐一直哭……该怎么劝劝?”暗十七陪了两个时辰,她不太会劝人。池墨言淡淡看向她,“劝什么。”她哭的惨一点正好,沈太傅就更能心疼女儿,处置沈文渊更狠。他帮了沈璃,可不是来做善事的,而是揭开沈文渊的真面目。为他心中最尊敬的世子妃,略效犬马之劳。 跪求池墨言赶了一夜的路,次日清晨,抵达京城。他深知夜长梦多,第一时间带着沈璃回来告状,不给沈文渊反应的机会……“璃儿,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哭了?二弟呢?你一个人回来了?”沈柏亭看见她这模样,吓了一跳。沈璃哭的泣不成声。池墨言看向他道,“沈璃姑娘险些出事。沈太傅可在家?此事还需告知他,请他为沈璃姑娘做主。”沈柏亭有些不明所以,带他们去见父亲。“沈太傅,此事便是如此……”池墨言将昨日之事来龙去脉说了一番。沈太傅又惊又怒,心中十分沉痛。“二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沈柏亭不可置信。他知道沈文渊与他们兄妹不算亲近,尤其对自己很有敌意。但沈璃又不会碍着他的路,这可是他的亲妹妹,他竟然害沈璃!“在下姑且一猜,沈文渊有意依附太子,促进沈家与太子党联姻。此举是为了将整个沈家绑上太子党的破船。”池墨言看着沈太傅父子,道:“此人对自己亲妹妹都能下毒手,人面兽心,六亲不认,日后他对你们也不会手软。还请沈太傅早做定夺,不要因一人,害了你们沈家满门。”沈太傅早知道沈文渊有些小毛病,但他以为他能把沈文渊教好。没想到他已经坏到了这个地步。就像池墨言所说,他得立即处理沈文渊。他的纵容放任,差点害了女儿,以后还会害柏亭,害整个沈家……“多谢池公子救了小女!大恩大德,我们沈家牢记在心,必定厚报!”沈太傅望着池墨言,深深鞠了一躬。池墨言淡淡道,“在下只是奉命行事。要保沈璃的是世子妃,沈家报答世子妃即可。”
“姜丫头的这份人情,我们记着。池公子这一份也是。”沈太傅感激道:“若非有池公子,小女还不知是什么景象……”默默垂泪的沈璃,也看向池墨言。那一袭墨衣的公子没再多说什么,也没看她,只是拱拱手道:“在下还要回北王府复命,就不叨扰诸位了。”他转身告辞走了。沈璃泪眼朦胧中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直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沈璃连夜离开染霞山。沈文渊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次日等范子弈清醒,商议一下后,决定先回家和沈璃再沟通一下。结果他刚到门口,就被几个家仆架着抬去祠堂。“跪下!”沈太傅冷道。沈文渊心神一跳,被沈太傅这可怕的脸色吓到,腿一软就跪了下来。“你竟然谋害亲妹!”沈太傅看着沈文渊,心痛且愤怒:“我沈氏家规,残害手足,杖责至死!来人,给我打!”两个早就候在一旁的家丁立即举着木板上前,另有两个家丁按住他。“爹,我冤枉啊!”沈文渊连忙叫屈。沈太傅没理他。“梆!梆!梆!”沉重的木板一声声砸落而下。“救命……爹,我是冤枉的!我什么也没做!”沈文渊慌忙撇清,但很快便被打的只剩下惨叫哀嚎声。如此打了四十多下,沈文渊臀部一片血污。“老爷,你要打死渊儿,那就连我一块打死!”田氏哭着冲了进来。随同她一起赶来的还有沈柏亭兄妹。听闻沈太傅要打死沈文渊,他们急急赶到了祠堂。“他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这是他罪有应得!”沈太傅攥紧拳头。他不舍得杀沈文渊,但他还有一子一女。他得护着那两个无辜的孩子。“璃儿,母亲求你了。你原谅你哥哥一次吧!”田氏说着,含泪给沈璃跪下。沈璃手足无措,也跪了下来,“母亲……您……”“他以后绝对不敢了。求你原谅他一次……他是你亲哥哥啊……”田氏哭求。沈璃心底一时间不知是什么滋味。如果不是姜姐姐派人护着她,此次她只能一死以全名节。母亲她明知道二哥差点害死她,却还要她原谅。“你在做什么?来人,拉开田氏!”沈太傅气道。≈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zhaidouwen/”≈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zhaidouwen/”≈gt;≈lt;/a≈gt;宅斗文